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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不速之客

流言暗语,皆往一个方向——凤雪宫出事,前几天来的贵客中了毒,好在并不严重。但凤贵妃为为堵人口,准备清晨就将那个叫药儿的送出。

一大早,刚刚睡下的凤雪宫,就来了不速之客。

此人身着但暗彩色的修身装束,金丝为缕,行走间暗放异彩,亮的叫人移不开目光。身后跟着一名手捧托盘的素衣丫鬟,与她一起,不由分说闯进了凤雪宫,安安静静地踏在宫前雪白的台阶上,仿佛没有声息。

没过一会儿,便入了殿,殿中有一尊慈善而笑的观音像,还有一位披着疲倦打扫的小宫女。那小宫女回头一看,很是吓了一跳,连忙慌慌张张的行礼,最后提着胆子,支支吾吾道:“禀公……公主,凤雪宫不允外人随意……踏……入。”

“大胆!”太华身后的丫鬟中气十足地训诫,小宫女吓得一哆嗦。

太华并未阻止,一双美目将大殿打量一番,最后多看了观音像几眼,道:“本宫来见药儿。”

“回……回公主,药……药儿姑娘……”

帘后忽然有人道:“你下去吧。”小宫女惶惶躬了躬身,逃一般的离开。

暗灰色珠帘晃动,噼噼哗哗,一只洁白素手从中伸出,撩开帘子,走出一位身着银灰色素装、头戴一只金钗的贵妇。她由老奴搀扶着,目不斜视的坐在椅子上,理了理衣襟,侧头笑道:“这天还没亮,熙柔为何急不可耐地‘硬闯’我凤雪宫?”

太华没想她会这样说,愣了一下,旋即亲切地笑道:“凤母妃这说的哪里话?听闻凤雪宫出事了,儿臣可是忧心万分,马不停蹄地赶来了!而今凤母妃相安无事,儿臣也总算安了这颗心!”

“出事?”凤雪笑了笑:“我这里十年来,可不曾出过事……你是打哪儿听说?”

“嗨,还不是宫里一些有的没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太华一边推说,一边倾着身子向前,有意无意地向隐在昏暗中的宫内,问道:“药儿姑娘醒了么?儿臣既然来了,也正好去看看她。”

凤雪神色微微一顿,俄而恢复,目光幽幽,望向前方:“药儿今天身体不舒服,若是无事,你就先回吧!”

“呀!”太华挑眉,瞪圆了眼,惊讶道:“呀!难不成是真的?”

凤雪皱眉:“什么?”

太华缓和了神情,眯着眼笑道:“凤母妃没听说么?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说是药儿姑娘被人下毒了,已性命堪忧!这不,儿臣特意来看看她,还顺道带了些滋补的物事。”

“下毒?”凤雪低着头,用茶盖一下一下划着杯口,“当”、“当”,缓慢稳妥:“连本宫都不知道的事,如何你会知道?”

这时屋内走出一个身着官服、带着官帽的白须老者,他躬身行礼,沧桑道:“老臣参见凤贵妃、太华公主!”

“免礼,”凤雪淡淡问道:“怎么样?”

那太医略略作礼,声音有些颤抖:“被人下了毒……”

凤雪蹙紧眉头:“你下去吧。”一时殿内寂静。

太华心中隐约惴惴,面上含笑春风:“看来这宫中的谣言可真准……”

“谣言么?”凤雪挑了挑眉,“本宫并未听说。”

太华秀美一蹙,低下了头,眸中思绪万千,再抬眼时,已是一片亮彩,“这药儿并非常人,乃是华音王爷的师妹,父皇叮嘱万不可怠慢!儿臣势必要前去看一番的。”

她以为凤雪会阻止,却没想她点头微笑:“可以。”两人一同前去。

……

守了一夜,提心吊胆了一夜,此时的小怜坐在床边,正昏昏入睡。突闻声音,赶紧醒来,揉了揉眼,一怔,随即想起昨天太子那里吃的亏,赶忙欠身行了个礼。

太华快步将她其扶起,看了眼药儿,担忧道:“怎么样了?”

小怜一扁嘴,红着眼睛摇了摇头,看向凤雪。

凤雪一脸安和,她披着一身素装,安静地坐在床边,执住药儿的手道:“无妨,太医去开药了。”

却见太华眯眼,“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小怜想了想,将昨夜的情况一五一十说了。不过因为她本身不知,所以并未提到那被毒死的宫女。

太华却恍然一笑,摇头叹道:“不可能!”

