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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人也显得越加沉稳。

李英歌猜,常青事后故意弄伤了自己,造成护主不及的假象。

谢氏御下,不喜欢玩迁怒那一套。

常青很了解谢氏,知道怎么做,能将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平心而论,常青是个不可多得的厉害丫鬟。

也因此,李英歌对常青,以及背后主使更加忌惮。

究竟是什么人什么样的利益驱使,能成功策反常青,令这样精心培养出的丫鬟倒戈相向。

唯一庆幸的是,原先的敌暗我明,因为李英歌的重生,变成了敌暗我暗。

常青就是心有七窍,也想不到李英歌已经换了内瓢,不再是原先那个痴儿。

至于李英歌为常青求情编的说辞,谢氏不会刻意告知一个丫鬟,而当时在场的常福和常缘,骨血里刻着规矩,除非主子交待,否则主子间的谈话只入耳不出口,事后绝不会再拿出来说嘴。

而常青支开常福和常缘后才下杀手,反而证明了常福和常缘的清白。

李英歌打算用常福和常缘。

无论是彻查谢氏私下培养的那批丫鬟,还是揪出背后主使,用常福和常缘,最不容易打草惊蛇。

李英歌不急着动常青,只用十分意外地直白目光打量常青手脸上的伤痕。

常青吊着的心,在谢氏放她出来后就放下一半,此刻对上李英歌的视线,剩下一半也落到了实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所料不错,谢氏没有追究她,就代表李英歌醒来后,根本没提“官差捉贼”那一幕。

痴儿磕破了后脑,变得更呆傻懵懂,连眼前人的忠奸都无知无觉。

这次没得手,今后如何行事,得尽快和主子取得联系。

常青垂眼,像往常一样耐心哄李英歌,柔声说,“英哥儿不要担心。我这些伤啊,是为了保护英哥儿受的,只要英哥儿好好的,就都是应该应分。英哥儿不要多想,知不知道?”

真是扯得一手好蛋!

李英歌暗自冷笑,深觉常青有恃无恐,便也表现如常,佯装乖巧地笑,“知道呢!”

常青跟着笑起来。

李英歌只觉得在看毒蛇吐信。

她懒得再和常青废话,跳下玫瑰椅往外走,“我想妈妈了。”

谢妈妈在东跨院的西厢房静养。

李英歌大好,谢妈妈精神就好了一大半,但到底亏了身子,还要躺在床上静养一阵子。

见李英歌直入内室,谢妈妈喜笑颜开的同时,抄起床头物件就砸,喝骂道,“没用的东西,不知道拦着英哥儿!再过了病气算谁的!”

李英歌瞠目结舌。

她前世活了二十年,这么霸气的奶娘闻所未闻,更别说亲眼所见了。

一边笑,一边不耽误砸东西骂丫鬟。

搜索记忆可知,谢妈妈除了对着她外,脾气比谢氏还爆。

没想到一言不合就爆成这样。

李英歌回头,就见常福三人没事,破碎的物件准确无误的散落在三人身前半步。

砸得很有分寸。

谢妈妈简直威武。

李英歌忙假作腼腆,上前抱着谢妈妈的胳膊晃,“妈妈别怪她们,是我要来的。好久没见你,怪想的。我听杨妈妈说了,你不是病是累的,没病就没有病气。”

杨妈妈就是那个懂医术的婆子。

谢妈妈闻言笑呵呵的,她当然不怕真过了病气,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所以口中喝斥不减,“傻愣着做什么?收拾好退到门外守着去。”

常福三人从来跟进跟出,没做过守门这种低等差事。

谢氏赏罚分明,谢妈妈却气常福三人看顾不周,才害得李英歌白遭一场大罪。

常福三人心知肚明,面色不改的收拾碎片,不争不辨的退出守门。

论起规矩心性,谢氏培养的这一批人当真是万里挑一。

李英歌收回视线,眨着眼看谢妈妈,轻声咬耳朵,“你是不是不喜欢常福她们了?”

谢妈妈以前从没对常福三人摆过脸色。

现在又砸又骂的动火气,是不是因为不满而生了震慑之意?

谢妈妈果然点头,怕李英歌听不懂,解释得很浅显,“你别管妈妈是怎么想的,你只要记住,不管何时何地,你进出都要带齐她们三个,少一个都不行。如果非要走开哪一个,你就让她们先送你回东跨院或正院,不要怕麻烦。”

谢妈妈只是以防万一,倒不是怀疑常福三人。

李英歌却觉得,也许比起常福、常缘,对她几近宠溺的谢妈妈能更快地为她所用。

谢妈妈深知谢氏做严母的苦,就将谢氏不能外露的母爱,经由她这个奶娘双倍付诸到李英歌身上。

谢妈妈很溺爱李英歌。

李英歌亲身接触,感同身受。

她在心里盘算开来。

就没注意到谢妈妈正盯着她看,眼中若有所思。

谢妈妈发现李英歌变了。

她拿李英歌当命根子疼,李英歌醒后两人第一次接触,几句话间,就敏锐地觉出了不对。

李英歌表现得像个正常的七岁孩子。

不像原来,心智停留在三岁,心理跟不上生理成长,言行总有种难以言状的迟钝懵傻。

谢妈妈搂着李英歌的手微微收紧,盯着李英歌问,“英哥儿在想什么,这么认真?”

