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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假客商屈躬会三杰 真侠士抵掌论群英

允贞将手里的半截铁链也扔在地下,含着笑走过去,坐在一把椅子上。白髯老人就坐在他的对面,那本书仍摊放在一旁;允贞一看,原来是一个抄本,题名为《维止录》,下写:石门吕留良手著,后学曹仁虎恭抄。

允贞不知里面写的是什么,只问说:“老先生,你就是吕老先生吗?”这白髯老人摇摇头,说:“不是!吕老先生现已去世了,我姓曹。”允贞再看那本书皮,就又拱手,说:“哦!原是仁虎老夫子,眼拙眼拙!”

曹仁虎惊讶地说:“你认识我吗?”允贞信口说:“虽不认识,我可是久仰大名,知道老夫子不只是当代的儒宗……”曹仁虎叹息着说:“惭愧!惭愧!鼎革以后,我为时事所迫,不幸在现在的朝廷里又做了几年官,幸喜我退身还早!”

允贞借着话搭言,就点头说:“本来是!老夫子你原是一位清高的人,你是前明的遗老,何况又是一位侠客,做官当然不合你的脾气,还是做个山林隐逸、风尘奇侠才对!”

曹仁虎被他恭维得又是喜欢,又是感慨,谁晓得这个不速之客,这个素昧平生之人,刚才还打得很厉害,现在竟是个“知音”;于是他高兴了,就叫那少妇给倒茶。那少妇已经将插在墙上的短剑取下,依旧挂在身边,她那微胖的脸上还带着点儿怒气,可是听了白髯老人曹仁虎的话,不敢不过来,她就半生着气半恭敬地给允贞斟了一碗茶。曹仁虎就指着说:“这是我的女儿,她的名字叫曹锦茹,已经嫁出去了,但因为夫妇不甚和睦,所以这次我才带她出来,也是为叫她到外面散一散心。她会一点儿武艺,也不过是自幼我随手教给她做个游戏的,并不是专为打江湖,也并不是为欺凌人。”

允贞点头,说:“我知道!曹老夫子你父女的侠名,久已海内咸知。”曹仁虎又惊讶地问说:“你是听谁说的?”允贞笑了笑,却没有回答。

曹仁虎又指着那和尚说:“这位勇静师傅,是柳荫寺了因长老的大弟子。你是久走江湖的人,你可知道江湖上有一篇歌谣,其中有两句话是:霞岭两棵松,龙蛟拜侠僧。侠僧即指的是了因长老,乃今世第一奇侠;他的两位弟子,一龙一蛟,龙现在跟从他在南方,蛟即是这位。”

允贞一听,不禁十分惊讶,他非是惊讶这勇静和尚乃是一“蛟”,而是想:此僧的武艺不错,但是还不能够超于我;可是了因,我虽没听说过那人的名字,然而,必是南北闻名的一位无敌的侠客无疑。曹仁虎说的那一篇歌谣,我连听说过也没有,真应当问问,可是也不能显露出我是初出茅庐的样子,而惹他们的轻视呀!

他正想着,这时曹仁虎却又问说:“你是听谁说的,怎知道我的?”

允贞便微笑着,说:“我也非是只听一个人说过,譬如司马雄和他的父亲司马申,他们就全都提说过你。”曹仁虎摇头,说:“我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两个人。”允贞不由得脸红,又说:“这两个人,都是江南有名的侠士。”

曹仁虎摇头,说:“哪里?江南的侠士,最有名的只有八个,江湖流传的那篇歌谣说道:‘要不贫,问周浔;要不冤,请问白泰官。周老多病白失时,请问金陵凤凰池。凤凰真英武,不如曹仁虎,虎啸一声万兽服,女中更有女丈夫。’又云:‘江上飞鹤鹭,群侠尽甘服;霞岭两棵松,龙蛟拜侠僧。’这说是八个侠客,其实连刚说过的龙蛟二僧,已经是十个侠客了,哪里会还有一个姓司马的呀?哈哈!我看你的武艺虽也不弱,但大概你还没在风尘中见过什么世面!”

曹仁虎意气昂然地说了一番话,尤其是他把那歌谣说得更为流利,好像就是他编的,他掀着白髯,微微的傲笑,勇静和尚在旁边也忍不住淡笑了一声。曹三姐曹锦茹更是轻视地向允贞看了一眼,仿佛这可把允贞给压下去了;他竟连一个真正的侠客也不知,可见是一个初出茅庐的人,他本人的名字那就更不值得打听了,必定是一个无名的小辈。

此时允贞听毕,已经有些发呆了,本来是正发愁访不着侠客,如今竟听了这一大套侠客的名字,岂不值得喜欢!何况,所谓“蛟”的勇静和尚不必说了,而那“凤凰真英武,不如曹仁虎”这位老侠他就在面前!他的武艺今天并没全施展出来,但已见功夫卓绝,还必定有些特殊的真技艺,不可轻视。再说,他必定与那八个大侠客全是好友,所以,我倒实在不可以“不知为知”,假充老江湖,反把这些真侠客尽皆失之于交臂。这可真是千载不遇的机缘,如果由此一人,而得以结识了群雄,那允异纵有司马雄,又何足道哉?即使加上他府里的那几个……

这些话他没有说出,却先起座就向曹仁虎打了一个躬,说:“老夫子,你的这一番话真使我顿开茅塞,现在想请你把那些侠客的事迹、来历都对我说一说,以使我增长一些见闻!”

