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手劲忽然加大,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小凤吃痛,怒声呵斥:“你是哪来的登徒子,还不快快离去,不然我就叫人了!”
“你叫呀,叫呀,你叫破喉咙也没人离你!”阎晴劣根性被激发,完全进入登徒子这个角色了,一手困住她要挣扎的双手,另一手轻佻地摸了一下她的屁屁,发出猥琐的赞叹声:“啧啧,真是又大又圆!”
小凤羞恼不已,红了眼圈,她想要高声呼喊,但又怕这样一来每个人都知道她被登徒子非礼了,绝望地挣扎,心里呼喊:“奕爷快来救我!”
奕爷?阎晴听到她的低呼声,心里有一把火在烧,哼,贱人,竟敢肖想姑奶奶的男人,看来还惩罚太轻了,她阴险一笑,猛地撕碎她的外衣露出她半个香肩,“奕爷?我还就等着你的奕爷来救你!”
“救命呀!”小凤见此慌了,顾不了什么连忙呼救,“奕爷救我!”
此刻的小凤脸色微微苍白,嘴唇紧咬显现淡淡的粉色,眼眸湿润,真当是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同时给人一种想要柔躏的冲动。
阎晴从她的嘴里听到道奕的名字果断地全身冒火,将手中的衣碎布粗暴地塞到她的嘴里让她发不出声音,同时将她的双手绑在背后,正要推搡着她往床边走去。
不料房门忽然被破开,一阵凌厉的掌风冲她而来,就听到了道奕的怒喝声:“哪个不要命的敢动爷的女人,吃爷一掌!”
阎晴险险躲过他的一掌,就听到他这句话,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忽然断了,马上朝着他大吼:“姑奶奶就要动你的女人,怎么有本事你打我呀?”说着以不要命的招式就朝着他袭去,招招带着杀气,毫不留情。
而道奕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完全愣住了,一面躲过她的招式一面细细观察来人,老天爷没有听到他的祈求,虽然是一身男装,但他没有幻听,眼前人的确是自己心尖上的人,他现在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悔恨交加呀。
“晴晴,你听我说,你你刚才听到的都是幻觉,幻觉,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晴晴,你别激动呀!”道奕拼命躲闪阎晴不要命的打法,一个闪神被她打了一个巴掌,欲哭无泪,见她一副火爆的模样心里是有喜有忧。
喜的是他终于知道晴晴的心里是有他的,他不是单方面苦恋,忧的是他刚才那浑话一定被她误会了,呜,他好想哭呀,他怎么会这么冲动呢。
“呵,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老娘什么时候成你的女人,你的女人不是什么小凤小鸡的,老娘没兴趣凑那热闹!呼……”阎晴停下来不再追打他,看见他勾人的桃花脸留下了红红的巴掌印,心里的火泄了大半。
“哼”一声狠狠瞪他一眼就不再理他朝门外走去。
“晴晴,我冤枉呀,晴晴!”道奕马上追上去苦着脸不停地解释,“晴晴,我当是真的以为你是侵犯小凤的色狼,晴晴,是我口误!晴晴我与小凤是清白的!”
他们离开后,独留狼狈的小凤幽怨不甘地看着房门,一会儿后,一个黑衣人从房梁上飞下,解开她的束缚后恭敬地跪在她身前道:“郡主!”
小凤一改刚才的柔弱,漂亮的杏眼里闪过势在必得的神色,“我们回云州,我让伯母出马,我们是指腹为婚,不信彦哥哥会反抗伯母的决定!”
够了,她放任彦哥哥自由的时间够了,她以为她能让彦哥哥心甘情愿地娶她,按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彦哥哥竟然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不过,那有如何,最后彦哥哥娶的也只能是她,而她有一辈子的时间让彦哥哥爱上她!
“还有记得让春香楼消失,处理得干净点与伊人院一样,不留一丝痕迹!那些贱男人就勉强给他们留条命,挖去他们的眼珠子就行了!”她轻描淡写的话说着狠毒的决定,决定了春香楼里所有人以及晚上见过她的男人悲惨的命运。
笑话,她云溪郡主怎么能被人看到在烟花之地出入呢?即使是一个侧脸也不可以!
“属下遵命!”黑衣人习以为常地应道,接着携着云溪消失在房间内。
第二天就传来春香楼一夜之间走水楼里的人全部丧命的消息,而那些有幸逃出的恩客还没来得及庆幸逃过一劫,过一天他们的双眼莫名地被人挖走,这消息一出,顿时人心慌慌,有谣言说是被男人休弃的女鬼来报复那些负心花心的男人。
于是一时之间,京城内所有好色的男人不敢在上青楼,在家做起了模范好相公。
再说另一边,道奕追在怒气冲冲的阎晴的身后,一路上他就像小媳妇一样苦着脸时不时地观察阎晴的脸色,不管他怎么解释怎么讨好,阎晴没甩他一个脸色。
他只能颓丧着跟着,忽见阎晴停下了脚步,他一喜,难道她原谅他了。
然而失望地发现她根本没看他,注意力全在路旁的两个人身上,他疑惑,也顺着视线瞧去,这是一家教舞坊,里面专门培养能歌善舞的舞姬,达官贵人的宴会上一般都会请这些舞姬前去助兴。
教舞坊的门口站着两个中年男子一边在墙壁上粘贴什么一边唉声叹气着,而阎晴的注意力就在他们的对话上。
只听其中一人带着怨气说道:“什么时候不生病,偏偏这个时候生病,这可是进皇宫表演,我们轻舞坊前所未有的荣耀,唉,倾城她一个人失去这个机会不要紧,但不能连累我们整个轻舞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