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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被骚扰的死人(1)

【美】格特鲁德·阿瑟顿

作者简介:

格特鲁德·阿瑟顿(1857-1948),美国小说家。从《加利福尼亚人》(1898年)开始,她就根据自己家乡加利福尼亚州早期到现代的历史记载创作了一系列长篇小说。《布莱克·奥克森》(1923年)讲述了一位年老的伯爵夫人做了一次腺体手术后重焕青春的故事,震撼了许多读者。

在芬宁斯特尔有一片风景如画的墓地,村里的死者都很乐意被埋葬在这里。现代文明的闯入,完全打破了这份平静。一个夜晚,神甫偶然间听见了来自墓地的祈祷声……这些死者们到底为何祈祷,又为何互相倾诉呢?他们的墓地的命运又将如何呢?

这是一个古老的墓地,埋葬在这里的死者已经长眠了很久。如今死去的人都埋在山上的新墓地里,新墓地离博伊斯—德阿穆尔很近,能够听到教堂召唤村民做弥撒的钟声。人们做弥撒的那个小教堂建在旧墓址的旁边,而新的教堂直到几个世纪后才在芬宁斯特尔那个被人遗忘的角落里建起来。小广场上用石头堆砌成耶稣受难十字架——过去,或许直到现在,这个小广场都被灰色的光秃秃的村舍环绕着——以及克鲁瓦克伯爵的那座带有圆塔的城堡在河流下游建起来后才有了这座新教堂。环绕旧墓地的石墙被修复得十分完整,墓地里没有一棵杂草,墓碑也都得到精心的维护,没有一个倾倒的。像布列塔尼半岛上所有的墓地一样,这里看起来既阴冷荒凉又恐怖可怕。

有的时候这里也能够呈现出原始的美景。每当村民庆祝一年一度的特赦日时,教堂外面就会出现盛大的游行队伍——神甫穿着华丽礼服;年轻男子着黑色和银色的节日盛装,手中高举的旗帜迎风飘扬;女子们则戴着白色的头饰,围着白色的高衣领,身穿黑色上装和围裙,上面的丝带和蕾丝随风起舞。他们会沿着墓地围墙外的道路边游行边唱圣歌,墓地里埋葬着的死者当年也曾在特赦日仪式上举着旗帜,唱着圣歌。在这里长眠的死者都是些农夫、神甫、出海打鱼却一去不复返的渔夫和为他们伤心哭泣的妻子们,另外还有一些可怜的小孩子。那些参加特赦节、婚礼庆典或者这个天主教村庄的任何一次宗教节日活动的人们——不管男女长幼——在经过逝者安息的墓地时都会神情暗淡而忧伤。女人们从孩提时代就知道她们的命运就是等待、担心和整天以泪洗面;而男人们则知道大海是多么的残忍和背信弃义,但它也是他们养家糊口的唯一恩主。

因此,生者很少对已经卸下生活重担的死者表示同情,而死者也为能从此在地下长眠而感到知足。逝者们并不羡慕那些晚上漫步在博伊斯—德阿穆尔的年轻人,而只是怜悯那些成天在河边清洗亚麻布的可怜女人们。这些妇女带着闪亮的头饰,围着高衣领,那场景看起来就像是一幅绿色而恬静的画。但是死者不会嫉妒她们,而这些女人们——和她们的情人们——更不会去怜悯死者。

死者感谢上帝终于能够让他们躺在棺材里,找到平静和永恒的安宁。

有一天这种生活被打破了。

这个村庄风景如画,这在芬宁斯特尔并不多见。艺术家们首先发现了这里,并且让它闻名于世。旅行家们接踵而至,村里的古朴勤奋之风顿时成为可笑的行为。每年当中有三个月是芬宁斯特尔的旅游旺季,但是通往这里的铁路只有一条。为了满足成千上万名想一睹法国西部地区原始的自然美景的游客,人们修建了这条铁路,它刚好就经过小村庄的墓地。

