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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是啊,小史,只有犹太男孩子才会割的。那些叫格里的家伙们给他们割的,所以才说成是格里的安全帽。”

“给我们看看。”米切尔说。

“我不。”皮特说。

“因为你他妈的怕给我们看。”波奇说。

“不,我才不怕。”

加里开始笑起来。

“来,我们一起抓住他。”波奇瞄到比利在看他,可他满不在乎,笑着对加里、米切尔还有我说。

他想把皮特的裤子扒下来看。“是我们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波奇说。他才不管比利怎么想。

比利是皮特的好朋友,如果我们动手的话,比利会怎么做呢?他会帮皮特吗?因为他和我们关系还不错,而我们和波奇是一伙的。在这种情况下,他会认为和我们是一伙的,那他就应该和我们一起抓住皮特。

米切尔问皮特:“你他妈的是不是犹太人?”

“不是。”

“那为什么你弟弟头上的皮被割掉了?”加里说,“只有犹太人才这么干。”

“他妈的给我们看看。”波奇说。

“我不。”

“给我们看了就好,别像个娘们似的唧唧歪歪。”波奇说。如果他发火了,你可就得小心了。可现在他还没发火,脸上还带着笑。“哦,不然我们把你裤子扒了,然后扔得远远的,我们会把它扔到河沟里去。”

加里笑着说:“我们把裤子给扔到河沟里,你得跳进去才能找回裤子。”

波奇这时指着皮特的裤子说:“脱了它。”

“我不脱。”

“他妈的快脱。”

“他不想脱。”比利说。

“哦,你现在和他一伙了是吧?”

“是不是啊?”加里问。

比利涨红了脸蛋,看起来一副害怕的模样。皮特也是,他看着加里说:“如果要打的话我自己能应付。”

加里盯着皮特,这时我插话说:“嘿,没人要打架,只是给我们看看而已。我们只是想看看。”

“我们只是想看看。”波奇说,他现在已经不笑了,只是盯着皮特。我看着波奇,他的眼睛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皮特。也许他在打量着皮特,心里想着他也许是个打架好手。皮特打架很厉害?我从没这么想过,可没准儿他也能跟你好好打上一场,比利也是。我们只知道他俩平时一起踢球,互相有过配合,那说不定他们俩打架配合起来也挺厉害呢。

“你爸爸是犹太人吗?”米切尔问。

“他那儿也被割了吗?”

“他爸肯定是犹太人!”加里说。

“他才不是呢!”皮特说。

“那你妈呢?”

“不是。”

“噢,那说不定你是领养的。”我说。“如果你是被领养的,那他们就不是你亲生的父母。你是领养的话,那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这时,他们都朝我看过来。

“对啊,也许你是被领养的,还在吃奶的时候就被领养了。也许你是孤儿呢,没准儿你亲生的爸妈在战争中被杀害了,所以你就被领养了。”

“说得没错。”波奇说。

“你是孤儿吗?”米切尔问。

“不是。”

“他才不是孤儿呢,”比利说,“这个说法太蠢了。”

“这个想法才不蠢呢,比利,孤儿怎么会知道自己是孤儿呢,又没有人告诉他们。”我说,“这些只能等到他们长大后才知道。”

“我他妈的不是孤儿。”皮特说。

“啊哈,如果你是孤儿的话,那你的亲生爸爸,说不定就是个犹太人。”

“也许还有你妈妈。”加里说。

“很多孤儿都是这样的,他们亲生爹妈被杀害了,这些孤儿还在吃奶的时候就被领养了。”

我说着这些的时候,他们都在听着。我说的是真的,没人会告诉你你是孤儿,只有等你长大后才会知道,就算你不是孤儿,而是别的什么孩子,都是一样。我以前就读过一个故事,讲的是一个天主教的男孩子在一个新教徒的家庭被抚养大,他和他的妹妹都是合法继承人,后来他们跋山涉水去到很远的一个大陆,在那里见到自己的亲生妈妈,而他们的爸爸死了,所以这个男孩儿后来就成了孤儿。就算他不愿意,这个王位也还是他的。他后来就统治了那个大陆。

“那男孩儿多大?”米切尔问。

“十三岁。”

“老天爷!”

