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今天是周末的关系，才会睡到日上三杆，醒过来后才想起今天好像约了什么人，再加上刚刚看到她认真工作的样子出了神，心情也奇迹的变得好起来。
“呃……没关系……”其实就算有关系她也不敢说，现在他可是她的头号债主。
“那个……我听萧先生说，您找我有事……呃对了……”想了想，她又急忙将包包打开，把里面用信封封好的一叠钞票拿了出来，双手小心的奉送到对方的面前。
“这里面一共是九千八百二十四块，我这个月所有的薪水都放到里面了，当……当然，我只稍微拿了一点出来交水电费，因为那种不用交水费的地下室现在还没有找到，所以……”
抬头，不小心看到上官尧略显玩味的眼，唇边还闪着邪气的笑，“九千几百块？你真的一连打几份工？”
她忙不迭点头，像是怕他不相信自己会为了还债而努力似的急于表现自己，“虽然我知道送牛奶送报纸给人家洗碗之类的工作赚得并不多，可是我真的很卖力在工作，如果上官先生嫌我还的少，我还可以打六份或七份工……”
“坐！”
“啊？”
“你刚刚忙了那么久，都不嫌累吗？”看着她两片薄唇一和一合，虽然并不是很性感，却让上官尧忍不住产生了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那个……不……不用了……”凌水月被上官尧盯得手脚无措。
“每天做那么多份工作，身体吃得消么？”上官尧盯着她原本该细嫩的手指，如今却粗糙得让人心酸。
“吃得消吃得消，我身体很棒的，别说一天打五份工，再多打几份工也完全没问题。”凌水月生怕上官尧像萧靖一样劝自己干脆去陪酒，吓得大惊失色，把手中的信封塞进上官尧的怀里。
怎料，凌水月一个没站稳，连人带信封跌进了上官尧的怀中。
熟悉的味道、宽大的胸膛、温暖的体温……眼前，就是这些年她放不下，心心念的男人。凌水月心跳加速，整个人变得晕乎乎。
“可我舍不得。”上官尧握住凌水月的手，粗糙的触觉让他冷漠的心房产生从未有过的揪疼。
上官尧忍不住搂紧凌水月，轻车熟路地吻住粉嫩的唇瓣……仿佛她本来就属于他，只不过重新回来了而已。
“尧……”霸道的掠夺结束，凌水月无助抓着上官尧的衣服喘气。
“舍不得离开？”上官尧玩味地看着凌水月。
“啊！”凌水月心慌地松开手，跳离上官尧的怀抱，“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就是有意的。”冷静下来的上官尧变得更加冷漠，“凌小姐在那方面很有潜质……”
凌水月刚升起的温暖被上官尧浇灭。他真的不是她的尧了！
“上官少爷别开玩笑了。我，我保证，不管打多少份工，我都会把钱还上。”
“是吗？”上官尧站起来，靠近凌水月。
凌水月吓得连连后退，知道脑袋磕到了墙壁。
上官尧大掌一伸，困住凌水月：“就算我不算利息。你每个月换一万，你换一百年，也换不完你爸的欠款。更何况，我为什么不算利息？”
“我，我会努力多赚点。”熟悉的气味，冰冷的语言让凌水月感到绝望。
“嗯……这个提议好……不如我给你指条还钱的路。”上官尧靠在凌水月耳边暧昧呼气。
“我，我不当陪酒女。我，我长得不好看，脾气又差……”凌水月含着眼泪，仰望上官尧，“求你了。”
上官尧的心莫名地因凌水月的眼泪揪成一团。他忍不住伸出修长的食指，拭擦凌水月眼角的泪花。
“不陪别人，只陪我。”上官尧含住凌水月的耳垂。
“啊――”凌水月一惊，想要逃，却被上官尧牢牢困住，“什，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上官尧邪魅笑开。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凌水月慌张地说。
“哪是哪种人？”上官尧冲着凌水月耳朵吹气，双手搂住凌水月的腰，“陪我，或者陪酒，或者立刻还钱……”
如果可以她都不想选择，可是……现实她必须面对。钱她还不出。陪上官尧？她无法面对如同恶魔的上官尧，时刻践踏她记忆中最后的美好。
“既然没办法……那么我陪酒吧！陪酒一个月能赚多少钱？我什么时候可以还清债务？”凌水月绝望地说。
“你确定？”上官尧黑着脸，如同一场即将来临的风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