李英歌回神,目光不躲不闪,轻声说,“在想我和妈妈一样,也有点不喜欢常福她们了。尤其是常青,看到她就想起摔下假山的事,脑袋又疼呢。”

她半真半假地试探谢妈妈。

亲身接触后,让她对谢氏、谢妈妈的为人处事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也让她多了一份把握。

也许在变得“不傻”这件事上,她不用太谨小慎微,行事可以更大胆些。

李英歌暗中留意谢妈妈的反应。

谢妈妈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抬手摸上李英歌后脑的伤口,笑哄道,“英哥儿的伤口已经结痂,等长出新头发后,就不用再贴膏药了。脑袋不疼的。”

李英歌动动小脑袋,蹭着谢妈妈的手,没作声。

谢妈妈眉梢微挑,这才答道,“英哥儿不喜欢,就别理她们。你记着,丫鬟只要忠心,不需要争主子的欢心,你不用给她们这么大的脸。以后啊,妈妈会寸步不离地守着英哥儿,不会再让英哥儿出事。”

李英歌心头微松,笑眯眯地撒娇,“那我以后只喜欢妈妈。有事只叫妈妈去办,好不好?”

“当然好。”谢妈妈心念微动,仔细看着李英歌,笑容不变,“英哥儿有事,妈妈就是拼了老命,也会做好。”

李英歌就问,“那我可以出府玩吗?”

谢妈妈依旧笑,“想得美。”

李英歌,“”

看来出府这事得徐徐图之。

前世她做鬼那五年犹如地缚灵,出不了淇河李氏的地界,对京城的人事半生不熟。

她对乾王府另有疑虑,就想借机上门,一探究竟。

结果谢妈妈问都不问,拒绝得如此干脆,倒让她有力没处使。

看来不到不得已,谢氏是不会让她出现在人前的。

李英歌眉头微蹙。

谢妈妈老眼微眯,一时也没出声。

门外传来通报,“夫人来了。”

谢氏摸了摸李英歌的手脸,确定暖和着,就放心数落女儿,“瞧你这小懒样儿,身子大好了就把功课捡起来。你阿姐出阁前给你留了课业,别当我不知道。”

谢氏不敢冒险请外人为师,一直让李姝言传身教。

她也狠得下心,拿女儿当正常人教养,琴棋书画不打折扣。

学不好学不精无所谓,谢氏笃信居移气养移体,等女儿满十岁必需出门交际时,至少能整出个恬静内敛的样子骗骗人。

李英歌对谢氏的敬佩,已经变成了崇拜。

谢妈妈却心疼得很,搂着李英歌不放手,“您就多给一天假,明天,明天英哥儿再做功课。”

谢氏翻白眼,“你就宠着她罢!”

李英歌看着主仆二人的独特互动,忍俊不禁。

谢氏瞪女儿一眼,道出来意,“淇河李氏那边来的信,也不知是什么事。”

李英歌听得一愣。

谢妈妈却习以为常的接过信。

在谢氏的原定计划中,谢妈妈迟早要跟着痴傻的女儿远走他乡,所以自定下计划起,就暗中为女儿置办家财。

淇河李氏是上上之选,远离京城又是本族,方便女儿隐姓埋名,又能掩人耳目地安插人手。

考虑到谢妈妈将来的重任,淇河李氏的一应人事,谢氏只拿大主意,具体事宜都由谢妈妈亲自处理。

谢妈妈只当淇河的店铺庄子有什么事,看完信大感意外,“淇河李氏的宗房出事了。”

谢氏神色一正。

谢妈妈接着道,“十天前内二房半夜走水,人都死绝了。宗房之位落在了内大房头上,新族长是内大房的大老太爷。大老太爷做主,只让内二房停灵七天就下葬,还遣散了内二房的下人,连族谱都改好了,划掉内二房原先的宗房名头,改为绝户。这,这真是”

“真是杀千刀的老货!”谢氏震惊之余,十分不耻,“李氏族人哪个不知道内二房是什么光景?趁人病要人死,内大房吃相也太难看了,这是连遮羞布都懒得扯了!半夜走水?蒙傻子呢!这淇河李氏,如今是越发不像样了!”