曹仁虎又饮了半杯茶,便说:“这些人的事迹和来历,我此时也没有工夫详细告诉你,只可略略向你说说,以便指给你几条明路,将来你若遇有机缘,可以一一地去拜访他们;不过你如像刚才到我这里来的这种样子,可不行!”

允贞不禁惭愧,便说:“刚才我实在是太为鲁莽了!”

曹仁虎摆摆手,说:“我不能够怪你!我这个人的气量,还自觉得宽宏,何况我现在也正在失时无路之际。好!你听着,我来告诉你吧!”当下,不但是允贞,连勇静和尚跟曹锦茹,也都在倾耳静听。

曹仁虎掀着白髯,说道:“‘要不贫,问周浔’,此言侠客周浔,最能济人之贫困(著者按:周浔之“浔”字,在前人笔记中均写为玉字旁,在普通字典内亦无此字,兹为排印便利起见,故均用三点水之“浔”字代替)。‘要不冤,请问白泰官’,白泰官是常州武进人,身轻似燕,武艺超群,专能够申人之冤,平人间不平之事,他是八侠之中的第七人。但是周浔老侠身弱多病,白泰官因与人比武失意,俱已漂流不知何往。‘金陵凤凰池’,系指八侠中的末座——甘凤池而言,此人名次虽在最末,武技却是最高。至所谓‘凤凰真英武,不如曹仁虎’,这是妄言,我在八侠之中虽为第六人,然而自知是滥竽充数……”

允贞说:“老夫子你太为客气了!可是我再请教,八侠之中的第一位是哪一位呢?”

曹仁虎说:“第一人是侠僧了因,第二人即是‘女中更有女丈夫’的那位女侠。”

允贞回首望了望曹锦茹,曹仁虎连连摆手,说:“不是她,不是她,她如何能跻身于侠客之列?我说的那位女丈夫……”说到这里,他长叹了一口气,又说:“人家是一位名门闺秀,我也不能将人家的名字随便就告诉你。我只跟你说第三人吧,此人叫张云如,别号野鹤居士;第四人姓路,名民胆,所以说是‘江上飞鹤鹭(路),群侠尽甘服’。八侠之中,彼此尽皆相识,不过有时也意见不同,再加上‘霞岭两棵松,龙蛟拜侠僧’,统共是十大奇侠,于今你只见到了两个。”

允贞说:“我自京都来,闻听那里允异贝勒府中有几位高人,一是司马雄,此人我是见过的,他的武艺实在高超,莫不是哪一位著名侠客的化名?”

曹仁虎怔了一怔,然后摇头,说:“这,我倒不知道。”

允贞又说:“我还听说那允异贝勒府中有什么妙手儿胡天鹭、锦刀侠郁广德、雁翅陈江……”

曹仁虎微笑道:“恐怕有这些绰号的,倒未必真是什么有名的侠客。”

允贞又说:“此次我自北京南来,昨天行在这附近一处镇市里,有遇见过父女二人,父亲拉着胡琴,女儿卖唱……”

曹仁虎突然惊问道:“你见到那拉胡琴的,拉的不是胡琴,是‘呼呼儿’吧?”

允贞点头,说:“我也不认得是什么,反正是那一类的弦索东西。那人年有五十余,没有胡子,体瘦身弱,好像是有病,他的女儿是年才不过十一二岁。但不说别人,这父女二人,你若说他们不是侠客,我可不信!”

此时,曹仁虎竟然怔住了,他的女儿曹锦茹也忍不住惊讶地说:“哎哟!他们敢则真来了!”勇静和尚也显出来十分惊异之状。

允贞又趁势问道:“曹老夫子!你们可晓得那父女两人是谁吗?”

曹仁虎长叹了一声,又微微地笑着,问说:“现在不要去管他人,我应当要请教你的贵姓高名了?”

允贞不假思索地说:“我姓黄,名叫黄君志,行四,一向在京城经商,稍有产业,但性喜结天下豪杰。近来,尤以贝勒允异的府门之中,延请到了那几个人,便尔骄纵,以为天下再无豪杰,因此我就一时负气,倒要出来寻访寻访!”

曹仁虎又问:“你与那贝勒允异有什么瓜葛?”

允贞说:“全无瓜葛!我是一个商人,如何能与他皇帝之子贝勒相识?不过我很生气,我要访出来几位真正的侠客,前去对付他们!”

