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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比利舅舅给了马特一辆旧的自行车。妈妈不让他把车搬进屋。“哦,那辆破家伙,简直脏死了。”于是他就把车放在楼梯的过道里,下面还铺着报纸。爸爸说先别管其他的,首先要做的就是把车给弄干净。

哦,那车可真重啊。你扛下楼,肩膀就会疼得要命。车轮挡板坏了,前轮转的时候老打到挡板,刮个不停。车身上遍布划痕。如果车轮转得太快,车链条就会掉下来。等你好不容易把链条安上去,可不一会儿它就又掉了下来,而且还弄得你满手都邋里邋遢的。那是厚厚的一层油污,很容易粘在外套和裤子上。

马特对这车简直就要受够了。“哦,这该死的就是一堆垃圾。”我告诉他说,我们班罗娜·克雷格的哥哥对自行车可了解了,还能教我们怎样修自行车。可马特不听我的,他狠狠地踢了车的后轮。“嘿,别踢啊。”我说。

“我想踢就踢,这是我的车。”

“可这也不关这辆车的事啊,又不是它想坏的。”

“哦,闭嘴吧你。”

当他把车扛上楼梯的时候,那些油污粘到裤子上面。他简直就恼火极了。“我要把这该死的东西卖给乔伊·约翰斯顿。它简直就快散架了。”

乔伊·约翰斯顿有很多旧的自行车。他总是从车上拆些零件出来,再安些上去,然后把车卖掉。他住在这个社区的另一头,他家在一楼,前面有一个小花园。他在花园里堆了很多东西。邻居们对此都很有意见,不过也拿他没辙,谁叫那是他家的花园呢?他在花园的东西上面铺上旧的毯子和帆布。如果有人想翻过栅栏去偷点什么怎么办?哦,没人会去的。如果被他逮住了,会被揍个半死,所以也没人去动那个心思。他家那条街上还住着别的叫约翰斯顿的人,他们是堂兄弟。如果你找人来对付乔伊,那这些约翰斯顿就会合起来对付你。

别的孩子说乔伊偷东西,也许他真偷过。我不喜欢他,他年纪不大,可没有一刻不在发火的。如果你不买东西,只是在他花园旁边看这看那的,他就会骂你,让你滚开。加里·麦克纳博有一次朝他扔了块石头,于是乔伊就恶狠狠地冲过来要抓我们。

我不希望马特把车卖给乔伊。罗娜·克雷格的哥哥人很好,他会教我们怎么修车的。就算你在一边看着他修车,他也不会在意的。我和比利·麦克格雷戈,还有皮特·威力在一边看着,然后我跟他说了马特的自行车有多么多么的烂。他说:“哦,你拿过来给我看看好了。”

他是这么说的。我告诉了马特,可他不高兴地说:“哦,你现在和罗娜·克雷格的哥哥又通上气了。”

马特不喜欢罗娜·克雷格的哥哥,那还不是因为他对自行车一窍不通。他不认识罗娜·克雷格的哥哥,因为他们不是一个学校的。罗娜·克雷格的哥哥有三辆自行车,他会在自己家的后街那里调试那些自行车。他还让我看了他最得意的一辆,你一只手就能把车抬起来,甚至只用动动你的小手指。那是辆赛车,要买的话可要花上一大笔钱,那是他奶奶买给他作为生日礼物的。它的车架是白绿相间的,我告诉他那是凯尔特人球队的颜色,可他不以为然,“哦,这是意大利米兰产的,当然得是白绿相间的啰!”

他不关心足球,也不关心球队都有哪些人。他甚至都分不清漫游者队的球员。他关心的只有自行车,还有谁拿了自行车赛的冠军。

他把自行车倒放过来,用一个小刷子仔细地刷着车链,还有车身上那些小部件,然后是刹车,把整辆车弄得焕然一新,据说这样能防止车身生锈。然后他拿出小油壶,给车上的零件都上了油。“凡是能动的地方都要上油。”他一边上着油一边教我们。

他另外的两辆车都是固定轮胎。固定轮胎的车骑起来很容易撞到些什么,所以得很小心。我们曾经就撞过一次,撞得还挺厉害。你得把脚一直放在踏板上,提醒你一下,千万别把脚从踏板上拿开,因为一旦拿开,就很难再放回去,踏板会一直呼呼地转着,即便用脚去挡也停不下来。当时路边开过一辆汽车,比利就连人带车撞了上去,连车把都歪了。车上的人下来看,于是我们纷纷跑开了。

