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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病人

一日,葱油饼对我说,“大学中,郁闷成了一种流行病,潜伏期一年,发病对象不是孤男就是寡女。”

冗长的日子里,不甘愿随波逐流的我总是对某种叛逆跃跃欲试。

有一天,我在一张纸条上写下:这样的日子真是无味,已经几天了,未说一句话。

前天感冒,鼻塞,流涕,咽痛,微咳,想是风热感冒,自服银翘片,仍略感不适,整个人昏昏沉沉,不思饮食,困顿,对着窗户一直打着哈气,留着鼻涕,忽然才意识到能健健康康地活着已是很幸福的了。

见了葱油饼,扯着低沉的声音说“珍惜光阴,这是我这几天生病后体悟到的。”

他满不在乎的样子,呵呵地笑了几声。

长颈鹿说,“事情就是这样,你无法说服还没有吃过很多很多面包的人们,让他们懂得吃一千个面包是要反胃的。所以,你的话,他从左耳进,右耳出。”

葱油饼说,“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懂的珍惜光阴?”

长颈鹿反驳,“你不是我,怎知道我不知道你不懂得珍惜光阴?”葱油饼还想说什么,却急着说不出口,愤愤地跺脚,末了,吼一句,“奶奶的胸”。

有时静下来想想,时间真是流逝的很快,大学生涯已过了大半了。而我却一直留恋以前的时候,想起陪着我走过的那些人,那些事,在我的记忆沙滩上留下了脚印,他们或浅或深,或规则亦或杂乱,每每想起,总让我会心的一笑。

那样的日子再也不会有了。

正想着,淫贼把一根烟发给我,笑着说,“不去泡妞,发傻愣呢?”

我不抽烟,没理他,他就继续说,“男人还是要找个妞,不在无聊中恋爱,就在无聊中变态,憋出个前列腺炎就不好了”。

我不耐烦地说,“女人,女人,你的脑子里除了女人的胸,屁股,大腿,脐下三寸,剩下的都是大米饭?”

淫贼就不说话,却听见背后有人说,“小样,吊什么吊”。一后头,

见臭老六也来逛宿舍,此人措号来源于脚臭,宿舍里排名老六,故有此称呼。此人平时邋里邋遢的,听说最近找到女友了,还是个眉清目秀的女孩,用炸弹的话说,懒蛤蟆终于吃到天鹅肉了。

长颈鹿一见他,摇头就要走,臭老九就喊住他,“一见到我,就扭头走,我跟你有仇?”

长颈鹿捂着鼻子说,“我这人有洁癖,怕臭”。

臭老六急忙伸出脚,递到长颈鹿面前,点头示意他,“闻闻,我今天洗脚了”。

长颈鹿说,我这洁癖,精神上的不干净也在内。你的思想是一堵危墙,是故知命者,不立乎围墙之下。

臭老九气急败坏,“哪凉快那呆着去!”

淫贼倒是一副喜闻乐见的样子,走上去递给他一根烟,“臭老九,听说你又攻陷一个女孩,给咱传授传授你的泡妞绝招?”

臭老六就乐了,摆摆手,淫贼就给他搬过去一个凳子,又一摆手,淫贼就递给他一根烟,只见他翘起二郎腿,点了烟,吐出一个圈,清了清嗓子,吐了一口痰,用鞋子蹭来蹭去,直至地板上磨出一道白白的痕,才故作深沉地说,“这年头泡妞太简单了,篮球场,自习室,图书馆,小树林,打水房,哪里都可发生爱情。我家的那口子,知道在哪里认识的?火车上!当时一看倾城,再看倾心,就想着这样的美女,只有我这样的牛粪才配得上,就一路瞎聊,一路聊到西安,留了联系方式,回校后就连夜写了20多页的情书,第二天就直奔西安她所在的学校,深情地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女孩当场就沦陷了。”

他就自吹自擂地大言不惭地说自己的艳史,唾沫星四喷,见我不说话,就说,“你不信?”

