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被推开爱德华着装华丽,风度翩翩的走来。
“要不是这个展厅装了红外线传感系统,还真有可能让你两个老鼠跑了。”
室内的灯光被点亮。
当大门被推开的那一刹那,江渚和苏澜立刻抽出了枪对着,刚才劫后余生的欢乐被一扫而空,但是双方谁都没有开第一枪。
这身装束的爱德华,帅气逼人的外表,高大匀称的身材,搭配上身上一身的复古军官装扮,还有那的邪魅的眼神让人印象深刻,,霸气军官风应该有为什么无数少女为之倾倒吧。
他身边的部下,昂首挺胸黑色的面罩遮住了面容,但是冷酷的双眼说明绝非得闲,或者说是他们当中本来就没任何一个人是杂鱼。
只是这次遇见了更加‘变态’存在,显得看起有些很弱像杂鱼,但是换成某些国家首脑军方官员,都是招架不住他们的,在这方面他们成绩斐然。
苏澜说道:“做这种事,就连脸都不愿遮吗?”
爱德华不屑的说道:“遮挡面容的人,是告诉别人连他自己都无法认可,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对方的不屑一顾,是苏澜没有想到的。
……
爱德华说道:“现在三对二,我们优势。”
江渚冷冷的说道:“这点优势,在我眼里只不过是多用一颗子弹罢了。”
爱德华对着江渚说道:“够嚣张!不过我喜欢,之前说的那句话还有效。”
“我爱德华的邀请,可不是随意购买的电影票,你是第二个被我邀请的人。”
苏澜她是学校时,学过心理学方面知识,爱德华的邀请从神态和微表情来看,并不是说说而已而是发自内心的真实想法。
苏澜试探的说道:“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爱德华说道:“你和包里的文件”
苏澜瞟了一眼江渚轻声说道:“如果我能满足你,你们可以放我的同伴安全离开吗?”
“那只是一开始,但是现在你和文件在我眼里都不重要了,当前的我的目标是他,你和包里的文件现在只是一个附带品罢了。”
江渚一动不动的举着枪,仿佛爱德华说的话跟他无关说的是别人一样。
苏澜看向江渚,但是这次江渚并没有回答她,在这个角度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会展中心A区的顶层展厅中,一片沉默仿佛都在等待少年给出答案。
气氛在此刻凝固,爱德华身边的黑衣人冷汗直流小心的咽了口唾沫,对于他们经常执行刺杀突击任务的他们,现在场景变成了一个类似西部牛仔的拔枪对决,这种巨大的压迫感是他从未感到过的,在见识到那个少年的惊人枪技后,根不敢有丝毫不感大意,打起十二分精神如临大敌。
江渚其实不像看起来那么轻松,一波接着一波对方行动带来的压迫感,如果不是有‘超频’这个强大的后盾做依靠,他应该早就放弃了,对方行动的细致和专业是他前所未有的。
在陌生的环境中,尽可能的收集对自己有利的信息,绞尽脑汁想办法,还是无可避免的和对方发生了正面的碰撞,这也江渚不想看见的。
特别是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的情况下。
他实在想不明白,苏澜身上有何种东西,会让对方如此精锐尽出围堵他们,举动也是超乎他认知的,毕竟之前他都是一个遵纪守法好公民,小偷小抢都不怎么见的着。
眼下只能尽可能的拖延时间,让自己尽可能多的恢复身体机能。
江渚淡淡的说道:“爱德华伯爵或者说是伯爵的后代,这个高贵身份的你当然无法忍受在阴影只中。”
玩味状态十足的爱德华,在江渚说出伯爵是,眼神闪过一丝锐利的光,对着江渚赞赏说道:“真是不停的刷新我对你的认知了江渚。”说江渚名字是用的中文,略微带有一些厚重的鼻音。
苏澜和爱德华身旁的两个部下大吃一惊,都被江渚的话给惊到了面面相觑,“伯爵?”
伯爵在英国是掌管一个郡的辖区,(英国的一个郡,相当于省的规格,当然有很多细节不同)在不侵犯国家法律的情况下,有着很大的自治权,在英国算是一方诸侯也不为过.
爱德华打量着江渚:“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江渚指了指爱德华心脏的位置,那件大氅左边胸口上的徽章暴露了他的信息,“盾形的纹章表明家族古老,上面是玫瑰花的图案是你们家族的图腾,徽章上面的皇冠代表着爵位的象征。”
爱德华挑了下眉毛,“就这样单凭这个?旅游文化店这种徽章随处可见。”
“当然不只是这样,我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这个纹章图案,书上描述着这个家族的人有个明显的特征冷蓝色的双瞳,在你身上都符合不是吗。”江渚耸了耸肩膀。
书上看到的?江渚的回答让在场的所有人惊掉下巴,一个高中学生竟然会看到有过英国爵位制度的书籍,还学以致用的用到了这个概率也太小了吧?
这让苏澜对江渚的印象又蒙上了一层面纱,在这个少年身上她看到太多闪光点和不知怎么表达的神秘气质,视线总是会被他吸引,不由自主的望向他,就像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
爱德华的真实身份,竟然是一个贵族,苏澜想继续沿着这方向捕捉到对方的弱点:“你这样做难倒就不怕被除名!”
爱德华仿佛一样看穿了苏澜的想法,举止变得无比的狂热嘲讽的说道:“天剑局的小丫头你又懂什么,站在权利顶端阶级那群人,真实一面是你无法想象的肮脏,你们天剑局也只过是那群人的巩固地位工具而已,没什么可以沾沾自喜的。”
当爱德华说出苏澜的真实身份时,江渚一点也不惊讶,原来之前苏澜佩戴的徽章是天剑局的标志。
……
爱德华伸出手,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竟然知道了我的身份,那就加入我们,成为我的手下,财富地位女人这些唾手可得。”
“别人给予你东西始终不是你的,既然可以给你也能一把夺走让你一无所有。”
爱德华的表情近乎疯狂,“我们其实是一类人不是吗?内心的火焰是无法被浇灭的,被别人踩在脚底随意践踏,你心意像是垃圾一样被扔进垃圾堆,像是在荒原中孤独无措,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
爱德华察觉到到江渚的眼神发生了变化,漠视而又冰冷,让他闻到一丝危险的感觉。
“自由只能掌握在我自己手中。”江渚轻描淡写的说,锐利的眼神仿佛把他看穿,“还有就是其实我们并不一样,被失控的情感左右臣服于自身的欲望,在我看来是一个软弱的人。”
让爱德华唯一忌惮的是,江渚无比精准的诡异枪术,他的生命可不是用来赌的。
“竟然如此做个交易如何。”
爱德华从大氅中,拿出那把漆黑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