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宫鹰手下的副将拿着两壶好酒到囚笼旁边,递给在囚笼旁边值夜的士兵道:“你们也值夜啊,给,特地从中心城带出来的两壶好酒。解解馋。”
“谢谢梁副将,只是我们要值夜啊。”
“有我呢,我也值夜,你们找个不起眼的地方喝完了再过来。”
“梁副将,您真是太好了,早就听闻您体恤士兵,待兵如子。”
“别贫了,快去。”
“好嘞,有劳您。”说完值夜的士兵邀着躲到角落喝酒去了。
梁副将打开囚笼,将衣服给望止戈穿好,还从怀里拿出一小瓶酒和一半烧鹅,喂给他吃。
望止戈一动不动,像死了一般。
梁副将也不急,只道:“我是受人所托,对你照顾一些,以我的能力也只能帮到这些,既然还活着,就不要放弃。吃点东西,不让身体垮了。”
也不知道是那句话打动了望止戈,他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中心城小将领。
他张口吃下烧鹅,问:“你是谁?”
“你不必知道,我说了不过是受人所托。”
“受谁所托?”
“不让说,但绝对不会害你。”
望止戈闭上眼,不再说话,但还是听话地把酒喝完把肉吃完。
喂完了东西,梁副将出了囚笼。
“你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对我说,我给你弄来。”
望止戈静得像块石头。
梁大大等了一会儿,没听到他回话,叹了口气。喝完酒的值夜士兵回来,他走开了。
一路上风平浪静,宫觉也没有再想着法地羞辱望止戈,因为望止戈基本上没有任何反应。
到达中心城的那天,城里的百姓夹道欢迎,庆祝宫鹫的凯旋。
有真心欢呼的,也有被逼着来的。
一个站在尾端的年轻姑娘,看着囚车里的望止戈,道:“多可怜啊,说是望家的二公子,去年我还见过他呢,那时候多帅啊。”
她旁边的一个大婶:“别哀叹了,幸亏你生在中心城,若是在围林城,你还有没有命都未知。感恩吧。”
年轻姑娘撇撇嘴,心里嘀咕,在中心城里好好的,犯得着去攻打围林城吗?她看向春风得意的宫家军队,恐怕满足宫家私欲更多吧。
但是她只是小小的一个民女,城主家让做什么,她也就只能做什么,半点由不得她。
望止戈被关进了宫城内的大牢。
宫鹫回到中心城后,对此次围林城攻城望中表现突出的将士,又进行了一次封赏,全军上下群情激奋。
宫鹰的长子地位更加牢固了,在中心城颇有城主继承人的派头。
姚丹红了眼,嫉妒得绞烂了一张手帕。
她眼珠子一转,叫来侍女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宫漫雪应邀而来。
姚丹吹了吹自己火红的指甲:“看来大小姐当真对望家二儿子情深意重啊。”
宫漫雪只看着她道:“你有什么办法。”
“我没什么办法。”
“你......”宫漫雪暗恨自己乱了分寸,居然会相信姚丹的话。
她转身就走。
“年轻人这么沉不住气,我虽然没有办法,但是大小姐有办法啊。”
宫漫雪不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