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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他俩早想好了,混得过去那是最好,要混不过去,就只能刀上见红拼他娘的了!哪知对方竟是不堪一击,二人拔刀动手,对方只有为首那人横家伙接了一记,发一声喊,四五人霎时间走得干干净净,只丢下一个捆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的祈六。

祈六吓得浑身乱战,声音都哑了:“袁爷……三,三爷……”

袁应泰恨恨地道:“祈六,你引水带线,出卖弟兄,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今天吧。”他也不多话,手起一刀,直搠入祈六心窝里去。祈六一声惨叫,当即毙命。

自白天知道祈六贪生怕死,出卖会党内情的事,二人就恨不得手刃了此人。但等静下心来,却也想到祈六既已收押在警务公所,防卫森严,想要杀他谈何容易,况且二人身上还担着别的干系,是以恨归恨,心里并不存着多少能杀他的指望,不料今晚在慌不择路之际,竟会兜头遇上这个叛徒,而且轻轻易易就一刀杀却,二人欣喜之余,心头不禁空了一空。

但这时不容细想,前边出了事,后边追兵自然加快脚步,火把晃动,有人大声喊话,向这里逼来。袁阮二人不敢停留,拔足飞奔。直到奔出巷口,也没有遇上拦截。二人暗道一声侥幸,料想是逃走的那几个一时没找到帮手,不然在这样一条窄巷里,前后都断了通路,那就有死无活了。

“三爷,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杀了祈六,今晚省城太平不了。有命活到明天再说罢。”

霍景旸在圣果寺西塔上,看到了岁寒亭方向亮起的信号。

“祈六死了。”

何众喜道:“这么一来,就为马凤云洗脱了嫌疑,也逼得他们两个没了退路,只有死命向前了。”

霍景旸微微笑道:“洗脱嫌疑倒不见得,不过在这个节骨眼上,再用外力一催动,叫他们没有第二条路可选,也就是了。”他笑了两声,忽道:“不过,我原是答应饶了他的。”

何众道:“祈六?这种人,杀了就杀了。”

霍景旸道:“你道我是可惜他吗?休说是一个祈六,就是十个百个,捉来尽数砍了,本官也不会有半点妇人之仁。只是我为让他从实招供,已答应饶了他。现在因事从权,虽非我亲手杀他,终归是因我而死……”

何众道:“大人,对这种匪人,不必讲什么信义。”

霍景旸摇头道:“何众,你是我心腹人,自然是为我说话。不过,这并非只关乎个人操守而已。圣人云:‘言必信,行必果。’‘信’这个字上,看得很紧啊。我大清国以儒学治天下,那些乱党呢,则千方百计要推倒圣人的学问。从前的曾文正公,正是以捍卫名教为号召,使得天下归心,终于把倒行逆施的长毛子打了下去,才成就后来同光中兴的伟业。如果像我们这样的人都不再讲求忠孝信义,那我们跟我们的敌人抗争的根本,又在哪里呢?”

何众有些惶恐:“老爷的意思,小的不明白。”

霍景旸回过神来,笑道:“不明白也不打紧,只是些题外话。好了,继续发出信号,让各路紧紧逼住袁阮二人,非让他们钻进口袋里去不可!”

且说袁应泰和阮曾三,如丧家之犬,仓皇离了岁寒亭地界。这时想是祈六的事情发了,大街小巷纵横来去的巡警比原先多了一倍不止。二人无处藏身,向城外去的道路又被封锁,只有向省城腹地不住退却。二人明知这样一来,处境只有越来越险,但当此情境,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二人乱走乱撞,不经意间闯到一条长街上来。见长街两头,隐约都有火把闪动,而长街通达,一览无余,再无可以藏身之处。

“他娘的,没路了。”

袁应泰忽地“噫”了一声:“这条街好熟。”随即二人都注意到了,就在街对面,有一座门脸不大但气派沉古的宅院,门上牌匾,写着四个大字:源盛镖局。

二人对望一眼: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袁应泰沉声道:“三爷,看来是命里有缘啊。”

阮曾三咬咬牙:“好,我们就拿命来赌一把马凤云了!”

3

镖局的席早就散了。这一顿饭,马凤云、谢氏、穆冲几个人各怀心事,吃得很有些强颜欢笑。吃到一半,忽然外面喧嚷起来,马凤云出门来看,见街上巡警往来巡逻,气氛很有些异样,请过一位队长来问,说奉了上命,今夜要围捕两名贼人。马凤云听他说了贼人的样貌,心中已然料定必是袁阮二人,觉得奇怪:想他两个早在衙门掌握之中,若要捉拿,何须大费周章?又想到这么一来,巡警封锁道路,今晚去顾学台府上求助的想法也就落了空,不禁颇感失望。

