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相视一眼,眼里皆闪过一抹笑意,以及欣赏。一句话,已将血府所有的奴仆笼络了下来。
“哦,对我,你们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记住了,我叫破天,从今天起,血府改名为破府。对了,你们可别叫成‘泼妇’了?”破天一本正经道。
殊不知,这话笑翻了一瓢人,就连隐藏在暗处保护血府,哦,不,破府的杀手们都颤着肩膀笑了起来。唯一没笑的,怕就是破天与那六个管家了。破天自然不笑,她对这个名字可是想了好久的。六个管家不笑,那是因为那六人已经彻底被震傻了。
“英雄们,今个是我第一亮相,所以我也不好没有见面礼。但是四管家却说,这个见面礼他要替我出,所以我也没办法!那么就让四管家替我向你们送上一份大礼吧,你们的月钱这个月统统涨一倍!”破天眼睛瞄了一眼易安,看着黑压压的人头说道。
这话可比原子弹爆发还厉害,只见黑压压的人头耸动,阵阵欢呼声传来,可想而知这激动的程度了。本来这六人给的月钱就高,这涨一倍,可比普通人家一年的收入都高了。谁不高兴?搁谁身上还不乐疯?
唯一面如土色的怕就是易安那夯货了,虽无奈却没办法,谁让他傻子惹了不该惹的主,还是贼记仇的主!
上官楚玥唇角微弯,缓缓走上前去,将破天拦腰抱了起来,破天对他嘿嘿一笑,那笑如同做了坏事被抓包的孩子的笑。
上官楚玥眼神温柔,语含宠溺道:“出气了?要不要也将我的银子送送人?”
“不送,那怎么能送?你的银子可全是我的,你的人都是我的。”破天血眸瞪着上官楚玥,声音却软软的。
这霸道的话,却将这男人弄得眼泪涌动,上官楚玥将破天贴向他的胸膛,对着目瞪口呆的众人喝道:“主子也见着了,都散了吧!”
这个时候,谁还会听他的?黑压压的人群早就全傻眼了,谁让他两惊世骇俗呢?两个大男人亲昵至此呢?皱了皱眉,上官楚玥抱着破天直接从人头之上飞了过去。
破天贼笑着抱住上官楚玥的脖子,将脸靠在其中,轻噌着,开心地,小声地,说道:“今天起,你我短袖之名怕是要落实了。”
上官楚玥嘴角轻抿,“落实也好,就怕别人不知道呢?”
“呵呵……”破天笑的更加欢畅,忽然道:“我觉得,我应该将你的月宫也改成破宫才好?”
上官楚玥身子一颤,差点从空中落了下去,低头看着破天,浅浅笑着,眼里载着浓浓的宠溺,还有一丝无奈。
“菊花残满地殇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菊花园,菊花飘,菊花香,菊花亭,黑衣少年手持玉杯,斜躺在石椅上,似乎很专注的欣赏着眼前的景色。咳咳,的确很专注,专注地在心头唱着周董的菊花台,想着‘******’。
这混账东西想着想着,又是傻笑起来,那妖异的血眸还频频地看向对面石椅上安静坐着的上官楚玥,心里又想着,他定是知道菊花的意思?
上官楚玥呢,安静地坐着,欣赏这满院的菊花,对于破天近似于剖析的眼神丝毫不为所动,不惊不疑,虽被毁容,但却范儿十足!
不得不说,此时的上官楚玥有种说不出的大气!破天咂咂嘴,忍不住吹了个口哨,眼里不遮不掩地欣赏。
“你是不是知道菊花的意思?”这东西,不死心。
“不知。”上官楚玥转头微笑,笑里包含着纵容。
破天“哦”了一声,声音中依旧不信,却懒得再问。
“那你想知道菊花的意思吗?”半响,这东西忽然又问道。
上官楚玥笑,刚想摇头,却望见那东西眼中的坏笑时,又忍不住点了点头。
“那你过来,过来我告诉你。”破天也笑,对着上官楚玥招招手。
上官楚玥起身,走到破天身边,将她搂在怀中,破天仰头望着他,鬼笑,“附耳下来。”
依命附耳,破天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就只见上官楚玥脸噌的一声,通红。眼里似有怒气一闪,“从哪学来这些污七八糟的东西?”
破天依旧笑,笑的几坏样,仰着头又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说完,上官楚玥是彻底火了,只见他咬着牙道:“你休想!”
破天呢,笑着闭上眼睛,心里却在坏想着,你说休想就休想啊,都是爷的人了,还能逃出爷的手心?
“那五人呢?这都三天了,咱都不见人影,NND,他们就这样不待见爷,一个个玩失踪?”破天忽然睁开眸子,望向上官楚玥气呼呼地问道。这东西,想一出是一出,才不管刚才的话对上官楚玥的冲击力有多强,像没事人似的问道。若是血樱看到此时破天的样子,恐怕要大跌眼镜了,乖乖,就算没有修炼成绝情剑谱,但也不至于变成这样?看来这东西是有神光护体之人,也就在可怜的血樱面前,装了一把冰冷嗜血,在这些人面前,***别说冰冷了,瞧那偶尔间露出的坏笑,贼笑,淫笑,偷笑样,身边的男子哪一个不是被她迷得七荤八素?
“你刚说什么?”上官楚玥失神片刻,问道。
破天翻了翻白眼,道:“我说那五个混蛋是不是不待见爷,***怎么都不见人影?”
“怎么会?他们都是因为太忙!”上官楚玥笑着,轻抚着破天的脸颊,眼光慢慢望向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