小怜惊讶,但见眼前之人肤如白雪,腮如桃李,素额莹洁,面上带光。眉眼弯弯勾人魂,绛唇含笑似樱桃,盈盈恍惚,美似镜花水月,可看不可得。

“凤雪宫乃是整个皇宫中最为安静平和的地方,由凤母妃一手掌管,十年不出差错,宝刀未老,如今怎可轻易地就让人毒了药儿?”

凤雪闻声,淡然看了一眼:“之前,凤雪宫的确很安静有序。不过近来有人不顾礼法,肆意闯入,倒是在本宫的意料之外。”

太华一顿,可怜嗔道:“母妃这是说儿臣么?儿臣也是被关了五年的人,深感孤自一人的恐慌苦楚,这才频频出入凤雪宫,望能帮母妃解解恨,不想母妃并不高兴……那儿臣以后不来就是了。”

凤雪叹息:“熙柔,本宫提醒过你,凤雪宫是个朝佛安宁的地方,由不得别人胡来。”

“那……”太华笑了笑:“儿臣就告退了!”

“慢着!”凤雪伸手探上药儿的额头,背对着太华,身子纤弱,仿佛不堪一击,“熙柔,做错了事,是跑不掉的。至少在本宫这里跑不掉!”

太华怒道:“凤母妃这是什么意思?”

凤雪回头,吟吟一笑:“熙柔,本宫有没有提醒过你?这凤雪宫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

宫内的厢房中,太华和她的婢女被关在了不同的地方。

太华拿出气势,狠厉地盯着看守她的宫女,厉声道:“你们这些奴才都活腻了吗?!滚开!本宫饶你们不死!”

堵住门口的宫女一动不动,未几又来了两个,含着笑,目光却阴冷:“哼!敢毒害我们娘娘?!就算是死,我们也要为娘娘讨回公道!”

“放肆!”

“呵呵,太华公主若不是心虚,怎会一早跑过来呢?”

太华后退,面上冷笑:“你是在质问本宫?”

“公主不记得了?”那粉衣宫女瞪着水润的眼睛,笑道:“那就让奴婢们帮您想想吧!”说着伙同另一位宫女,手里拿着刑具,一点点向太华逼近。

另一间厢房内,却安静无比。先是吱呀一声门开了,太华的婢女吓得缩了缩,惊惧地看着来人。

却是一位绿衣可爱的小姑娘,脸如苹果一般惹人喜爱,笑得单纯无忧:“不好意思,让你等那么久了!”

“你……你,你们想干嘛?……公主呢?!”

浅碧唉声叹息:“太华公主做了这样的事,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婢女面色一黯,心如死灰。

“届时,只怕你们都要陪葬……”

“不会,怎么会?!”婢女尖叫:“皇上最喜欢她了!不可能让她死!”

浅碧幽幽道:“那你呢?”

“什么?”

“若是太华公主把这所有的一切,都推给了你怎么办?……毕竟,只是一个宫女而已……”

婢女冷笑:“我不会中了你们的离间计的!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出卖公主!”

“你若死了,太华公主便也要倒霉,毕竟……没人成为替罪羊!”浅碧笑了笑:“你仔细想想,太华公主,究竟会不会怜惜你的性命,而独自一人承担责任呢?”

婢女心慌落泪,心凉了半截——她很清楚,若是自己冷眼旁观、或者死不承认,太华一定会迁怒,用残忍的方式杀了她;若是自己揽下责任,下场……还是一样。想到这儿,她心中一惊,不对——“你们根本没有证据!”

“证据啊?”浅碧愣了愣,眨了眨下大眼睛:“你不就是证据么?”

婢女心一颤,浅碧笑了笑,上前蹲下,拍拍她的肩膀道:“没关系的,你若不想也可以不死!你很伶俐,也很忠心,娘娘十分欣赏。若是肯将一切责任推与太华公主,那么娘娘一定能保你周全!至于公主的话……呵呵,你放心,她毕竟是公主,最多受点惩罚,没事的!”

……

流言随风起,所到之处,皆是一派哗然,宛如油锅沸腾!——太华公主乃是当今最宠爱的公主,位极一时,无人可当其锋!而那个相当于住进冷宫十年的凤贵妃,却说关就关,这这……作为宫女太监的,就是想想,也隐隐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嘴上不说,心中却无不提心吊胆——凤雪宫,曾经最显赫荣耀的地方,一夜陨落,沉寂十载。

十年沧桑年华,十年苦心积虑,蓄成了一池的水,终于开始向外溢出。

皇帝、皇后、太后听闻之后,皆震惊无比,火速赶往了凤雪宫。

十年前,皇帝赵鸣缚痛心疾首、悲怒交加,当着凤雪的面,亲口提出——第一,**不得干政;第二,今后不再踏入凤雪宫半步!

十年后,他却为了女儿,打破了这个誓言,可见太华公主真是荣宠一时!