他走回来,把情况跟众人说了,嘱咐众人不要吃酒,不要出门,早点歇息。酒席于是草草散了,各自回房去睡。

马凤云预感到今夜有事,待众人睡下,一个人又走到前边查看。正这个时候,忽然听到轻微的声响,跟着,两条黑影翻墙跃了进来。三人打了个照面,马凤云立刻就认出来了:正是袁应泰和阮曾三。

他心里涌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袁阮二人的突然出现,他居然并不觉得如何惊讶,就像——已经预料到会是这样似的。

“二位这是……”

袁应泰道:“马师傅,闲话不说了,我二人的身份,想你也早猜到几分,现在外面衙门追得我们紧,不知怎地就跑到这儿来了,还望能给个方便,让我们暂时避一避。当然,这不是什么好事儿,您要不想担这个干系,我们二话不说,扭头就走。马爷,您给句话吧。”

霍景旸骑了匹高头大马,在一大队巡警的簇拥下,意气扬扬地来在源盛镖局门前。回头看见何众在旁边笑嘻嘻地,问他:“怎么?”

何众道:“大功告成了。”

霍景旸脸一板:“什么大功告成?整盘棋这才算下了第一个子儿呢。去,叫门!”

大门被拍得山响,顿时把镖局上下都惊动了。大伙忙不迭披衣起来,奔到前面,见马凤云已站在那里,稍觉得安定些。马凤云示意苏镖师开门。大门一开,巡警呼啦都涌进来,后头闪出来身着官服的霍景旸,笑吟吟朝马凤云一拱手:“马镖头好。”

霍景旸一来,马凤云更是心中雪亮:“霍大人好。”

霍景旸向何众递个眼色。何众大声道:“我们是围捕两个匪人来的,怀疑他们逃进了你们镖局,因此上要搜上一搜!来呀!”招呼众巡警开始搜查。镖局众人待要拦阻,早被拨拉到一边去,哪有半点分说的余地?

霍景旸负着手,看巡警把镖局翻一个鸡飞狗跳,觉得劲道差不多了,才朝马凤云点了点手,两人往角落里走了几步,霍景旸低声笑道:“马镖头知道我的来意了?”

马凤云冷笑道:“霍大人是怕夜长梦多吧,这一着一石二鸟,高明得很呢。”

霍景旸笑得很是欢畅:“呵呵,那二人固是悍匪,你马凤云也不是好相与的主儿,我不这么逼上一逼,难保不会另生枝节。镖局里,还有谁知道这个事?”

“没别人了。这种事,好往外头说的吗?”

“我这边也是这样。对了,他们藏身何处?”

马凤云看了看霍景旸,没有回答。

霍景旸笑道:“我要抓他们,早就抓了,何必煞费苦心逼他们到这里来。你不说,这些人多是不晓得其中利害的,待会儿搜了出来,就有的瞧了。你总不想让那两个认作是你卖了他们吧?”

马凤云强压怒火:“霍大人是要一步步逼得我非低头不可啊。”

霍景旸笑道:“你是英雄豪杰,但我是官府衙门,你向我低头,没什么丢人的。”

马凤云稍一迟疑,终于道:“后面偏院,我的书房,屏风后面有一个暗阁……”

霍景旸一指何众:“你去。”何众答应一声,领了几个人往后头去。霍景旸点点头:“你想通了,这很好。”

“就算我肯,手里没有走镖的文书,也是寸步难行。”

“这是小事,况且,顾学台那趟镖的镖单路引,不都在你手里嘛?”

马凤云一怔,随即恍然,苦笑道:“霍大人真是计算周详。”

“如果路上出了什么岔子,我也会随时出手助你。”

马凤云吃了一惊:“你也去?”

霍景旸正色道:“扑灭乱党,责无旁贷,你当霍某人做的是全身远祸,坐等领功的官吗?”

马凤云想了想:“既是如此,我有一个请求。”

“请讲。”

“我这一去,无论是生是死,成或不成,我师父这边,还有源盛镖局上下,都不要再被卷进这个事情里来。”

“这个自然。”

“还有,我那师兄白剑声,也请大人免了他的罪责。”

这个请求,霍景旸可犯了难:“这个……马镖头,我做得到的,我应承你,但白剑声是乱党中的要犯,可不是我这个四品的候补道可以任意处置得了的。”

马凤云道:“大人是一省大员,真肯相助,总归会有办法。”

霍景旸沉吟半晌:“……也罢,只要你助我破了墓碑镇,我就是拼了头上顶子不要,也要让朝廷免了白剑声的死罪。我霍景旸一言既出,绝不反悔。”

马凤云道:“休怪在下冒犯,斗胆请大人发一个誓来。”

霍景旸两眉一轩:“你信不过本官?”

马凤云毫不退让:“此事对在下关系重大,还请恕罪。”

霍景旸一声冷笑:“好,依你。”他略略背过身去,不让其余人看到,骈指指天,轻声道:“苍天在上,我霍景旸今日指天为誓,若马凤云助我破了墓碑镇,我必尽全力维护白剑声周全,如违此誓,人神共诛!”

