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从爱欲生忧,从忧生怖,若离于爱,何优何怖?何忧何怖?真的可以?离开爱情,忘记那两小无猜?忘记那烈日骄阳?忘记那十年同窗?忘记那一千零九十五个停滞在夜色下的长途电话?忘记那三年军旅缠绵?从左脑切除那些与他有染的神经纤维之后就不会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