我笑笑,这就是男人,浅薄的男人,以自己占有多少女人作为谈资,还恬不知耻。我有时想,把赤裸裸的****,当做爱情,是不是一种病入膏肓的病?

是不是我已经老了,退化了,入世障碍了?像个老年痴呆患者,对人们指鹿为马的爱情已经不能理解了?

我究竟还是一个十分传统,十分中国的一个男人。尽管一锥子扎不透的厚脸皮往往有金可贴,有粉可擦,可那还是脸吗?连一字不识的庄稼人都知道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虽卑微却尊严地活着。而这些接受过教育的人,厚着脸皮,戴着面具,用得着时挂在脸上,用不着时便塞到屁股下面去了。他还滔滔不绝地要给我列举更多证据来证明他终于泡到那个女人了,征服她了。我就听着,看着他表情变化的脸,像看一场猴戏。直到他说的无趣了,我听的也厌倦了,他才哼唧着小曲离开了。

一个人静静地走出宿舍,小路上还是成双成对的情侣,每个人有着自己的快乐。闲走了一段,想到了张楚唱的那首,《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觉得无趣,去了图书馆,看了几页诗歌,觉得沉闷,看看四周,有人看书,有人玩手机,有人发呆,我看着别人,别人也可能注视着我,也可能没有,人们更愿意去关注一只好看的猴子。

我那时就有了一种感觉,我的体内住着一个怪兽,很阴郁的怪物,沉着脸,我常常会莫名地失落,对一切事物都失去兴趣,人们谈论事物时,笑得很开心,但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笑,而且笑的时候,嘴巴扯的很大,能塞进去一只苹果或者一个发霉了的肉包子。

主席看报纸的习惯是雷打不动的,即便是后来得了痔疮,有时血都印在白色的裤子上,他也扭着屁股去图书馆。

我说,“有痔青年”。

他就得意地点点头,又愤慨地说,“这年头,人们都愿意去谈更切实际的东西,看报纸、文章这类事,好像越发不值一提了,人们更愿意对衣服、化妆品、奶粉、尿不湿喋喋不休。”

我看着远处的天空,正湛蓝,转过头说,“你悟了。”

他看着我,惊讶地说“你瘦了,生病了?”

我说,“恋爱了。”

他说,“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对一个人说,但又怕人笑话,你能不能替我保密?”

我点点头,他望着天空,叹息着说,“有时候,我对接触女人有一种恐惧感,心里是想着的,但一见着女人,心率快,头晕脑胀,不知所措,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缺陷?”

如果这也算一种病症,大抵那些初恋的男女,都算病人,只是症状或轻或重。

我完全能理解他,一个人的现在,总是过去的点点滴滴成全所致,有些我们无法选择,比如家庭背景,所受的教育,接触的有缺陷的人,对我们的人生观念可能影响很大的一些偏执狂或者势利眼,所以,你看到有些人,自信阳光,身边总有一群朋友,男的,女的,无拘无束,而有的人,总是形单影只。这能不能算一种缺陷?

以前学概论计算的时候,有个概念,小概率事件,我觉得那些有权、有势、有钱、占有更多资源的人,身边接触的异性多,可能会更容易发生爱情,而我们,这些贫穷的年轻人,爱情的可能就是小概率事件。现在,我不这样想了,那些需要用房子、车子换取的爱情,我不在乎,那怕一个人孤零零地站着,也不在乎。

我依然憧憬着,干干净净的爱情,真的爱情。

所以,我那时不假思索地给他说,“到最后,你总会找到那个人。尽管尼采说过,爱是最孤独的危险。”

他还真的信了。

毕业后两年,他果然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在一个深夜对我打来电话,说感谢我让他相信自己不是一个有缺陷的人,一个有沟通障碍的人,而是一个可以找到自己幸福的人。

他毕业后仍然坚持着每日看报的习惯,尽管再忙,我有次还看玩笑地说,“我们这样的也算是特立独行了,会不会让别人觉得他们自己不正常?