长眠已久的死者们被惊醒了。他们以前从未听到过这么多工人吵闹的声音,也没有听过机器的轰鸣声,当然也不知道他们的老神甫曾乞求过把铁路修到别的地方去。一天晚上,老神甫来到墓地,坐在一个坟头上哭泣。他深爱着这些死者,甚至认为来自大城市的人们的贪婪、对旅游的热衷和人类那卑微的野心惊扰了这些死者的宁静;他们生前已经经受过许多磨难了。老神甫年事已高,认识这里埋着的许多人。就像所有虔诚的天主教徒一样,他也相信有天堂、炼狱还有地狱。他在埋葬他们的时候,总是看见他朋友们的灵魂和神情安详的躯体一起躺在棺木里,双手交叉放于胸前,等待着上帝对他们灵魂的最后召唤。他很少读书和进行思考,却有他永远都不会告诉别人的复杂的想法,他相信天堂是一个巨大的有回声的宫殿,里面住着上帝和天使,他们一直在等待被选入天堂的灵魂升天。他相信他的朋友和他祖先的朋友(我曾跟你提起过这些人)的灵魂和肉体处于一种死亡般的睡眠中——只要他们的躯体没有被毁坏,所有在这里长眠的人迟早都会苏醒过来的。

他清楚死者是不会被在芬宁斯特尔海岸上肆虐的狂风暴雨吵醒的,尽管风暴能够把船只甩到礁石上,把博伊斯—德阿穆尔的树木连根拔起。他也清楚地知道特赦日上柔缓的圣歌也不能打开他们尘封的记忆,其实他们的记忆少得可怜;就连村庄礼堂——只是一间用竹竿撑起屋顶的房子——奏响的风笛声也不行。

所有的死者在生前就已经对这一切司空见惯了,因此现在根本不会受到这些声音的惊扰。但是来自现代文明的可恶的闯入者和呼啸轰鸣的火车撼天震地,惊扰了这里平和的气氛,无论生者还是死者都不得安宁,睡不着觉!老神甫的一生都在衷心侍奉上帝,而且他甚至想为上帝献身,他想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上帝宽恕他的罪过。

但是铁路还是建了起来,通车的第一天晚上火车呼啸而过,大地在颤抖,教堂的窗子在吱嘎作响……老神甫跑进跑出,为每一个坟墓洒上圣水。

从此之后,每天黎明和夜晚时分,一天两次,火车都会划破寂静的长空,穿过隧道。每当这时神甫就会忍着巨大的痛楚,向所有的坟墓洒圣水,不管风吹雨打。曾有一度,神甫自己都相信他的圣器能够超越凡人的能力,让死者不受惊扰,好好安息。但是,一天晚上他却听到死者在低声细语。

天色很晚,漆黑的夜空上繁星点点。平原和海上都没有一丝微风,今夜不会有任何事情扰乱这里的平静和安详。村子里的灯都熄灭了,只有克鲁瓦克伯爵城堡里的圆塔上亮着一盏灯,伯爵年轻的妻子生病了,卧床不起。当火车隆隆驶过时,神甫正陪在这位年轻的伯爵夫人身边。伯爵夫人低声说:

“我要在这儿长眠吗!哦,在这个冷冷清清的地方,在这个冷清空旷的城堡里,天天都没有人跟我说话!如果我死了,让伯爵把我葬在铁路边的墓地里吧,这样我就可以一天两次听到火车呼啸而过——这火车是去巴黎的!如果他们把我安葬在山上的话,我每天晚上都会在棺材里尖叫的。”

神甫为这位病重的年轻贵妇服务完后,赶紧赶回墓地。神甫迈着他那患有风湿的双腿艰难地往回走,心里忍不住想或许这位贵妇也和他有同样的想法。

“如果她真的很虔诚,可怜的人儿呀,”他想,“我就不往她的墓上洒圣水了。活着的时候受到太多罪的人应该满足他们在死后的要求,我只是担心伯爵可能会对她的要求置之不理。我向上帝祈祷,墓地里的死者们今晚不要听到那个‘怪物’轰鸣而过的声音。”他把衣袍卷在胳膊下面,匆忙穿过玫瑰园。

但是当他拿着圣水走过墓地的时候,他听到了死者们的窃窃私语。

“让·马里,”一个声音说,“你们准备好了吗?这声音肯定是上帝的最后召唤。”

“不是,不是的,”另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这不是喇叭的声音,弗朗索瓦。这太突然了,声音又大又尖的,就像是飓风在冰岛可怕的海面上呼啸。你难道不记得了吗,弗朗索瓦?感谢上帝能让我们寿终正寝,临终时我们的子孙能够陪在我们身边,博伊斯—德阿穆尔也只刮着小风。啊!那些英年早逝的人们,只因为他们太经常出海打鱼了。你还记得当伊格纳茨遇上飓风时,那旋风就像他可怜的妻子的手臂一样环抱着他,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伊格纳茨了。我们俩紧紧握住彼此的手,以为我们也要随伊格纳茨而去,但是我们却活了下来,又可以一次一次地出海打鱼,最后还可以安详地死在自己的床上。感谢上帝!”

