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乃一国之君,会怕你一个邪派的头目么?”
“那我就不客气了!动手!”香残侯一声令下,外面的侍卫被杀死大半,弦子看着香残侯的残酷,有些火气,走上前,“啪”的一声,狠狠的给了香残侯一个耳光,几乎咬牙切齿:“带着你的人,滚回香心宫!在这里屠杀别人,难道你感觉会很快乐?”
众人屏息,看着香残侯脸上的五指魔印,没有一人敢轻举妄动,而香残侯只是直直的看着弦子,嘴角的血迹任由它流下,心里已经不能猜出弦子这样做的目的。
“跟我走!”香残侯的眼神里有些乞求!
“好!”弦子干脆的回答。
“弦儿……”香残侯欲要开口,弦子已经转身向李治跪下:“求皇上赦免弦儿的罪责!”
“走吧!”李治已经没有选择,大内侍卫没有赶来,这些人马根本不是香残侯的对手!
“谢谢皇上!”
李治抬眼看着香残侯,冷冷一笑:“香残侯,你记住,朕还会回来的!除非你藏到一个我找不到的地方!”
“放心,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好!我们走着瞧!”
说完,李治骑上一匹黑色的骏马,率先驰骋而去!身后的侍卫也纷纷跟上,香心宫的弟子瞬间也消失在四周,剩下香残侯与弦儿,还有一对双胞胎的兄妹,用着一种很奇怪的眼光打量香残侯!
日初开了口:“你是我爹爹?”眼光尽是一种不相信。
“当然了,难道还有人会像你长得那么比祸水还祸水么?”采桑挖苦日初,用了娘亲偶尔骂哥哥的话。
“呃……桑儿!怎么对哥哥如此无礼?”弦子制止。
“本来就是嘛!明明是一个男生,怎么长得像个女生,不是祸水是什么?向来好看的男生都不是什么好人!”
“你……江采桑,你再说一句,我就……”日初很生气。
“你敢打我啊!哼……我不怕你,我让爹爹帮我!”说着就向香残侯跑去,伸出手臂,香残侯只能接过这个伶牙俐齿的小妮子,有些不懂他们的争吵,可是这样就说明了他们的与众不同,看来的确是弦儿的孩子没错!
“好了!不许再说话!”弦子有些恼火。
“哦!”采桑在香残侯的怀里向日初做出鬼脸,还死死的搂着香残侯的脖子,盯着这个陌生的爹爹!
香残侯有些难受,却又不能开口,只能任由弦子在前面走着,而自己一直抱着采桑,还接受着日初一种奇怪眼光的打量!
住进香心宫在苏州的府邸,弦子整日与日初桑儿一起,把香残侯当做了隐形人,香残侯整日看着弦子与日初桑儿嘻嘻哈哈,却似乎忘记了他这个男主人,心里十分郁闷!
“弦儿……”香残侯看着弦子,欲言又止,实在不忍心打断弦子教两个孩子写字的场面。
弦子的余光已经看见了香残侯那副表情,只是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五年的分别除了指责还有怒意之外,不知道还有没有其它的因素?
宫酥心整日看着香残侯与弦子的奇怪相处,实在难以再看下去,终于忍不住上前,连哄带拐,把两个小鬼带离了他们中间,让香残侯能与弦子好好的沟通,或者得到彼此的原谅!
看着日初与桑儿被宫酥心带走,弦子没有过多担忧,来到这里几日,宫酥心十分疼爱日初与桑儿,只是仍然没有明白他们是双胞胎,似乎怀疑是弦子改嫁以后,另外生的一个女儿,与日初有着同样的聪颖与智慧,弦子也不想过多解释,任由她们猜测。
“弦儿……”香残侯有些惧怕弦子,小心翼翼的开口,不知道是一开始由来的,还是一种敬畏弦子的习惯,反正看见弦子,香残侯就会很不自在,甚至有些胆小!
“……”弦子看着香残侯,久违的一种目光,却少了情思,弦子凝视着香残侯,不知道在何时?莫名的爱上了他?也许是第一次为他吸毒?也许是他不经意间的幼稚,或者是偶尔的玩世不恭?
任由弦子的打量,香残侯反而没有了勇气对弦子再次的表白,想起前些时日对一个相同脸孔的坦言,此刻,却又显得很懦弱!
“当年我没有沾花惹草,是受古今如家父之托,查出一些丢失的古物!”
香残侯说出了一些实情,观察弦子的反应,继而又在开口:“其实……我是从我们圆房之后,才恢复的记忆!我……我是怕你离开我,所以才瞒着你!弦儿,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招惹什么员外的女儿,还有什么花魁,那完全是我编造出来的,试探你的!弦儿……”
“……”弦子看着终于急躁的香残侯,忽然间觉得那些都已经过去了,似乎不是很重要了!
“弦儿……”香残侯看着没有表情的弦子,轻搂着弦子的双肩,眼神里有着遥远的回忆一般,却又不能掩盖思念的心绪:“当初我让你去看南落斜,是因为我尊重你的选择,我对自己没有信心,我一直以位你的心里都有南落斜,虽然你把自己交给我,但我还是不能确定你爱我的事实,所以我做了很多事情去试探你的真心,我只想听到你一句承诺,对我的承诺!”
“所以你与南纤云成亲,故意伤害我,故意气我?”
“不是,是南纤云要挟我,我对你说过,我们香家世袭都是大隋的死士,而且我们的身体都有被控制的诅咒和一种毒!我不敢承认我爱你,就是怕诅咒的灵验,南纤云答应过我,只要她当上香心宫的女主人,就可以为我洗去诅咒,因为她是圣女,而且是诅咒的解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