谢妈妈无言以对。

她怀中的李英歌,早已听得脸色发白。

谢氏正骂得兴起,“淇河李氏内五房外十七房,上千族人难道全是瞎子傻子?内大房刚坐定宗房族长的位置,行事就这么不要脸,可见在本族已经只手遮天。我就不信,这其中没有其他房助纣为虐,跟着落井下石。这做派,道义廉耻都被狗吃了!”

谢氏说到这里,眉头大皱,“内大房要争当宗房族长,这本也无可厚非。只是内二房本就人丁单薄,两年前又接连出事,只剩宗妇独女两个妇人撑着。这样都要赶尽杀绝,就不怕遭雷劈!”

大家族少不了明争暗斗。

本来弱肉强食,胜者即正义,谁都挑不出错来。

但内大房手段阴狠,心思下作,实在叫人齿冷。

谢氏这么想着,就露出沉吟来,“这事不太对内大房的地位声望,这几年早稳压内二房。要争,应该能争得更圆滑更漂亮才对。现在弄得这么难看,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原因。”

她垂眼,看向谢妈妈手中的信,“是松哥儿有消息了?”

谢妈妈忙点头,“说是松大少爷离家两年,终于有了消息。原来他在关外行商,靠着单打独斗挣了副不薄的身家。消息传回淇河李氏的当晚,内二房就走了水。次日又传,松大少爷回淇河的途中遭遇马贼,失去了踪迹。”

谢氏冷笑,“马贼?淇河李氏出了多少镇守边关的大将军,哪家马贼脑子进水,敢动淇河李氏的人?我看是内贼才对。内大房这是怕松哥儿风光回归,势弱的内二房再起死回生,宗房之争又生变故,这才哪一头都不肯放过。”

“逆人伦的东西!同根族人说逼死就逼死,果然连遮羞布都不要了。”谢氏讥讽道,“绝户?松哥儿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算内大房改了族谱又如何?只要一日找不到松哥儿,内大房这宗房族长的位置就名不正言不顺。”

谢妈妈不好非议这些,只拿小辈说事,“可怜英大小姐,两年前被夫家休弃,松哥儿为了英大小姐这个亲姐,才闹出人命离家出走。否则二老爷也不会急怒病死,剩下二太太带着英大小姐,苦苦支撑门户。这好容易有了希望,就又是马贼又是走水,闹了个家破人亡。”

“老天不开眼啊。”谢妈妈感叹完,劝谢氏,“淇河李氏和咱们澧县李氏早远了血脉,内大房又是不择手段的,您可别沾惹这些腌脏事。”

谢妈妈怕谢氏脾气上来,为了早年一点恩情,就贸然替内二房出头。

这内二房正是李英歌前世出身,祖父母已逝,父母在本族里行二,她和亲弟松哥儿李松,因是内二房的独子独女,走各房的小排行,称“英大小姐”、“松大少爷”。

所谓恩情,指的是李英歌前世的祖母,曾为谢氏出过头的事。

谢氏骂归骂,却有分寸,“我又没疯,怎会强出头。但不能什么事都不做。二太太生前好歹还是宗妇,哪有停灵七天就下葬的道理?内大房不要脸,我却不能站干岸。你告诉忠叔,让他找人编个身份,请道士和尚给内二房做足九九八十一天的水陆道场。”

忠叔是谢氏安插在淇河,为女儿打理产业的总管。

为人精明能干,到淇河短短几年,就积攒了人脉,手段斐然。

谢妈妈对此十分赞同。

到底英大小姐和自家小姐同名,算起来两人竟是同一天出事的,一个葬身火海,一个摔下假山。

谢妈妈心头莫名急跳,连连点头,“您说的是,不拘花多少钱,总要好好超度二太太和英大小姐。”

谢氏也忌讳和女儿同名的族侄女惨死,不愿多说,心思微转道,“袁家可有消息?”

谢妈妈苦笑,“什么都瞒不过您。信上说,袁家袁骁泱那一房,已经举家离开淇河往京城来。看架势,是打算在京城定居,方便袁骁泱科举。”

谢氏嗤笑,“袁骁泱又不是第一次考春闱,几次落榜也不见他早早进京备考。后年春闱,他现在进京,以前怎么不见袁家如此慎重紧张。前妻前脚死,袁骁泱一房后脚就离开淇河。这要是单纯的巧合,我谢姓就倒着写!”

袁骁泱就是李英歌前世的前夫。

内二房正是从袁家以无所出休弃李英歌后,才导致父亡子离,渐渐显出颓势。

现在内二房彻底垮了,谢氏对袁家半点好感也无。

谢氏对看不上眼的人,向来不吝于以最大的恶意进行揣测。

谢妈妈听着这番阴谋论,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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