他那时已经遇到工作上的一些困扰,但仍然乐观地说,“如果不能做自己想要做的样子,由着社会或者周围的环境,周围的人,影响、刻画你的模板,活着,可有什么趣味?”

他说他越来越喜欢罗曼罗兰的一句名言,“我活着是为了完成我的律法,受苦,死,然而要做我要做的——一个人”。

祝福他,尽管他曾经总是骂我臭文人。

别了主席,一个人去了教室,零散的几个人,每个人做着每个人的事情。发呆,思考各种问题,都没有结果。有时甚至激愤地想,哲学已经陷入那些被称为哲学家的人所构想的逻辑和语言的深渊中,所谓的终极意义,只不过是庸人自扰的胡说八道。有时,却总觉得茫茫无尽的天地里,有一种宿命。想得头痛欲裂的时候,出了教室,出了校园,搭乘公交车,去市里闲转悠,一个人去书店看了一本书,《道德的人和不道德的社会》,买了,看到贾平凹先生的《秦腔》,又买了。一个人去报刊亭看报纸杂志,报纸封面是妖艳的女子,上面有人流、婚外遇的文章,看的无趣,就走开,见一个大叔买烤红薯,看了好久,心里念叨着,食色性也,没忍住,掏了一块钱,买了一个,热乎乎的,香甜香甜的。七厂十字,一个清洁工阿姨坐在长椅上,脸颊红扑扑的,夕阳照在她身上,我突然想到了我的母亲,善良而淳朴,鼻子就酸酸的。

在大街上想到了陈子昂的《登幽州台歌》,“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这种天地间的无可名状的孤独,在一个人身上发生着,尽管街上阳光暖暖的,风静静地。

坐在公园的藤椅上,看着四周的一切,风从林子间吹过,一只蚂蚁就翻了一个跟头,又夹着一颗米粒往家里走。想昔日王阳明拿凳子坐看园中竹子,想格出竹子之理,格了九天,便病了,结果退下来,自圆其说,“反求本性,便是格物”。

林语堂一语中的,“中国的哲学家是睁着一只眼做梦的人,是一个用爱和讥评心理来观察人生的人,是一个自私主义和仁爱的宽容心混合起来的人,是一个有时从梦中醒来,有时又睡了过去,在梦中比在醒时更觉得富有生气,因而在他清醒时的生活中也含着梦意的人。他把一只眼睁着,一只眼闭着,看透了他四周所发生的事物和他自己的徒劳,而不过仅仅保留着充分的现实感去走完人生应走的道路。因此,他并没有虚幻的憧憬,所以无所谓醒悟;他从来没有怀着过度的奢望,所以无所谓失望。他的精神就是如此得了解放。”我又想到了及时行乐的念头,不想再这样等下去了。未来就一定会好吗?

街边的商店里买了一瓶啤酒,一个人自饮自酌,半醉了,就躺在藤椅上,在这秦朝古都,遥想着昔日晋武帝醉酒,向着满天的星辰敬上一杯,说,“长星!劝汝一杯酒,世岂有万年天子耶?”

回到宿舍,一个人在宿舍发呆,孤寂就像一只只蚂蚁,纠缠着我,蚕食着我,看着自己写的日记,就想着,我是不是浪费了人生这张干净的纸张?那如老年痴呆般病态的一成不变的呆立冥想,就像一列前行的火车,一旦启动,很难停下来,如垂暮老人般地孤落落地坐在楼顶看每日的夕阳余晖,一个湿冷的灵魂独自取暖,如旷世哲人般地去研究周遭的一切,怀疑着人们信以为真的理念,信条。这都不应该发生在一个二十岁的热血青年的身上,他应该去大喊,大笑,去唱歌,去活蹦乱跳,我掷笔叹息。

长颈鹿来的时候,端着一杯茶,清清亮亮的,我说,“光天白日,如此有雅兴?”