罗娜·克雷格的哥哥还参加过长距离的自行车比赛。他得骑自行车绕过那些山,一直骑到罗蒙湖那里。很多人都去看这场比赛,他们在赛道边燃起火堆来煮茶喝。大人们就围在火堆边,一边喝着茶,一边笑着聊天。他们有的还带着面包,有时甚至自带了一个平底锅来煎香肠,煎好了之后还会分你一块。罗娜·克雷格哥哥的朋友也都去了,他们都是来自同一个自行车俱乐部的。马特本来也应该参加的,我问过,可如果不是他的自行车那么破的话,他一定会参加的。

我告诉马特,即使是辆旧的自行车,如果好好修一下,也能变成一辆不错的自行车。我说的时候,妈妈在一边听着。“你把车弄干净,然后抹上油,整个车就变得闪闪发亮了。我可以把车推过去给罗娜·克雷格的哥哥看看,那样他就能教手把手的教我怎么修车,没准儿我们真能把这破车修好。”

“可那是我的车。”马特说。

“是的,可我们能把它弄得干干净净的。”

“嗯,把那车弄干净倒是挺好的。”妈妈说,“你爸爸受不了那车脏兮兮的。”

“可那车太旧了。”马特说。

“可再旧的车也能弄干净的。”

“可是妈妈,那车的零件都快掉了。”

“哦,他现在只是想着怎么把车卖掉。”我说。

“我知道你想把那车占为己有,不是吗?”马特说。

“哦,我才没那么想。”

“你不这么想才怪。”

“如果你不修的话,我就去修。”

“你修得好才怪,那车都快散家了。”

“它才没有散家。”

“什么是散家?”妈妈问。

“就是零件都快掉了,”马特说,“这就是散家。”

“哦,马特,不是散家,是散架。”

“我说就是那个意思,该死的。”

“才不是,你明明说的就是散家。你明明就会说散架。”

“哦,我偏要那么说,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这该死的根本就不算什么,再说,那是我的车。”

“嘿,马特。”

妈妈不喜欢听到马特说该死的。该死的,既不是咒骂的话,也不属于骂人的话。

“反正我会把车弄干净的。”我说。

马特盯着我,我故意不去看他,然后他朝我做了个手势,那个手势的意思是他会抓住我,然后揍我一顿。难道他以为我会怕吗?反正他也经常无端端就给我来几下,哥哥们都这德行,他们会朝你肩膀上来几下,明明你什么都没做;或者你走过他身边的时候,他会借机捶你几拳。如果我有弟弟,我才不会这么对他,除非他是真的很欠揍。就算动手也只是轻轻地,只是敲一下,这样他下次就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可马特经常无缘无故地给我来几下。

“哦,如果基隆你能把车弄干净的话,你就去吧!”妈妈说。

马特懊恼地摇着头,走出家门。他就这德行,就算他现很生我气,我才懒得理呢!

下午茶过后,我和他在厨房洗碗。我把盘子洗干净,然后他再抹干。他不喜欢洗盘子,可我喜欢,因为我总是能在他之前把事情做完。可有时我还没洗完呢,他就停下手,说:“哦,我等会再来抹。”他这么做还不是因为不想看着我先做完。

因为自行车的事,他不跟我说话。我和他说话,他就装作没听到一样,嘴里吹着口哨,手里乒乒乓乓地弄着那些杯子和盘子。谁爱理他呀?

我很看不惯他这样。你想跟他说什么,可他在那旁若无人地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叮叮当当地弄个不停,吵死了。

我只是想和他说罗娜·克雷格哥哥那辆米兰的自行车。那是辆货真价实的赛车,轻着呢,和马特的车完全不一样,差得太多了。马特的车又厚又重,而那辆米兰的自行车又轻便又灵巧,车轮也很细,车身到处都干干净净的,甚至刹车和踏板都一尘不染的。踏板是细长的那种赛车踏板,挡泥板也很精致,车架还有车轮都是白绿相间,骑起来不像马特的车嘎吱嘎吱响个不停,除了车铃不响,哪儿都响。

“那该死的车轮都弯了。”马特说。

“可如果罗娜·克雷格得哥哥来看的话,应该能修得好的,也许他可以。他有一整套的修车工具,放在精致的工具包里,两分钟之内就能换一个轮胎。”

“我管他是一分钟还是几分钟,我才不在乎,一点也不。”

“哦,可他人不错,还会教你怎么修呢。”

“我管他人是好是坏,我自己也能换轮胎。这个该死的轮胎都是弯的。”

“上点油说不定会好点。”

“上油有什么用,车轮都是弯的。”

“可是罗娜·克雷格的哥哥……”

“我不想听,反正我要卖了它。”

“这不是你的车,你不能卖。”

“这是我的车。”

“你怎么知道舅舅给你了?”