曹仁虎点头,说:“这就好说话!一半日内,我要离开这里,我可以领着你先去拜访一二位侠士,以后,或者他们也愿同你去往京城走走。别的话都暂且不必提,你不是就住在外院吗?”允贞点了点头。

曹仁虎又说:“今天我听这位勇静师傅说,外院来了两个人,像是会武艺的,我还以为你不过是江湖镖客之流,并未留意,如果早知道你是如此一个人,早就请你畅谈一番了。我看你的为人还很豪侠爽快,值得一交,你的武艺也还不差,只是还得多有些阅历呀!”允贞点头,说:“好!”曹仁虎又说:“你回去歇息去吧!明天咱们再谈。”说毕,他又长长地叹气。当下允贞站起身来,向曹仁虎拱了拱手,又向勇静拱了拱手,勇静也向他略略打了个问讯,允贞就说了声“再会”,遂即走出屋去,将门带上。

他忽又想起那本《维止录》,不知是什么好书,似乎应当看一看。可是又想:于今自己急需的是侠客奇士,要的是将来的江山,那些书史,虽是自己早先所爱读的,可是现在哪有工夫去读那些呢?所以,心里也就不把那《维止录》太为介意。而那个已经故去了的吕留良,不过是著过一本书的文人,还许不像曹仁虎,虽为儒为侠,倒还做过些日子的官,这大概不是假话。尤其是那了因、周浔、张云如、路民胆、白泰官、甘凤池,就更重要得多了,他恨不得与他们立时就都能见面,把他们全都请到京内,以为自己的羽翼;至于那“女中女丈夫”,既居于第二位,或许武艺自有超人之处,但究竟是一个女子,我不必求助于她。

这时天色更黑了,星光更为稠密,寺中也无更鼓,但也可以觉得出,一定是不早了。允贞不禁打了个呵欠,就往菜园外走去,脚底下时时要踏着菜叶,他也不管。走到了门前,就看见立着一条黑影,他就问说:“是秦飞吗?”

秦飞答言,说:“嗻!哎呀我的爷!您跟那位老侠客、女侠客、和尚侠客,可真是说打就打,说好就立刻成为知交!说了半天这个侠那个侠的,到底都是些什么呀?我在窗外听着都快睡着了,那白胡子老家伙的精神可真大!”

允贞这时心里万分的高兴,同着秦飞往外去走,一边走一边说:“江南十大侠,他们的名字我全已知道了!”

秦飞惊诧地问说:“怎么,爷想要去一个一个拜访吗?”允贞说:“自然!我们是为什么出来的呀?”秦飞暗自地又皱眉又着急,但是在这星光之下,虽看不见爷的神情,可是也听出这话味儿就是喜欢极了,这时候,敢跟他说什么话呀?他一定是上了那白胡子老头儿的当。

二人回到前院的屋内,允贞实在显露出高兴的样子,连秦飞看着都觉得有点儿特别。但秦飞想着:不用说,要想回到北京去,暂时恐怕不能够了!连访江南十大侠,至少不得要半年的工夫吗?其实我也不怕走路,不过爷身上带的盘缠到底够不够呀?他虽这样想着,可也不敢问。可是也得快点儿设法把那小常随找着呀?但允贞对此事却是一点儿也不显着着急。

次日,秦飞真想托那个黎保贵出去找一找小常随,可又怕黎保贵太忙,没有工夫。他正在心里盘算着,忽听窗外有人问说:“屋里有人没有?”他一听,却是妇人的声音,不由得一怔。允贞叫他出去看看,他出屋一看,原来正是昨夜他跟着人家到了一趟黎家村的那个少妇。他可不知这少妇的名字叫曹锦茹。他就赶紧带着笑,又有点儿腼腆地问说:“您有什么事呀?”

这少妇今天打扮得真漂亮,穿着花袄、绿裤子、绣花的小鞋,头梳得那么光亮,脸儿是那么和气。秦飞觉着自己太糟糕,本来,自己虽然打了半辈子的光棍儿,可也算是一个老江湖,不是没见过妇人,怎么如今见了她,好像就有点儿不会说话了?唉,大方着点儿吧!于是他就叫了声“曹三姐”,说:“您请屋里坐吧?”

曹锦茹摇着头,说:“我不到屋里去啦!我求你一件事。往北边去有一个黎家村……”

秦飞点点头,说:“我知道!”心里却得意地暗笑,想着:你到底不行,昨儿我跟着你去了一趟,还隔着窗子听了你们半天私话儿,后来又跟着你的马后头回来,原来你一点儿也不晓得,到底是本领差事儿呀!

又听得曹锦茹说:“那儿有一位黎姑娘,乳名叫‘蝴蝶儿’,就是昨天你的主人的马撞伤了的那个新媳妇,你知道吗?”

秦飞连连点头,说:“我知道!我知道!”

曹锦茹说:“我求你去一趟,见着她就问她,因为我们快要离开此地了,她到底是怎么个打算?她要是还回婆家,就叫她去;她要是不回婆家,我们另给她想办法。你快去一趟吧!辛苦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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