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贴补家用,她主动替体弱多病的二姐去离家二里的纺织厂上班,由于离家远,便常常在外玩。
一切似乎都已在冥冥之中被固定的程序圈定好了,不容有一丝意外。
那一年她19岁,在栀子花最烂漫的季节和纯真无邪的年纪。“他要回来?”“嗯,已经上火车了,应该快了。”朋友的这些对话如过眼云烟。
熙熙攘攘的街道两旁零零散散的立了几棵栀子树,茂盛的绿叶间夹杂的几颗嫩绿的花苞正奋力探出头来。
是的,我快回来了。
吵闹的蝉鸣声始终围绕着我,回去的路上格外心烦。我只穿了一条短裤拖着行李箱大摇大摆的踏着拖鞋去二嫂的面馆,想着再次尝到记忆中的味道,最主要是满足我打工这几年来常常身无分文的饥饿。
路边几栋叫不上名字的建筑以及冲击我视觉的装饰在脑海里充满了陌生。沧海般的变迁,但对我来说,它似乎化成灰我都认识。
初入大暑,烈阳下,颗颗晶莹的汗珠扩散,我的影子也无力的缩成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形状。她却突然撞入我的眼帘,让我措手不及。
“二嫂,我回来...”,“了”还没出口,她身穿碎花裙的迷人姿态深深就的吸引了我,那阳光下泛着棕黄的碎发柔在额间,我忍不住想伸手温柔的揉一揉。
微胖的她眨着晶莹水汪的琥珀色大眼睛显得格外清纯,正和朋友在二嫂家津津有味的聊天,软软的的小圆脸增添了一丝可爱,我想,她应该是我长这么大见过极漂亮的。
愣了几秒后,“来来来,等你好久了,快来吃面”二嫂热情道,见我目光注视着她,又似想起来什么补充道“对了,忘记介绍了她是店里的常客叫王志平,混熟了,也天天来玩”。
又转身向她介绍我,她腼腆一笑,挥挥手“你好,我是王志平,你呢”我报以微笑但不予回答,她竟害羞似的离开了。
也太可爱了吧,我竟有了一种莫名的冲动,别别别,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