“因为他的的确确把车给我了。”

“万一他改变主意了怎么办?”

这个时候爸爸进了厨房,说:“嘿,晚上都给我安静点。你们吵什么呢?”

“那是我的车,”马特说,“比利舅舅把它给了我。如果我想卖,我就能卖。”

“那种旧车,谁会买?”爸爸笑了笑,“你舅舅是在克莱德河里钓鱼给钓上来的。”

“可是爸爸,”我说,“那车可以弄干净的。”

“嗯,把它弄干净倒是个不错的开始,它也确实该清洗下了。”

“可轮子都弯了,爸爸,还有什么好清洗的。”马特说,“它零件都快掉了,整个车都快散架了。”

“既然都快散架了,那谁还会买呢?”

“乔伊·约翰斯顿。”

“谁是乔伊·约翰斯顿?我认识吗?”

“一个专门卖旧自行车的家伙。他给旧车装上零件再卖出去。”

“卖给谁?”

“卖给别人。”

“别人是谁?”

“那家伙偷东西,爸爸。”我说。

“谁偷东西?”

“乔伊·约翰斯顿。”

“你怎么知道?”马特说。

“我就知道。”

“你就会瞎说。”

“我没有瞎说。”

“嘘,”爸爸说,然后看着马特,“那家伙给不了多少钱的。”

“可他多少能给点。”

“自行车很贵的,孩子,如果你弟弟这么想修的话,为什么不让他试试呢?”

“可是他又修不了。”

“可他想试试啊!”

马特低头看着水槽,不说话。

“嗯?”爸爸嗯了一声。

“我认识一个大孩子,他会帮我的。”我说。

“啊,是啊,他会帮你的。”马特说完,把抹布扔开,出了厨房,径直回房去了。他关上门,但没有摔门,因为爸爸不喜欢有人在家里摔门。

爸爸看着他进了房间,然后看着我,问:“那个大孩子是谁?”

“罗娜·克雷格的哥哥。她和我一个班。哦,爸爸,她哥哥有一辆超炫的自行车,是米兰产的赛车呢,简直就没有重量。他奶奶买给他的,听说花了好多钱呢。她也是罗娜的奶奶,她奶奶和他们住一起。我会把车推过去给他看看的。”

“好吧,可是你得先把车弄干净才行啊。”

“知道了爸爸,我会的。”

我于是着手开始清洗那自行车。星期六的早晨,我把车扛下楼,然后推着它上了路。罗娜·克雷格的哥哥没有在后街那里,通常这个时候他都会在的。也许他在家里还没出门呢。我等了一会儿,于是上楼去敲门。可如果罗娜在家,她来开门的话,我该说什么?

嗯,如果是她开门的话,我就照实说好了。我挺喜欢罗娜的,别的孩子也喜欢她。她的笑声很有趣,一边嘻嘻嘻嘻地笑着,一边用手捂住嘴。如果有人在课堂上做了恶作剧,你就能听到她这么笑来着。可老师不觉得她笑得有多好听,“哦,罗娜,能安静点吗?别在那嘻嘻地笑个不停。”

可如果又有人做了恶作剧,她还会再笑起来,边笑边说:“哦,对不起,老师,我控制不住。”

我敲了敲门上的信箱,她奶奶过来开了门,戴着顶帽子。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她说:“哦,他们都出去了,你待会再来吧。”

于是我把车又推回家,扛上楼。哦,它可真沉哪。马特去找他学校的朋友玩了,不在家,妈妈也去镇子上买东西去了。爸爸在家休息,正在客厅里看报纸。我把修自行车的事告诉他,然后他说:“哦,等会让我看看。”

他去到楼梯间,把车倒放在报纸上。“哦,这该死的脏死了。”

“嗯,我擦过了的。”

“可是你擦得不够干净。”

他进到房间里,拿了些旧抹布出来,还提了一桶热水。“现在你好好看着,”他说,“看看我是怎么做的。”

于是他开始擦起了车,好像罗娜·克雷格的哥哥那样。“我以前也有过一辆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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