他放下茶水,不慌不忙地说,“在一个平凡的日子,人们都忙着死去,我,你,两个有趣的人,各自闲的蛋疼。就想着,如果有个人和我一起尝尝这清茶,岂不是人生快事一桩吗?”

他就把茶分我一半,各自喝着,他说,“我喜欢的作家王小波曾说过一句有意思的话,他说‘我活在世上,无非想要明白些道理,遇见些有趣的事。倘能如我愿,我的一生就算成功’,你不就是我遇到的有趣的人吗?这辈子结交你这个文人,虽然是个狗屁文人,倒也值了。”

我这个朋友后来也是寂寂无名地混迹于江湖,朝九晚五,没娶妻,没生子,没人记起他,除了我。他那个下午给我的不只是一杯茶,而是一个春天。

肥婆打麻将回来,见我和妖十三谈笑风生,就说,“两个男人,共处一室,难道有猫腻?同性恋?”

长颈鹿就打趣道,“那又如何?史载龙阳君为魏王“拂枕席”,弥子瑕与卫灵公“分桃而食”,汉哀帝与董贤共寝,董贤压住了皇帝的袖子,皇帝不忍惊醒他,断袖而起。同性恋现象现在就像地沟油一样普遍存在,古今中外,概莫能外,何必一惊一乍?”

肥婆就到隔壁宿舍,造谣我和长颈鹿是同性恋了。

葱油饼急急忙忙地跑来问,“是真的吗?”

主席也晃着肥肥的身子,满脸惊讶,“前两天不好好好的吗,怎么回事,一夜之间,就成了同性恋了?”

他们说的言之凿凿,仿佛真有了这么回事,我刹那间理解了一个成语,三人成虎。妖十三就叹息着说,“善良的人的最大的错误就是低估了这个社会中精神病人的数量,乌鸦也不少,指鹿为马,自古皆然。”

就想到黄渤主演的一部电影《杀生》,主人公牛结石,活蹦乱跳的一个人,村里一个人说他病了,他不信,还反驳,两个人说他病了,他有点不自信了,三个人说了,他就怀疑了,全村的人都那样说了,他就疑神疑鬼了,到后来,真以为自己病了。

突然笑了,而这时,窗外阳光明媚,路上行人两两,有说有笑,合欢树静静地站着,风一吹,稍微抬了抬头,又低下,吐出一朵合欢花,什么事都没发生。

四川鬼子打开电脑,放着《大话西游》,几个大男人,挤在一起看着,评头论足。

一股汗味,我问:“淫贼,你尿不?”淫贼很快厌烦的说:“刚尿了不尿”,就瞪着眼睛,手托着下巴,聚精会神地看,一直笑,露出黄黄的牙齿。

我淡淡地说,“悲剧就是这样,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

淫贼一如既往地抬杠说,“你娃有钱了,就不这么想了。”

主席咬着牙,一直用手拍着大腿,略带遗恨地说,“上次一个人在网吧看过这部电影,之后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凌晨的时候,月色朦胧,微风徐徐,独自走在校园中的梧桐树小路下,听脚下落叶嘎吱吱乱响,心烦意乱,走来走去,渴望能遇见一位丁香一样幽怨的姑娘。结果,回来的迟,被楼管大叔狠狠骂个狗血淋头,一怒之下,削为短发,闭门三日,第四日,终于大彻大悟,食色,性也。”

长颈鹿笑了几声,却没有声音,感慨,“我们都是有理想的跛子。”

这部电影我后来看了十三遍,有时伤感,有时陶陶大哭,我的爱呢?

四年后,我已经在南方工作了,每日忙忙碌碌,赚钱,一日不停地赚钱,透支身体,熬夜,勾心斗角,冷漠,虚伪。一日,我在一隅江水之畔,看着小桥,流水,浮萍,就想到了朱婷,我又决定一个人好好看一遍这部电影。一个人闭上门,手机关机,关着灯光,静静地看着,笑着笑着,鼻子就酸了,眼睛泛出泪液,抽泣起来。

无论如何,你我都已经不再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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