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个屁?都是老板了,下面都有管事的,吩咐下去就好。领导者,只需驭人。我看,这五人定有秘密瞒着爷。”破天嗤了一声,道。
“你想太多。”上官楚玥柔声道,眼底却是闪过一抹精芒。只可惜,咱破天这东西眯着眼睛,只想着她理所当然的事,错过了上官楚玥眼底的精芒,也错过了一些事。
“哦,对了,楚玥,我这两天要去趟死亡森林。”破天忽又道。
“去那干嘛?”惊讶绝对的惊讶,龙吟大陆的禁地,这小鬼去那做啥?不过,上官楚玥就是上官楚玥,眼底惊只是一闪,余下的便是柔和,“不管你去哪我都陪!”
“恩,带你去。”破天拍了拍上官楚玥的手背,点头。开玩笑,不带他去怎么治他的脸?这东西心里想着,白虎都能变成人,难道还恢复不了上官楚玥的容貌?只是,令这东西生气的是,死虎TM的无论她怎么传音,都没回信。没办法,她只好亲自去趟死亡森林。其实呢,她也想过去找血樱问问,但心头的气还没消,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她才不会去找血樱。
上官楚玥哪会知道破天的心思,一听到破天那么痛快答应,这男人唇一咬,弯腰将头紧紧埋在破天怀里,眼眶热的没办法,“我的天儿,谢谢你……”
咯噔,这话又戳到破天的心了,虽说她没有明确表示过一些东西,但明显她的心头割舍不下的人很多。上官楚玥说这话,岂不是在凌迟她的花心吗?这东西就是这么缺德,明知道自己无法专一,还不能让别人戳她的疼处……
就在这东西看着埋在她胸口的上官楚玥不知道怎么办时,眼睛一瞄,正好看见那月牙门外一闪而逝的黑影,顿时狼嚎道:“易如风,你给老子站住,这几天你们***都去哪了?”
月牙门外,易如风刚要迈动的步子停了下来,向后退了几步,看向凉亭中向他狼嚎的破天,冷着脸道:“你叫我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叫你了?你们都***一个个都躲着爷想做啥?”破天看着易如风冷着的脸,气不打一出来。
易如风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看了一眼破天,转身走了。不过,在转身的刹那,易如风的目光却是扫向了埋在破天胸口的上官楚玥,眼神贼复杂。
破天有一瞬的呆愣。
不过,马上回神,大吼道:“死人妖,你敢无视爷……”
吼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回应。破天怒了,更怒的是,此时在她的胸口处忽然一道闷笑声传出。“好啊,你还敢笑爷,这就是你教育的弟弟,***都是混蛋!混蛋,没人性的混蛋!”破天猛地推开上官楚玥,噼里啪啦地骂道。实话,火上来了,总要有发泄的地方,所以上官楚玥正好合适。
上官楚玥眼中带笑,也不反驳,看着破天由着她骂。
骂了半天,破天也不骂了,一个人骂有什么意思。抬头看着上官楚玥含笑的眸,哼道:“你高兴的很是吗?”
“好了,好了,不气了。”上官楚玥摸了摸破天的小脸,“我不高兴,我看你生气怎么还能高兴?”
破天撅了撅嘴,没说话。丫的,你就忽悠爷吧,爷就看你高兴得紧。
“喂,你们几个瞎看啥?再看,爷就将你们的月钱统统扣光!”破天眼神一转,望着月牙门外偷偷摸摸不断向凉亭内望来的奴仆,喊道。这东西,气没地方消,就拿广大的劳动人民说事了。你说你,两个大男人在凉亭内亲亲热热,这搁谁身上都会看上几眼?再加上,只要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府内的五个管家,哪一个不将破天当个宝?你说,这能不让人产生“某些联想”,“某些遐想”?能不让这些平时正经百八的劳动人民当成西洋镜来看?
不过,这些劳动人民还是很识时务滴,在金钱面前,好奇心屁都不是。立马该干嘛就干嘛,决不再多望一眼。
“你呀,又乱撒气。”上官楚玥宠溺的看着她。
斜看他一眼,撇嘴,转身,晃着身子向着月牙门外走去。
上官楚玥哭笑不得摇了摇头,紧跟着去了。小祖宗生气,可不得了。
破天晃着身子走出月牙门,远远便看见那个如隐形人一般安静站在回廊上的王叔,眉头轻蹙了下,向着他的方向走去。
“王叔,”这东西还懂礼貌了,破天唤道:“你去将那五个混蛋给我找回来,就说我有重要的事要说。如果他们不来,你就告诉他们,这一辈子他们再也别想见到爷。爷现在去正厅等他们,若是爷一个时辰后还不见他们的影子,那他们也不用来了。”
王叔应了一声,却没有动,目光缓缓看向了破天身后的上官楚玥。
破天的眉头又皱了皱。
“去吧,天儿是主子,只要是她的吩咐,你只管去做。”身后,上官楚玥看着王叔沉声道。
王叔点了点头,身子向着府外走去。
破天看了眼王叔的背影,笑了笑,转身向着正厅走去。
“天儿,这个府内的主子是你。”上官楚玥紧跟在破天的身后,说道。
“楚玥,是不是我的无所谓,只要这个府邸是你们的就好,你们的不就是我的吗?”破天没有回身,却笑说道。
上官楚玥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心却突然有点慌,有点疼。
破天慢慢地走着,心里当然有点不舒服,王叔的一个动作,便让她知道她依旧是个外人,外人啊?这东西,敏感起来那就有点神经质了,不过,也是这东西孤独久了的缘故。有人说,孤独,是一个人与生俱来的气质,这种“独”字不是身边有多少人陪伴就能消失。破天恰恰属于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