“你怎么现在想起这些事情了——这对这个墓地里的死者,甚至对生者都无济于事呀。”

“我不知道,但是就在伊格纳茨被大海带走的那晚我觉得自己的生命也已经停止了。当你垂死的时候你想什么了?”

“我在想,我借多米尼克的钱还没有还。我想让我的儿子还,可是死亡来得太突然了,我还没来得及说。只有上帝知道,我在圣伊莱尔村的名誉现在是不是已经被毁了。”

“他们会忘记的,”另一个声音低声说,“我比你晚死了40年,芬宁斯特尔的人们不会记太长时间的。不过,你的儿子是我的朋友,我记得他已经替你还过钱了。”

“我的儿子,他怎么样了?他现在也在这里?”

“不,他躺在北海海洋的深处。那次是他的第二次出海。第一次出海时他为他年轻的妻子赚了一笔钱,可是第二次他就再也没有回来了。他的妻子为克鲁瓦克伯爵家的夫人们洗衣服,后来她也死了。我本想娶她的,可是她却说自己不想再失去一个丈夫。我跟另外一个女人结了婚,每次我出海打鱼回来,她都好像老了10岁一样。唉!可怜的布列塔尼,她青春不再!”

“那么你呢?你死的时候年事已高了吧?”

“60岁。我的妻子先我一步,就像许多别人的妻子一样。她也葬在这里。让娜!”

“是你的声音吗,我的丈夫!不是耶稣的声音?这简直就是个奇迹。我原以为那可怕的声音是我们死日的最后召唤。”

“不可能,让娜,因为我们现在还躺在坟墓里。如果真是上帝的召唤的话,我们应该长着一对翅膀,穿着明亮的袍子,径直飞到天堂去的。你睡得怎么样?”

“唉!但是我们为什么现在醒了呢?难道是到了下炼狱的时间?难道我们已经身处炼狱之中了?”

“只有万能的上帝知道。我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害怕了吗?如果我能抓住你的手和你一起长眠的话,你就不会害怕了。”

“我的丈夫呀,我很害怕。不过听到你的声音真好,这声音穿过坟墓的土壤时显得既沙哑又空洞。感谢上帝,让我在下葬的时候手里还能握一支玫瑰花。”她迅速开始祷告起来。

“如果上帝是万能的,”弗朗索瓦极其严肃地大喊道,他的声音清楚地传进神甫的耳朵里,好像棺材盖儿已经腐烂了,“为什么我们提前醒了?从我麻木的头脑中穿过的那个隆隆声是什么恶魔?恐怕上帝已经被某个恶魔征服并取代了吧?”

“你这是亵渎神灵!上帝统治一切,现在是这样的,将来也一定是这样的。这是他为我们在尘世犯下的罪过在惩罚我们。”

“是这样的,我们来到这个狭小的宁静之地以前已经受够了惩罚。不过,这里虽然宁静却漆黑寒冷!我们大概要在这里待到永远吧?在人世间我们渴望死亡,但是害怕坟墓。现在我希望重生,哪怕又老又受穷,孤独地承受痛苦,那也比现在这样强。我诅咒那个吵醒我们的恶魔!”

“不要诅咒,我的孩子,”一个温柔的声音说道——神甫站起来,在胸前画着十字,这是已逝的前任神甫的声音——“我无法告诉你们吵醒我们并唤醒我们灵魂的声音到底是什么,我也不喜欢在这个狭小棺材里的感觉,重重的泥土都压到我这疲惫的心脏上了。但是一定有某种道理的,否则不会出现这种声音。啊!”

一个孩子无助地哭了起来,哭声很轻。旁边墓地里的母亲感到十分痛苦,真想哄着孩子不哭。

“唉,万能的上帝!”她哭道,“我也认为这声音就是您最后的召唤。我真想在这时站起来抱着孩子,去找我亲爱的伊格纳茨。我的伊格纳茨呀,他的白骨还沉在大洋底。神甫呀,上帝能找到我丈夫的骸骨吗?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出去呀?躺在这里瞎猜,这比活着还要难受。”

“会的,会的,”前任神甫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的孩子。”

“但是神甫,一切都不对呀。我的孩子正独自埋在地下的小盒子里哭泣呀。如果我能够用自己的双手掘路爬到我的孩子身边——我的妈妈躺在我和我孩子之间。”

“祈祷吧!”前任神甫严厉地命令,“祈祷吧,你们所有的人。其他没有祷告的人都说‘向马利亚致敬’100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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