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诅咒?”
“就是……香家的男人不能爱上自己真心爱的女人,女人不能嫁与自己真心爱的男人!”
“爱上了会怎么样?”
“就像我的胞姐,嗜血狂躁而死!”
听到这样的结果,弦子倒抽了一口冷气,还以为宫酥心与宫酥柳是同一人,没想到,宫酥柳真的死了?真的是嗜血而死,就是因为爱上了南落斜,两个真心相爱的人,最后而不得善终?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我怕……我们也没有好的结果!”香残侯说出了自己最初的担忧!
“五年前,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我?”弦子忍不住,不甘心,满腔委屈!
“弦儿……我知道是我太懦弱,但是我不想你受到连累,所以一而再的辜负了你,这些年来,你突然的消失,让我整日不能安稳,才彻底明白,没有你,我的生命毫无意义!”
“那你告诉我,你爱过南纤云没有?”
“没有!绝对没有,我只爱你!”
“真的?”
“真的?除了你,我从来没有爱过任何女子?”香残侯信誓旦旦。
“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弦子也想知道他的答案,因为那时他欠的!
“呃……可能第一次吧!”香残侯仔细想想。
“第一次是什么是时候?”弦子追问香残侯没有头尾的回答。
“你……忘了?你帮我吸毒的时候!那时……我还以为你是李寒愈的属下,不过,你那时很淘气!”
“我救过你三次!”弦子有些沉侵在回忆里。
“是的!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是的,所以你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弦子讽刺香残侯。
“弦儿……你原谅我了?”香残侯的口气有些惊喜。
“我不会原谅你!我是把属于你的孩子送回来给你而已!”弦子总觉得他们之间有些突然,有些奇怪,没有深刻的表白,没有经历太多纠缠,除了时间的磨砺以外,似乎,与这个貌美如花的男人,没有太多的交集,难道这样的错误是一开始梁成的,还是后天的交错?
“弦儿,我不准你再离开我身边?”香残侯霸道的搂着弦子的双肩,眼神尽是认真严肃,似乎弦子已经是自己的所有物,就像当初看见别人觑觎弦子的美色一样,让心里特别的酸!
“残侯!我想过简单一点的日子?”弦子其实想告诉香残侯,自己累了,也怕了,怕自己辛辛苦苦的爱人,背叛自己,遗弃自己,如若让其先把自己遗弃,还不如把对方遗弃,所以,弦子选择了当一只感情的鸵鸟!
“好!我们离开这里,你想去哪里?”香残侯迁就弦子的回答。
弦子微微摇头,看到了他不能放下自己眼前一切的神色,心中忽然感叹,是啊!人非圣贤,孰能做到四大皆空,何况想独占这个美貌的男人,也许只是自己一厢情愿,五年算什么?再过五年又算什么?他不会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一种什么生活,怎样才是安稳的生活!
香残侯看着弦子反复不定的表情,心底一种恐惧,突然产生,撞击着胸口,熟悉而疼痛!
“残侯!我有一天会回到我的国度去,留下日初与桑儿,你会好好的爱他们么?”弦子转变了话题。
“为什么?”香残侯忽然不懂了弦子,为什么解释清楚了,说明白了,我的弦儿仍然不能释怀,没有预期的扑向自己的怀抱,展现她该有的热情,香残侯有些害怕,总觉得弦儿会随时消失一般,那种失去的恐惧再次袭击自己的感官,香残侯的身体有些颤抖,莫名的颤抖!
“没有为什么?我只是有些事没有想清楚?”弦子也在怀疑自己的感情,虽然认识南落斜在先,爱上香残侯在后,中间不排除因为香残侯姿色的缘故,毕竟这样貌比潘安的男人,没有几个女人能够抗拒,能够不被吸引,虽然自己一开始就故意淡化那种感觉,但是也不得不承认,香残侯俊美的五官,颀长的身躯,邪魅的表情,诡异的作风,无不透着一股难以抗拒的魔力!
“五年了,你还没有想清楚么?”香残侯突然生气了,那双深邃的眼眸,燃烧着熊熊火焰,瞪着这个逃避了自己五年的女人,而且是无声无息,任凭自己怎么打探,怎么散布眼线,就是不能找到她的行踪?
“呃……”弦子看着香残侯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的脸庞,不懂他为何忽然有了怒气!
“还有什么想不清楚的?我来告诉你好了,难道你还爱着南落斜,放不下李治要封你为贵妃娘娘的头衔,还是因为音尘绝,还是根本没有爱过我?嗯……你说啊!”
“你在埋怨我?”
“该死的!我不能忍受了,你从来没有对我说过爱我的话,你重复的那句也是我师父传达给我的,你表现的淡漠,还有大度,让我受够了,今天我要你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你究竟爱不爱我?”香残侯像一只发狂的狮子,急躁而不安。
“你不知道?”换成了弦子糊涂,难道自己的表现不能足以证明么?
“你对我,南落斜,一样的好,你说,让我怎样感受你是爱我,而不是对我的一种敷衍,或者可怜的施舍!”
“你是这样认为的?”弦子有些受伤,原来自己付出的青白,付出的认真,以及五年来的辛苦,换来的是香残侯的指责,而不是怜爱!
“是的!”香残侯深深的聚拢着眉宇,那道淡淡的剑痕显示着他的怒气,却不知道那种怒气是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