茶欢在今日挖掘了她的武功潜能,因为他们那群围观群众实在看不下去了,打算想个办法帮帮茶欢。她好像是干啥啥不行,但其实武力值爆表啊,虽然她之前并不知道。给她开发出来她就能顺着这个方向走了。
不能直接跑出去给茶欢说你武功很好啊可以去找个保镖这种差事啥啥的,虽然当打手也没啥丢人的,茶欢不清楚自己之前的底细他们知道啊,所以这个事情要茶欢自己去决定。
他们的计划是这样的。箬竹假装小偷进屋偷东西,茶欢听到动静以后就起来抓小偷。因为不知道她实力如何,所以箬竹都是点到为止,毕竟他也不敢真打啊,黑灯瞎火的茶欢下手也不留情,他俩夜视能力都不错,箬竹尽力避开不伤到茶欢,茶欢凭借肢体记忆稳准狠的打。
然
最后箬竹负伤离开,也不是很严重,就是破相了。也是受伤最轻的一次。
晚上被箬竹这么一搅和,茶欢到中午才醒来。其实睡到自然醒的感觉真好,要是天上能掉钱就更好了。又是努力找工作的一天。
下午的街市十分热闹,昨天都没好好逛,但是今天也没机会逛,算了算了找到活了有钱了就能好好逛了。
“啊啊啊!我***(脏话)”茶欢反应快没被砸到,但是属实被吓到了。从楼上乱扔东西下来是很危险的好吧。
“这是,钱?”茶欢捡起地上的钱袋,还不少呢,“原来天上真的会掉钱啊……”
“姑娘,不好意思,我们公子说对不起您邀您到楼上一叙。”楼上窗边那人的话把茶欢拉回现实,看模样和说的话应该就是那所谓的公子的奴才了。
“我到要看看是哪个败家子拿钱砸人。”茶欢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纨绔子弟的模样,“嘶,万一他们人多我打不过怎么办?”还没上去就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醉音楼。”我昨天也算是把城内热闹的地方都逛了个遍吧,这里我怎么没印象啊。
“姑娘,快来啊。”那个之前和她说话的人在门口唤他。
楼里装饰极其奢华,茶欢虽然不认识,但是一看就知道这些东西很贵。客人几乎没有,就几个打扫卫生的。上了二楼,各种香粉味道扑面而来,鼻子真是受罪了。
这里不会是青楼吧,这个时间点没有什么人,各种香粉的味道说明有很多女人,下面的台子应该是用来表演的,二楼都是房间。那他会是什么人啊。
“姑娘,请进。”小厮的话打断了茶欢的思考。
走到这个房间前味道散了不少,看来这片不是姑娘的房间。
那位公子起身向茶欢问好,墨色的长发用玉簪束着,白色的长袍上秀着云纹,手执白玉骨扇。
“姑娘不好意思,我们不是故意的。”他说话的声音很温柔,像夏日的清风一般能让人心情平稳,态度也很诚恳,可是茶欢一直在打量他,没仔细听。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衣冠胜雪,眸如星辰。美而不妖,仿佛误入凡尘的谪仙。
察觉到自己一直盯着人家看的茶欢脸唰一下红了。饶是以前的祁月染也没见过如此干净的人,在后宫谁干净呢。
这位公子没注意到茶欢的变化,只是刚刚说话被无视了有些许尴尬。再一想,这是青楼啊,就这样贸然请一个姑娘上来,他白皙的脸庞上出现几抹红晕。
“屋子里面很热吗?”小厮的话打破了屋里的沉寂。茶欢这时才想起来她是来干嘛的,美色误人啊。
“姑娘你听我解释啊,事情是这样的,就在不久之前有一个小偷到这楼里偷姑娘的卖身契。我正好打开门就撞见他从窗户那里逃走,我就顺手拿钱袋给砸了过去,那人被砸到了也跑了,楼里人已经去追了,我人小灼看看有没有砸到人,有没有伤到你啊?”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说谎,拿钱当暗器砸人也是够有钱的。
“我没事,好着呢。”茶欢蹦了两下示意自己没事。“既然是这个样子那我走了啊。”对方是心急,自己也没受伤遍不计较了。
“姑娘且慢,让你受到惊吓我理应赔罪。”这位公子走到桌前,桌上放着一把古琴。“给这位姑娘看茶。”
他弹琴的画面美得像是一幅画,琴声悠扬婉转,拂去了夏日的浮躁。
给茶欢上的茶是花茶,里面是梅花,有点意思。
一曲完毕,茶欢也该走了。
“姑娘对这首曲子有何见解?”
茶欢心想拖着我在这听就算了,还要回答问题啊。“挺好的,适合这个季节,也适合浮躁的人听。我可以走了吗?”
“啊,哦可以的。对了,姑娘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茶欢。”
“我叫嘉泽。”他笑着说。他笑起来很温暖。
祁国民风还算开放,有钱人家的女子可以逛青楼,养别的男人。女子不需大门不迈,姻缘这个东西有的时候是靠抢的!
“嘉泽,名字不错,看那身打扮和气质是哪户有钱人家培养出来的吧。笑得很温暖,说话很温柔,这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长大的孩子啊。家里一定很宠吧。话说一个贵公子在青楼里弹琴,也是一个奇景啊。”茶欢一路上都在想那个人。
他手上有茧子,是因为弹琴吗,拇指和食指间,那应该是握剑啊。不过会武功也正常吧,还扔暗器打人呢。为什么不追出去呢,这事好像也和他没关系追出去干啥。茶欢一边怀疑,一边自己解释。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烦啊,我是出来找活的啊。”
第二天打工任务失败。
茶欢隔壁开小会的。
“哪个男的什么来历啊!我怀疑他居心叵测,我们得带月染回去!”弦歌脸气青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越想越气。(人家门开着呢)
“得了吧,她以后遇到的人可多了,到时候我看你气成啥样,再说了要是主上喜欢你也没办法啊。”木鸢边做鬼脸边说,她以气弦歌为乐。
“商人的孩子,那个新发展起来的珠宝商人嘉瑞的小儿子。这孩子对他家事业不感兴趣,小时候都是祖父母带。去年接到这里来的,来这里以后有的时候回去青楼找知己。”
“知己?这什么癖好去青楼找知己。”木鸢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理由去青楼的。
“他爹也知道这儿子不愿意管家业,找个鬼知己明明是想和他爹对着干。就是因为他爹有一天说青楼怎么怎么不好,他就去了。”
就说了一些这两年嘉泽和他爹对着干的经历。
“箬竹你确定就这些吗?”弦歌好像和嘉泽过不去,或者说他和所以接近祁月染的人都过不去。
“不对我们现在的重点不应该帮帮主上吗?”木鸢可不愿意看着他们主上花完钱流落街头。
又是一次讨论如何暗中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