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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113,祖业

福气之说,大多说的是不用操劳,有钱有闲是富贵闲人。而闲下来做些什么,想些什么,千差万别。

这关系到人的目的和意义。一心想要挣钱,越挣钱越没有了时间,有欲望在追赶着你。或者一门心思想要闲,真闲下来的时候却发觉衣食无继,自己抛弃自己也在被人们抛弃。

也就是入世和出世之论,却被人割裂开来了,它们本应该是一体的。

人间是天堂的练习。

玄武说,不管出世入世,身后都有一个根跟着,也许在身前,也许在心中,这是人的皆有来由。

碎接口道,在出世入世的两种活动中,伴随着相反的两种感觉,沉重和空虚。沉重不是真的沉重,是被笼罩,挣脱不开的意思。已经黑得有了光亮,也在白光之中有了无数的看见。

是光的进化也是眼睛的进化,眼睛吞吃了光,也可以说是光在讨好地适应眼睛。白光必然有暗它才会成熟起来,黑暗是白光的载体。

否则黑是黑,白是白,只能是象征而不是应用。

这么一说,黑暗就是对白光的包容,白光不过是黑暗的一次放纵。

没有全然的黑暗和光明,为看到、意识到、被存在着而黑中有白,白中有黑。

黑暗是光明的影子,光明是黑暗的影子。

不可能不在黑暗或不在光明中,影子一定要有,这就是那个根,那个尾巴。

所有的存在都在其他存在中存在,能够相互存在,一方印证另一方,一方说明另一方,有一个前提,它们必然或曾经同源。

同源相亲,这不是情感上,也就是色声香味触法上的偏爱而是根基上的联系。可以不联系,但如果想联系一定有联系的渠道,能够联系得上。

另一方的接受抑或拒绝,才是情感的偏爱。

偏是就中心来说的,“回到中心”,这也是我们这一支外星人“科技”和意识能力的一个中心思想。

沉重是不得已的沉重,因为偏爱,也就是拒绝或者接收得太多,在不和“中心”发生联系的情形之下,只能是独自承受。

化解和卸包袱只是说说而已,在没有“依据”的情况下反而是节外生枝,又多了一个“结果”,把原先的结果掩盖起来。

不能触到这个痛,触到了就是又一次“死亡”,都是死亡的挣扎。或者活了过来,比原先的活要“好”或者要“坏”,或者不能活过来,在死亡中死亡。

一般情况下都能活过来,比死前要好或是要坏。

相比于“中心”来说,不能绝对。如果是来自于中心或者是根的死活,死活都无从更改,死了就不活,活了则不死,而且是永远。

不关中心也就不关痛痒,痛了就痛,痛了就哭,乐了就笑,而笑也短暂。几番番“死亡”下来,已经不会笑也不会哭,在眼睛之中只看到了死亡的荒野和抛尸荒野的悲哀。

这不如数据干脆,从一到二或者从三到四,A到B,中间隔了零位一位二位三位到亿万位,总能够到达。

这是为了到达,设置有一个中心,也假定了经过多少位,多少桥,多少门,总有饱满的时候,饱满了就会发生变化。

中心点在下面就是内陷,原理上可以无穷,零点一,零点零一,零点零零一,零点零零零一。

中心点在上面则是逃逸,在规范的情况下形成速度,用时越短越好,理论上一样可以无穷。

但是为了可控,数不可能没有限制,必然还会设置另外的中心,如上限下陷和各种限。

这就是数字的拘禁。

数之学就是数字在各种形态、也就是更多中心限制之下的表述和说明。它要找的不是数字的中心,而是中心的中心,规则之下的中心或者依据。

要知道所有的规则都是为了不方便的,不自由的。

数也可以有自己的陷区、空区、模糊区、阻挡区、乱区、扩散区、坍缩区、暗区和明区,是不同中心作用下数字的被动和积极参与。

此时的依照中心是设置者的中心,其理念和思想。设置者又很有可能秉承于另一个诱导或指示中心,这个中心也许是更大中心的一个点,更大中心之上可能还有根本的中心。

数字都是干净的,它不会有情感。

筹码不是它,它是人的筹码。

如果表现出来,一是趋向,也就是发展倾向,有多少种发展和发展的可能进度。发展有内向发展,也有外向发展,衰减或者增强。

二是区块,分割和分割之后的性能。力求经过演算之后固定下来,不用一次一次地重复,就像是物质之用。从这方面说物质或者说是存在都是不同的模块和显示器,它有中心,也被中心了出来。

三是中心的研究。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有参与才有展示,才能看出其所依据的中心,也就是硬性来。

一个线性不行那就多来几个,一个区域不行,那就多来几个,这时候数不是本质,其被依据的设计者才是本质。

然而还是得要说出来,数字不过是一种符号,其应用的重要来源和参考是意识,数学不过是它的一个类似量化的内容。

就算科技也是,科技展现的能力是意识能力微小的一部分。科技的研发和运用在于人,是人意识的一种外观。

人的意识,可以数算出来的也只是极小的一部分。非常多的能力还有待于开掘和试演。

也就是被人们认为是“神通”的那一部分。

有“神”坐在我们的心间,也就是头脑之中。它有时候开门,有时候关门,看着我们从它的面前经过。

记忆也是因为有它的参与才得以完成。

它不代表人们的情感,但人们的情感却可以影响它。

它坐在门里面,并不拒人于千里之外,人和它的关系密不可分。

人是它的一部分,它是人的全部。人经过它才是人,它通过人才是它。

它叫大璞,大璞未完总是玉,有无尽的可能。但长期以来,人们已经丢失了“觉醒”之法,或者叫雕琢造“神”的方法。

不同的是,不像刻石像、雕木像、铸铜像一样,那是死物,而大璞是活着的,犹如人们说的某种混沌。

它有诸多的变化,蕴含着宇宙间的所有真理,普及到人的、物的,物质的、意识的,天上的、地下的,神的、魔的方方面面。

然而它是它,人是人,虽然它在人的里面,但人不完全是它。它独立于人又从属于人,要命的也就是要生命的、有关生命的学问正在这里,根本的目的就是觉醒它、人从属于它,把颠倒的关系再颠倒过来。

