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给你治伤,你别讲话。”
司浏平躺在地上,封住几大要穴防止毒浸入心脏,司寇治疗的速度堪比现代高铁。
额头沁出丝丝汗水,现如今是冬月二十,天正冷的时候。司寇紧皱的眉头从未松开,源源不断的灵力输入司浏,治愈他的伤口和内脏。
“寇儿,别忙活了……”司浏出声阻止,他已经感受到力量在流逝,行将就木。
“闭嘴!你还得看着我成亲,你还要抱孙女,别给我s了。”司寇用哽咽的语气,说最狠的话。加大力度灌输灵力,强大化治疗。
司浏望着司寇,鬓角已有汗珠流下,他将整个人生的重要经历一一在眼前经过。
“你娘怕生,招待客人都是我做的。她太怂,什么都怕,意外的事她生你的时候不知哪来的勇气。”
“那天生你的时候,痛的她都快晕过去,咬着姜片硬是把你生下来。可惜那天难产,走了。”
司浏娓娓道来,语气虚弱,面色苍老了不少。
“我求求你了,别讲话行吗?”司寇咬着唇角,憋着眼泪,鼻头都红了。
“你娘她等我等了二十七年,不知有没有抱怨太久了。我看你从襁褓到快要出嫁,当年小小一只,你一笑,爹就幸福了,啥事都不用愁。”
司浏充耳不闻,依旧讲着他的故事,眼角溢出眼泪,声音沙哑。他握住司寇双手,强行停止她再耗费自己的灵力,消耗阳寿。
两人四目相对,眼眶湿润红通。司浏慈爱微笑:“你娘在她等我,爹先下去了。别想着报仇,左严已经失去一双儿女,让他好好活着。”
司寇只得点头答应,眼泪被她逼了回去,心里止不住地难受。
“你和伯赏要好好的,你们还年轻,司门会更好。爹要去陪你娘了,怨恨我我也不管了。”
司浏撑着最后一口气讲完所有,安稳地闭上眼睛,从此隔绝整个世界。
爱也好,恨也罢,一生不过如此。幸好这艰苦的一生,得以品尝到喜欢的滋味。
司寇叹口气,一直守在身边没出声的牧伯赏搀扶着她。左严被司楼控制住,他亦满眼猩红。
司寇紧盯左严,放开牧伯赏,利剑模型衍化成三尺长剑,直入心脏,瞬间拔出。
“我爹的话听听就好,别太当回事。”司寇轻拍左严那骨瘦如柴的脸,不带一丝情感。
左严那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在恨意中腐朽sw。
“天阙,向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