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云乍起涌八方,小院安然把女藏。
任尔东西南北风,悠悠许父话心伤。
许亨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清风徐来,云掩骄阳;手捧杯茶,满腮生香。对于他来说,难得有这样的惬意时光。他不由得又一次滑进往昔峥嵘岁月。也许,他是真的老了!最近经常想再回到从前。
却见他满面红润,嘴角微翘,眼睛里还不时闪出梦幻的光,鼻子和喉结还配合着协奏出似得意似失落的哼哼声响。不知怎么,这样的情景,让人油然想起了回光返照。
他想到了前几天女儿回来时,后边竟然跟着两个小捕头。真是岂有此理,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界,什么瘪三小丑都敢跳进来撒欢儿?莫不成欺负我门小庭短家丁少吗?结果,被他一通“放鸽子”全给打发走了。要知道,他和几大洲的头面人物可是有专线鸽子联系的。别的不说,就单说许洲,他要是说明天是个大晴天,许洲的天就不敢放屁流泪!这不,当天晚上,巡捕房的老大就亲自登门道歉,并诚惶诚恐地说,那两个小喽啰,小蝥贼已经给收拾了,请他放心。所以说嘛,不要看这门小院窄,可是它装风啊!而且装的还都是凌厉劲道之风!
这里,笔者要打断一下。本故事的具体内容主要是笔者虚构臆想的,切不可生搬硬套的对照现实。还有时代背景也不甚明确,甚至有些荒诞不经,夸大其词。这都是文学作品常用的笔法,不过是为了渲染增强文字的可读性罢了。若有喜欢的朋友,在下真是荣幸之至。劝君权当一笑,请勿当真!
好了,闲言碎语莫嫌多,书接正文话一箩。
刚重温过前几天那番忘形之作,这许亨就快马加鞭的又想起了这天下“美丑善恶许”五大洲来。这个对他来讲可是大有说道,更要大放厥词了!毕竟,谁敢用自己的姓氏给世界上的一个洲冠名呢?也就他许亨了!这点狂妄还是有能压得住阵脚的实力和体格的。要知道牛皮不是吹的,大楼不是堆的,火车不是推的,那许洲可不就是姓许吗?
若说那“美丑善恶”四大洲的根底,没有谁能比他许亨更清楚明白了。因为他从来都是崇美扬善,抑丑弃恶的好手!
那先看看美洲吧。美洲之所以叫美洲,并不是因为它有多么娇艳动人的缘故,而是因为它的强悍与蛮横。没办法啊,软骨头抵不过拳头硬啊!据说他们的先祖全是海盗起家,专一干的就是打家劫舍的勾当,杀人放火什么的,从来不眨眼!故而,大家就发扬了好汉不和赖皮斗的高风亮节,把那么撩人心弦的“美”字送给了它!说来也怪,自从贴上“美”的标签以后,他们倒也消停了,也知道向“美”看齐了,还学了不少文化知识。只是,最近在“特靠谱”的带领下又开始进入癫狂状态了!
唉,这老特越来越离谱了。我把女儿送过去,就是希望他给多传点强硬的内功心法,没想到他就突然患上失心疯了!想当初,他羊癫疯发作的时候,要不是我及时施以援手,他现在哪里还有那一嘴钢牙?没想到啊,没想到!他现在竟然用这一嘴钢牙满世界的乱咬,竟然连我女儿也没放过!
许亨又轻轻叹了口气,他有些惆怅了。
算了,不扯美洲了,太伤神烧脑了!走一步算一步吧!许亨这样想着,思绪又滑到了丑恶二洲。这两个洲实在没什么好提的,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然而,话又说回来,谁的内心深处没有两块儿这样的地方呢?就比如我吧,不也是经常会走火入魔的嘛!其实呢,丑恶两洲并不丑恶,只不过是本色出演罢了。不像美洲,明明是老妖婆,却非要把自己打扮成小天使!许父心头一凛,不对,我怎么也这么想了?肯定是被舆论影响了。这可不行,要赶快给他们讲讲,再着力打压打压那些小蚂蚁!我行的端坐的正,怕谁?过几天要尽快把女儿再送出去。不管怎么说,我对特靠谱还是很有信心的!
现在该说说善洲了,这善洲却让许亨心有芥蒂。说白了,这许洲本就是归属善洲的。只是眼下,善洲的老大心地太仁慈了。听说有个吃瓜群众把他家的后墙给拆了半个边,这老大居然闻风不动。要不是善洲的善人们阻拦,还有巡捕房动手快,估计那不安分的家伙都要上房揭瓦了!纵使这样,善老大依然选择了宽恕那个推墙的人。还拍手称快说太好了,这样再也不会有人偷偷摸摸走后门了。不得不说,这善老大是心直口快,菩萨心肠!一时间,满世界传的都是善老大的善言善行以及善老大那百折不挠的微笑脸。你说这样一个正能量满满的主怎么能不让许父忌惮和敬重呢?也许正是基于这种善,许亨才得以有机会把许洲给纳入自己怀中。而善老大也没有发声,甚至连看一眼都没有,好像完全不知道有许洲这么回事一样!好吧,既然如此,我许父自然就不客气了。不拿白不拿,不拿是个大傻瓜!另外,我许家也算有几棵盘根错节的老槐树,那根深叶茂自不用多言语。虽说道外人不知道,可是那道内的人却是个个心知肚明的。
看这当下的境况还算是稳妥。然而道外人总比道内人多出来太多了,万一哪天一个不留心走神儿了,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想到此,许亨不由得又打了一个冷颤!是啊,我这千小心万小心,朱门大户不敢住,出门不敢坐轿子,闹市不敢扯犊子。已经都这样了,还是让那些外道人捕风捉影的乱踅摸。这可不行,必须让他们加大对舆论的正确引导和控制。怎么也不能偏轨了。要知道那善老大可不是自己人啊!尽管现在,面子上都还过得去,尽管他现在什么都不过问。可是如果,就是说如果哪天他突然来个回马枪,或者秋后算账什么的,那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嗯,这可不得不妨啊!还有,那美洲再不好,也算是一条退路啊!所以,断不可因为特离谱驱赶了小女,我就和他闹翻了脸,一划分两边。这分手的代价太过昂贵了,这样无疑是自掘坟墓!可是,可是,或者,或者……那丑恶两洲也去得?哎呀,那怎么行呢?那不就等于直接把做人的面皮给全揭下来了吗?不行,不行……
许亨有点神昏意乱了。他举起茶杯仰起脖子就灌,结果茶杯里早已没有水了,只留了一些干茶沫子。他提起水壶倒水,水壶也是空的。
他捏了点干茶沫子咀嚼了两下又吮吸了两下还咋吧了两下嘴,“呸,奶奶的,什么味儿啊?居然是苦的!桃汁儿,桃汁儿……”
他不满的吼出了几个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