人的觉醒一分就是觉醒它一分,就是进入它一分,融入一分,和它的关系更亲密一分,进步了一分,人认识了自己一分。

它的觉醒程度就是人的觉醒程度,觉醒就是“发现”和“回归”的程度,也就是意识的浓度和清晰度、精密度。

突然有一天人们会发觉,那是另一种真实,甚至是真实的核心,又回到了从前。

可惜经过子虚匮的暴乱之后,一切都变了样子。

碎说到“子虚匮”三个字的时候,碎和破都拿眼睛瞟了双七一眼。他们知道这二人到过子虚匮,只是没有深入罢了。

子虚匮的确给了魔王第七把刀很多的震惊,他和七护法进入了不是一次,但最后是没有个所以然。

原因是他们迷路了,就像在塔里一样。路明晃晃地在前面,拾级而上,盘旋着上升,但总是又回到原地。或者偶然从窗口望出去,还会发现外面有一座一模一样的塔,也有两个自己在塔里转悠。

问题是窗口有不同的面向,至少四个方向上都有。

从窗口望出去都是一模一样的塔。

也许有五座塔,也许只有一座塔,不知道谁是谁的影子,不知道谁更真实。

当时没有,但是在后来,魔王第七把刀怀疑也许有更多的塔,那是一个阵。

走出塔来只有独独的一座塔,然后生长出地面和墙壁来,成了隧道,子虚匮消失。又是意识的荒野,成片成片的深紫色蝴蝶兰开得十二分忧伤,想飞飞不起来,颤动着翅膀等于那是在展翅翱翔。

暴乱?七把刀想,这可能和意识有关。

意识的首要作用在于作用于意识,就像说的四种做法,意识对意识,物质对物质,意识对物质和物质对意识。物质和意识的敌对关系一直存在,一方说服不了另一方,但中间却存在大量的走私。

用金币收买,就是物质对于意识;用思潮思想影响,就是意识对于物质;物质对于物质,说白了也是意识对于意识。

人们偏偏走的路是物质对于物质,就像侵略和掠夺,压制和奴役。

因为那是人的骄傲,是我做的,是我成功的,是我的功绩和历史。

这就有了一个比肩和自高自大的意思,只有人,没有神,不相信意识的神力而是自己的努力。

等于自己和自己的撕裂和背叛。

那应该是是一场人“神”的决裂,但是为了效仿那些神力,就产生了科技之力,用物质来演化意识,攥在自己的手里才放心,就如什么黑提包。

多绕了路也愿意,真的是无怨无悔。

而且不能说破,极力地掩盖这个事实,来愚弄人们,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意识的路就荒芜了。

碎继续说,沉重是破茧的意思,说到极致就是越轻越沉重,因为没有依靠和中心。沉重就是不轻,托住、抬起、同化、融合沉重只有在轻上下功夫,轻是重的单位和语言。

所有的“来源”在开始的时候都是极轻的,如一个意念的开始,但在后来就重了起来,越来越重,重成了本质。

说一个石榴就是一个石榴,一只斑鸠是一只斑鸠,一块翡翠就是一块翡翠,人就是这不用多说的人。然而学会了分别和操心,就得多说了。

证明石榴就是石榴,是石榴树上结出来的石榴,就要有区别,区别于树区别于果实,区别于滋味区别于养分,区别于种植区别于贩卖,区别于它的实用区别于它的象征意义。

看在眼内拿在手中咀嚼在嘴里,最后还不忘拍了一张照片。

觉得这是一种“温暖”。

然而冷风总是要来,暂存和长久是一场悲剧,空虚就是由实返虚的无力感,又回到了印象之中,闭着眼睛就能看到,却产生不了“实际”的意义。

人们已经习惯了实际,用实际代替意识和互换实际。

还是拿眼睛来说,睁着眼睛,物质大于意识,物质对于意识有压迫感,掠夺感。如果物质清晰,关注就是一种情感,外多内少,难以有一个人正一边想着一边奔向远方,还看到了沿途的炊烟和飞鸟。

这时候的意识可以缭绕在物质之上,也可以在自己的头脑天空运行,意识和物质达到一种巧妙的晕涛涛的平衡。

从天地人来说,地大于人,人大于天,人在中间。

想要仔细就是凝视,凝视是一种消灭,长久地看天,盯着一棵树不放,痴痴地凝望一个人,看的不是天不是树不是人,而是自己,自己的意识。

消灭了对象也消灭了平衡。

其实上,自己的这个思绪正是稳住平衡的平衡,也叫祖业。

睁着眼睛如果不能清晰,就是走神了,神走了,人走向了神。

也叫虚视,眼睛中早已没有了眼前的看物,进入了自己的神游,思想开了小差。

小差是指还保留着目与物之间的形式,开大差就是正式出差了,去向不明,形迹不明,消失了一般。然而那是自己的明,长久之来和长久之后,在两个长久之间,终于抓住了自己的尾巴,如同又回到了家乡,回到了自己的祖业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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