今天凤雪宫来了很多人,除却宫女太监不说:皇帝与太后在前,身后跟着皇后,再后面是神色凝重的太子,以及半路跟来看热闹、嘻嘻哈哈的四皇子。

凤雪宫中,十年来,从未这么热闹过。

殿内,凤雪盈盈而败,声音响亮空旷:“臣妾参见太后、皇上,太后万福、皇上万岁!”

“平身。”皇帝飞快的说了这一句,便擦过她,在殿内急切寻找着,“太华人呢?”

“不急。”凤雪转过身,垂眸行礼,“请太华、皇上、皇后娘娘上座!”

皇帝眯眼:“爱妃这是搞的什么名堂?”皇后在他身旁,懦懦道:“是啊……熙柔呢?”

“请皇上、皇后娘娘上座,熙柔平安无事!”

等一切坐定之后,凤雪站在殿中间,抬起了头。众人不由得心惊——虽说隐约听说关于凤贵妃容貌的一些传言,心里也做了一些准备,而如今看来,却还止不住暗暗心惊、背脊发凉——那张脸,已经瘦削,脸皮却没有任何细纹,像是硬生生把如花女子的脸给扯下来,安装在枯木上一般。

凤雪却稳如泰山,她目光将所有神色都收至眼底,波澜不惊。最终目视上座,突然开口出声:“臣妾惶恐!”

此语一出,众人又是一愣——这是叱咤一时、呼风唤雨的凤贵妃么?老了不成?竟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皇帝问道:“哦?”

凤雪垂着眼帘,缓缓开口,将药儿中毒的始末明晰地说出。并且道:“臣妾有个陋习,便是喜欢时不时在睡前喝一碗安神汤!这点在宫中随意打听便可知晓。只是昨晚,本宫看药儿疲倦,就赏给她喝……没想到却出了这等事!”她声色沉重,将太医叫出,道:“说吧。”

太医慌乱道:“回陛下,这……这是在年轻人身上,好在可解。若……若是凤贵妃服下……只怕,只怕凶多吉少!”

凤雪接着道:“今晨天还未亮,太华就匆匆赶来,硬闯凤雪宫,这点太医也可作证,只怕……”

“你胡说,我没有!”突然殿内传来急迫的声音,只闻一阵骚乱响动,便见太华狼狈地跑出来,一把扑倒,跪在了地上,身子些微颤抖,“没有……儿臣冤枉!……”她以为,凤雪先告了状。

“柔儿!”皇后最先惊慌出声。

“冤枉?”皇帝沉声。

凤雪看向太华,眼睛一眯:“你为何今晨早早就来了?”

太华惊慌,连忙泣道:“不是,不是……”她高高在上的公主之躯,虽被刚刚宫女的威胁惊吓到,却还未全然慌乱了手脚,只断断续续道:“儿臣是……是听说谣言,不对,是听闻凤雪宫出事……很担心凤母妃才匆忙过来看的!……儿臣,儿臣心系凤母妃,却没想您这么对儿臣!”

凤雪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淡淡道:“谣言?为何别人都没听过,只有你一人听说?”

“是你……”太华突然抬头,面色狠辣,指着凤雪道:“是你害我!”

皇帝怒道:“太华!休得无礼!”

此时,浅碧押着太华婢女的手腕子向正殿走去,听闻皇帝勃然大怒,婢女心中一慌,趁其不备摆脱浅碧的束缚,急忙向前跑去,人未到,声音已到,是个纤纤美好的声音:“不关公主的事!”

那婢女跑到殿内跪下,抹了把脸上的泪,却还是止不住哭道:“不关公主的事!是奴婢,是奴婢害了药儿姑娘……公主不过是被利用罢了!”

她说,她借着太华的名义,逼人下毒,只因讨厌药儿。那谣言也是她说瞎编与公主听的,目的只不过是想看看结果,才催促太华一大早前来。

众人看着她,目光不由得幽凉,一条白白的生命,就这么无辜地搭进去了,却还害了自己的主子。

原本凤雪并未说什么,而太华却惊惊慌慌跑出大喊冤枉,便有欲盖弥彰之嫌;而今这个婢女,护主心切,不计一切地将所有的罪行都强加到自己身上……这中间是什么道理,众人已心知肚明。

