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睡一觉,再去参加舞神的训练,他都嫌太慢了?
丫的!她不吊了,也不睡了,现在就去训练,然后天天晚上跳艳舞给你看,好让你快点重生,和韦公主成双成对,满意了吧?
苏朵拉叫嚣着让医生给她拔下针管,要她自己发狠扯下来,她可没那个胆。
“你怎么啦?刚才不是说累吗?”华彻不明白,苏朵拉的情绪怎么一下子这么激动起来了。
“我睡醒了,现在生龙活虎得很呢,都想去宰牛了!”苏朵拉说着,将手伸向医生。医生为难地看着华彻,药水才刚刚开始吊呢。老总统和夫人都说了,不能有任何闪失的。
“帮她拿下来吧!”见苏朵拉很坚持,华彻替医生解了围。医生见有华彻罩着,胆子便大了起来,马上拔出了苏朵拉手上的针管!
“那赶快跟我下去吧!舞神他们大概都等腻了!”
好好好!很好!看来,他是等到不及了,想要快点好起来,和韦美享受鱼水之欢了!
她一个转身,百米冲刺到楼下,舞神三个臭皮匠果然在客厅里等着她。
“这么快就好啦?”舞神看见她似乎很惊喜。
“走吧,该去训练了!”她憋屈地说完,就要往外走。
“今天我送你们过去吧,坐我的车去会比较快!”谁知,刚走到离门口一半路程,华彻的声音再次飘进了她的耳朵。
很好呀,看来,某人是巴不得她以光速的速度,加紧训练,好完成他的成婚大业了!
“当然,我也很期待哪!快走吧!”舞神和药师竟也拍手叫起好来,只有韦略一个人,苦着脸,神情很不爽的样子。
幸好,还有个和自己同病相怜的人!
她望着其他几人兴奋的脸,内心那个悲催呀!
不但如此,舞神和药师在车上的时候,还唱起了轻快的歌来。苏朵拉算是整明白了,上天是派这些人来映衬她的悲伤的——最起码今天是如此!
而一向以深沉、冷酷著称的华彻,此刻看上去,心情也不错。
他们为什么会高兴成这个样子?难道是因为昨晚她被强的事?这不典型的,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吗?
这些人,还有没有人性啊!难怪会有“猪和人的区别是,猪一直是只猪,而人却有时候不是人”这么流行彪悍的说法啊!
为了表达她对这些把别人的痛苦当成自己的快乐的人的鄙视,她干脆在车上打起瞌睡来了。
也不知车子行驶了多久,才终于停了下来,苏朵拉被人弄醒后,发现舞神和药师竟然还在笑。她真的好鄙视他们,可是又不得不跟在他们后面,走进训练室。
最可恨得是,华彻在走之前,还特意摇下车窗,向她挥手告别,脸上貌似还带着淡淡的微笑!
她一肚憋屈地跟着舞神走进舞蹈室……
“行了,快脱吧!”还没在舞蹈室站稳脚,舞神和药师便互相手搭着肩,对着韦略哈哈大笑。
“脱就脱,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话音刚落,韦略身上便只剩下一条内叉了。
“哈哈!”舞神和药师笑得差点岔了气,一直心情不好而低垂着头的苏朵拉,也忍不住望了几眼韦略那条卡通猫头内叉,扑噗一下笑了出来。
原来这帮家伙一今天高兴了一整天,是为了看韦略的卡通猫头内叉。苏朵拉才记起,他们三个大男人貌似打了个赌,如果韦略输了,就要穿着内叉和自己一起参加舞神的训练。
“笑够没有?可以开始训练了吗?”韦略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恨不得说出来的话,像炮一样击毙那二人。
“好好好,既然韦公子这么心急,那我们还等什么?”舞神说着,走到音响旁,放了一首轻柔舒缓的音乐。
接着,便又是训练了一天的绕口令,不过,这次的内容比上次丰富多了。
上次是练了关于葡萄的,这次又增加了苹果的、橙子的、桔子的等等,比如将吃葡萄不吐葡萄皮,改成吃苹果不吐苹果皮。
韦略穿着一条内叉,盘着双腿,坐在光滑的地板上,跟着音乐,有节奏地练着绕口令。舞神和药师则在一边,一直捂着肚子。她想不到明白,不就是穿着内叉练习绕口令吗?至于笑成那样吗?
不过,今天舞神的注意力倒是转移到了韦略的身上,苏朵拉因为心情坏透了,根本不想说话,也没认真绕口令,舞神也并没有跟她计较。
昨天晚上的事,就像电影镜头一样,不时地在她的脑中重播。谁会在总统的房里呢?如果说对她做那事的是总统,可他明明是个有生理病的人呀!要不是他,那会是谁?
苏朵拉扫了眼前的三个男人,会是他们其中的一个吗?
因为据她这些日子以来,对总统身边的人的了解,就只有这些人极有可能潜在总统的房里了。下人,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吧?
不对,还有一个人!苏朵拉想起这个人,心里哆嗦了下。会是他吗?韦韬,因为上次他就想对她无礼的,而且照关系来看,他在总统的房里,也是极有可能的。
在一一排除了众多嫌犯后,苏朵拉就觉得韦韬最可疑了。如果是他,那她该怎么办?想着想着,苏朵拉的泪水竟然不知不觉中滑落了。
“这个绕口令好像不悲伤呀?”韦略第一个发现了她正黯然流泪,其他二人闻言,立即止住了笑声,用关切的目光望着她。
“我,我!”面对韦略灼灼的眼神,她抽咽着不知该如何作答。
“你别误会呀,我们是在取笑韦略,跟你无关!”舞神赶紧澄清事实,而药师似乎一直都比较沉默寡言,只用了一个点头的动作,表示他和舞神一样。
“不是因为你们!”揩几下脸上的泪珠,她冲进了卫生间。
其他三人面面相觑数秒,本想尾随而去,问个究竟,奈何世上有种潜规则,男人不能进女厕。他们也只能在舞蹈室里守株待兔。
她跑到卫生间,哭得那才叫伤心欲绝。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财产也只有自己最宝贵的贞操,奈何连这都守不住。还不知道被哪个混蛋要了去!
要是她心爱的总统大人,那她是一百个愿意,一千个愿意,一万个愿意!
可要是韦韬那变态,那她,她就算死一万次,也不愿意呀!
大概是她哭得有点久了吧,有人在外面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苏朵拉,你还好吗?”是舞神的声音。即使哭了N久,但她伤心的程度并没有减弱,只是她哭得实在有点累了,听到有人叫她,便顺势走了出去。
“你该不会这么同情我吧?”一出到外面,韦略马上指指自己那身健壮的肌肉,嘻皮笑脸的说,“还是你看见我的身体这么具有诱惑力,实在傲不住了,想要想得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