马凤云一揖到地:“多谢大人。”

霍景旸满意而去。大队人马退出镖局。苏镖师建议,今夜多分派人手守夜,马凤云摇摇头:“不用了,今晚全城所有巡警统统出动,哪个贼有那么大的胆子?”

他把镖局里各方面上的叫到一起,逐一郑重嘱咐。穆冲觉得蹊跷,问:“出什么事了?刚才那位大人说了什么?”

马凤云既决意自己一力承担,此时自然不会吐露,只说:“穆冲,镖局的事,以后要你多操心了。”他一圈嘱咐下来,让各人都去歇息,自己一个人往后头书房去。众人满腹狐疑,各自散了。苏镖师从穆冲身边走过去的时候,忽地说了一句:“你不觉得,那官儿好像有点面熟呢。”

穆冲不觉一愣……

镖局后边的搜查由何众主持,书房这一片被不露痕迹地避了过去。马凤云走进来,关好房门,点了灯,移开屏风,悄声道:“二位,是我。”开了暗阁的门,让袁阮二人出来,“人都撤了。”

袁应泰和阮曾三躬身下拜:“这次能死里逃生,多亏了马爷。”

马凤云道:“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二位现在有什么打算?”

袁应泰道:“马爷,现在什么也不瞒你了。明儿一早我们就离开省城,希望马爷能一起上路。我们托马爷保的,是一批军火,和在南方筹集的一万元银票,因为事关重大,之前没有明说,马爷莫怪。照道理,马爷慷慨大义,救了我俩性命,我们实不该再拖累你。但起事事大,我俩又没那么大本事,只有不识好歹。马爷,我是粗人,说不出什么道理,但你走南闯北,听到见到的,我想心里早对这个国家,对这样的时局,有自己的一本明账。远的不说,这回水患的灾民,你是亲眼所见。就算为了他们,也请你不辞辛苦,接了这趟镖吧。”

马凤云心里不禁一动。在他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风雨中瑟缩在道路两旁的那些灾民,那一双双空洞、哀怜乃至绝望的眼神……

“我……”

袁应泰只当马凤云不愿牵涉其中,怎料得他此刻所想,却要复杂得多了,又恳求道:“马爷,事情到这步田地,我们但凡有第二条路可走,也不会死乞白赖纠缠到您的头上,实在是非您不可啊!”

马凤云道:“且容我再想想。”他把二人请到隔壁厢房暂作安顿,自己回到书房,望着明灭的烛火,沉思良久,依然想不出两全之策。最后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哪次造反不说要解黎民于倒悬,又有哪次真做到了的?赢了,只是换了家主子;输了,更是让千千万万条性命为几句空洞的口号陪葬。我马凤云不是英雄,犯不上趟这样的浑水,只有那些看得见摸得着的,在我身边的人,才是我真正应该去保护的。

他这时决心已定,跟着想到:此行凶险,前途难测,别要横生波折,弄得到时辩说无门,株连到旁人,那就糟了。想了一会,有了主意,在房里找出一本从前师父白润臣执笔的簿册来,仿照他的笔迹、口吻,斟酌字句,写了一封短信,反复读了两遍,确认没有破绽,将信放进写好的信封里,用浆糊粘好,放在灯下烘干,然后再把信封开口撕开。他想了想,在书架上找着专门存放西南道那一路讯息的匣子,把信夹进去,再依原样放好。

这并不够。不过,已是他这时所能做的全部了。

穆冲终于想起那官儿是谁了:就在下午,那个人曾经以另一种身份在这里出现过,和师兄在客厅里密谈了好一会。师兄的反常会和这个有关吗?他不安起来,想去找师兄问个清楚,才走到后院门口,却遇上谢氏在那里,再想调头,已经来不及了。

她是在那里等马凤云的。“你师兄呢?”她一样尴尬,却比他要沉稳得多,回避太着形迹,反不如主动开口。

“他没回后边来吗?我也是来找他的。”他回过神来,答道。

“没有。刚才涌进来那么多人,什么事啊?”

“说是捉拿两名匪人,和我们没关系。惊着你了?”

“没有。”

——忽然都没有话说。“…………”月下的虫鸣声加倍响了起来……

谢氏叹了口气,幽幽地道:“你……你不应该总停在过去,那时候,我们还是孩子。”

穆冲沉默着,然后说:“是啊,还是孩子,所以那时我才不知道那是什么。它就种在我心里面,深深地钻下去,却长不出来……”往事一直密封在他心里,发酵,发酵……泥封被拍开来,伤感浓得像酒一样,“如果我能早一点明白……我是说,早一点明白这个世界,早一点明白我自己,早一点变成一个男人……如果可以这样,小玉!一切或许就……”

“你放肆了!”她打断了他的话。月光下面,她脸色像粉一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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