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美好的一天,清晨阳光正好,好适合睡觉呢。但是不是每个人都能睡觉,茶欢坎坷的找工作之路又开始了。
先到王叔家吃碗馄饨,别看这是街边小摊,那味道可不差呢,价格也很合适。时候还早但也有不少人开始工作了。
隔壁桌两个早起买菜的大婶在聊天。“你家闺女武功也还不错唉,前两天还帮隔壁抓到一个小毛贼,你不是嫌她一天天啥也干不好吗?让她去衙门当捕快啊,待遇不错啊。”
“得了吧,她那个功夫别出啥事了到时候我们有担心。女孩子就应该好好待家里,也不知道她被谁忽悠了跑去学武功。还是个半吊子,现在倒好了,外面谁都说她凶,嫁不出去了……”
女捕快吗?得嘞等会儿我就去看看。
衙门前挤了不少姑娘,跟她们的样子比起来茶欢简直弱到爆,茶欢今天穿了件绿色的衣服,头发全都绾了起来,簪一根碧绿色的钗子,看起来十分温婉。而那些姑娘一个个凶狠都表现在了脸上,身体也是十分强壮。
选举的规则就是和衙门里派出的人比试,赢了的就能留下,每月三两银子。
那些个姑娘看起来确实挺凶的,就是武力值有点低了,没过几招就败下来了。她们只用蛮力很吃亏,有的是来碰运气的,万一呢,但发现大家实力差不多那个人输了自己也不上了。
“今日比试结束。”和那些姑娘比试的也是一个姑娘。她穿的是官服,和其他人一样的打扮,眉眼中英气逼人,五官很立体,不仔细观察还真看不出来是个女子。
“那个等一下,我还没上了。”茶欢很疑惑自己怎么就被无视了,明明都填了报名表的没注意到她吗?
“我以为你和她们一样知难而退了。”台上女子明显看不起茶欢。
“我没试过怎么知道难不难呢?”
茶欢也没多大把握,但是气势不能输。
那人明显没用全力不想打伤茶欢,茶欢全凭肌肉记忆,出的每一招都自己脑子都跟不上。看那女子一愣神,茶欢下意识一掌拍过去,那女子倒地。“我天,不会出事吧。”茶欢有点担心自己控制不了力量。
下一秒那女子起身,“你赢了。加入衙门了。”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台下那帮输了的人为茶欢尖叫。
此时已是中午,太阳毒辣辣的,一个青衣女子站在台上傻笑,额头的汗不停滴落她好像没注意,她的笑好像清风拂过某人的心。是因为笑得好看呢?还是因为惊悚呢。
倒也不是茶欢笑得吓人,只是从未见过她这样。自新皇登基以后从未见过这样的她,弦歌一直以为她纯真的模样只能活在六七年前的记忆里。活久见啊,这大概就是公主要的快乐吧。
茶欢算是安定下来以后,他们和她的距离就要更远一点了。不能偷听她说话了。
这个地方衙门规矩也不是很多,平时上班的时候可以穿自己的衣服,有重要事件的时候就穿官服。这个官服啊,倒也不是很难看,就是很多女捕快也爱美平时都没穿。
每天呢就是寻寻街,开堂的时候在旁边站着,有案子了就去查查。这两年倒是没有什么大案奇案。
城外幽竹林,这里被某个大户人家盘下来了,给的钱多,打点官府这里也变成了一个私人领域。平时很少有人来,除了因为是别人私人领域外,还有一点就是进去了找不到路出来的人很多,不过也没事,晕过去了第二天被人送到林外。也有特别无聊的人反反复复去好几次,但每次都是晕了被送出来,什么也发现不了就放弃了。反映给官府也没什么回应,毕竟也没死人也没丢东西。
久而久之,大家都不会去那个地方了。奇怪的是这种奇异的事也没人编故事,也很少人谈论,大家就知道别去那个地方就是了。
屋内能看到的有两个人,都蒙着脸。
“我听说祁月染来了,那个人也好像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如果再不除掉她会出事的。”
“除了,祁月染就不会起疑心吗?不过你怎么确定他们说的那个人就是祁月染,她会傻到这个地步吗?那个人看样子干什么都不行,身边也没有看到她的手下。”另外一人说道。
“不是最好,反正那个人留不得了。据说那个女的叫茶欢,她是从皇城过来的,一路上也换了不少马车迷惑我们,那此人也绝不简单。她到底想干什么。”
……
嘉府
“嘉泽呢?”一个三十来岁的人从马车上下来,这一身青色的衣服用的都是上好的绸缎,大拇指上戴着玉扳指,长发用金冠束起,一看就是有钱人一枚。
“回老爷,小少爷啊,他还没回来。”回话的人好像很害怕这个老爷,一直抖个不停。
这位老爷什么也没说就进府里去了。
这位老爷就是嘉泽他爹,一大富商嘉瑞,他家主要是经营布匹和首饰,经常给皇室进贡。当然平民百姓的生意也做,口碑挺不错的。
嘉攸谦是嘉府的大少爷,和这个小少爷关系一般,据说是因为两兄弟见面时间少,感情不太深。
嘉府还有一个小姐,据说是到处旅游,每月都会写信回来,每次嘉老爷都很开心。就是一年多了也没见回来看过一次,逢年过节也不回来。他爹也不说她。
对于这个小儿子,嘉老爷就是平时念叨几句,就算再看不惯这个儿子也没动过手。
“这家人有点奇怪啊。”木鸢她把调查到嘉府的事都说了。“子女间关系不太好啊。”
“之前也没听说进贡的东西有什么纰漏,嘉瑞也没和朝廷内部的人有联系啊。大哥你能别转了吗?”箬竹就看着弦歌在他面前走过了走过去走过了……还一句话都不说。
“我觉得他出现在醉音阁就是有问题。”弦歌对于嘉泽敌意很大。
“噗,去醉音阁的多了,你不也去吗?”木鸢若有所思,“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你不是来办其他事的吗?快去做你该做的。”
“嘁,不就是我在这打扰到你们两个了吗?走了就是了。”话毕,弦歌就走了。留着他俩尴尬。
“你……”木鸢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去看看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