不过,如此一来,她成了替罪羊,也免了太华的一些罚难——算是对得住那一腔是衷心。

珠帘之后,绿衣小丫头含笑而立,单纯可爱,随后转身,静悄悄的离开。

……

果然,凤雪幽幽问了一些细节,那婢女双手抓紧衣衫,结结巴巴的回答,惹得她连连摇头。最后凤雪叹了口气,命人将婢女带下。

那婢女不哭不闹,在众人的视线里安安静静的消失,就好像一滩血腥的血肉,在逐渐的流淌、蒸发,流入缝隙、渗入大地,最后全部消失。

仿佛不曾出生,不曾成长,不曾有过喜怒哀乐,不曾在这世间走过。

……

殿内一时沉静,唯有观音慈善而笑,看得人恍惚,仿佛出现了青烟缕缕,正有人对她虔诚地参拜。

最终,还是凤雪先开了口,她淡淡道:“太华,你起来吧,此事与你无关。”

太华身子猛地一颤,却没有抬头看她。

凤雪语重心长道:“本宫今天,并没有想要把你怎么样。这么久以来你的心意,本宫也晓得,自然不会认为你会害我……今日之事,就当从未发生!”

皇帝幽幽开口,声重威严:“太华,还不快谢谢你凤母妃?”

太华低着头,头发散乱,还在微微的颤抖。她在袖中握紧了拳头,将嘴皮咬得鲜血淋漓,才挤出了声音:“谢……谢凤母妃……”

“不过……”凤雪接道:“太华这般,或许嫁了人,作为人妻人母,才会收了性子。不至于酿下大祸。”她转身对皇帝行礼:“臣妾恳请皇上为太华的婚事做主!”

皇帝冷笑了两声:“爱妃不必多礼!朕自有计较!太华!”

“……是。”

“身为一国公主,却嚣张跋扈,任意妄为,有失皇家礼仪威严!罚,在公主府邸抄三个月的经书,不得外出,以思其过!”

太华俯身磕头:“儿臣谢旨领罚!吾皇万岁!”

“至于凤雪宫……”皇帝沉吟,声音坚定:“凤雪宫,只会是个比之前还安静的地方!勒令一干闲杂人等,搬出凤雪宫,留得清静给凤贵妃!以后,除非太子和安瑞公主,任何人不得进入凤雪宫!”

“不行!”皇帝闻声一愣,却是凤雪发话,只见她看着皇帝,目光心酸,声音幽幽:“陛下……臣妾与陛下……快十年没见了吧?”

皇帝心中一痛,稍稍缓和:“贵妃要说什么?”

凤雪苦涩笑了笑:“十年,臣妾无所谓好过不好过,每天诵经阅卷,吃斋念佛,再无了其他……只是与药儿姑娘结了缘,臣妾的生活,才算有些趣味。因此擅自做主,将她接进宫来,以贵客之礼相待,却万万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她对皇帝行礼,声音平和:“妾身恳请皇上开恩,让药儿姑娘住在这里,直至痊愈,以解妾身心中之愧!”

皇帝眉头皱了皱,沉默了一会儿,终是道:“好!但其痊愈之后,必须离开!就去……皇后那里……”

太后此时发话了,笑了笑,摇头道:“皇后那身子本身就需要人照顾,无暇去照顾看人。不如,就去我那宫中吧!这宫外的人啊,就是比宫内的有趣,跟着在一起,觉得自己也仿佛年轻了几岁。皇帝,你觉得呢?”

皇帝刚要称是,一直沉默的太子突然行礼道:“儿臣以为,如此不妥。皇祖母圣体安康,需要静养,不得喧哗。此人来自民间,底细不清,又不懂规矩,只怕会惹出什么祸事!”

皇帝问:“那太子以为如何?”如今药儿不得不离开凤雪宫,若是住在皇宫其他地方,无人照看,只怕要么被人利用,要么被人毒死。但倘若出去……不可能!进来容易,出去的话,比登天还难——药儿是赵胡华师妹,虽不知在他心中地位到底如何,却能在赵胡华和赵涴的不伦之恋生生哽了根刺,暂时稳住他们。因此,有药儿在手,也算是多了一道筹码。

太子作揖姿势未变,声调未变,表情严谨道:“不如就去太子府,也好和云然说上话。”

皇后突然柔柔的说道:“这样不好,会坏了姑娘家的名声。”

太子沉默,却在此时有人嬉笑:“咦,这么抢手?那不如去儿臣的府中吧!反正儿臣基本不在家,也坏不了人家的名声!”

众人额头青筋一跳,却见四皇子春风满面地笑过来来,不由得黑了脸。四皇子见状,识相地闭嘴吐了吐舌头,引身而退。太后也随他一起离开。

沉默之时,忽然一幽幽的声音响起:“不如……”太华从地上爬起,站得笔直,理了理杂乱的头发,柔柔笑道:“去儿臣那里吧。是儿臣的婢女伤了她,于请于理,都该由儿臣补偿。”

凤雪秀眉蹙起,张口欲言,却见皇帝不耐烦地挥手:“好了,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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