“他是个天主教徒,可是被一个新教徒带大的。”

波奇说:“嘿,米切尔,来根烟抽抽。”

米切尔随身带着烟。于是他抽出一根,点燃,然后递给波奇抽第一口。每个人最多可以抽三口,但波奇总是会多抽几口,把别人的那几口也抽了,所以轮到你的时候,你就只能抽一口了。

可为什么波奇会在米切尔前抽那一口?那是米切尔的烟,难道不是吗?他抽得比米切尔都多。米切尔点着烟,这就算一口了,然后他把烟递给波奇,波奇再递给加里,加里把手伸出来,米切尔把烟夹在他手里,他们就是这么抽的。波奇,到加里,然后加里再到波奇。抽了烟后,他们就不在皮特的问题上纠结了。

我很开心事情能就这么过去,他和比利什么事也没有。我喜欢跟他们一起玩,皮特爬东西也很厉害。他也爬过排水管,可是他家住二楼,而他知道我家住顶楼。如果他想爬到我家,我会让他爬的,他放学后可以爬,因为只有我在家。

我们沿着河沟走着,然后我说到那棵大树玩。我还是挺想去爬那棵大树的,然后在上面荡秋千,那个秋千荡起来一定很高,能荡过河沟。“我们需要的只是一根绳子。我们从建筑工地的工人那儿能弄一根过来。”“哦,好啊。”米切尔说。

“不,现在不去。”波奇说。

“哦,去吧!”

“不。”

“我们下次再去。”加里说。

“为什么现在不行?”我说。

“噢,小史,都说了下次再去。”

“哦,我们只是过去看看,总可以吧!”

“不行,”波奇说,“我他妈的才不去呢!”

“我也不去,”加里说,“我他妈的才不想费那个劲。”

“可是我能指给你们看啊,哦,去吧,皮特和比利都没去过呢。”

“我也没去过。”米切尔说。

“只有娘们才想着去看树。”波奇说。

“不如我们踢球去吧。”比利说。

“对啊,”波奇说,“我们有六个人,三个人一边,这样刚刚好。”

“去他的足球,”加里说,“我不想踢。”

“我也不想踢球,”皮特说,“我他妈的宁愿去那棵树那看看。哦,小史,那棵树在哪呢?”

“不远,沿着河沟就到了。”

“我们得他妈的走多远啊?”加里说。

“哦,不是太远。”

“他妈的最好别太远,你就是一浑蛋,小史,什么都得依着你来。”

“我哪有?”

“你他妈的就是这个德行。”加里说。

他和波奇对爬东西总是诸多抱怨,因为他们不经常爬。如果他们经常爬的话,他们一定会喜欢爬的。米切尔没爬多久,就已经开始喜欢上这项运动了。他还嚷嚷着说要是能去爬山该有多好。加里觉得爬东西太蠢了,如果你和他说爬什么东西,他会说:“哦,别他妈的傻了,我才不会爬呢。”可他很瘦,爬东西应该也厉害的。

波奇可太能抱怨了,连米切尔也说:“哦,波奇就是个天生抱怨命的家伙。”我们聊天的时候,他就这么说波奇。“抱怨,不停地抱怨。哦,他妈的是个沼泽。这些草他妈的缠在一块了。哦,如果我妈看见我的鞋子,非收拾我不可。”

我们沿着河沟走路,一路上经过长得很高的树,树下是高高的灌木丛。可那棵大树是这一片最出色的树了。当我们走到那棵大树边的时候,发现那些长得很低的树枝没有了,还有其他一些小树枝也不见了,它们都被锯掉了,就好像有人把树的衣服扒了似的。

那些人肯定是想把树枝锯掉当木柴来烧。可能做木柴就只有那些枯死的树,如果树枝里还有树液的话,那一定是烧不起来的。你把树枝扔到火里,如果树枝里有树液的话,它会噼噼啪啪地炸个不停,还不停地冒着烟。那些大孩子们习惯了在农场的地里放火,把那些枯草烧掉,火烧得很大,以至于你会担心这火会蔓延到山上去,把自己家给烧了。我喜欢木头烧过后的味道。我和米切尔就放过火,看到有枯草,我们就上去点把火。

也许锯树枝的那人只是不想有人爬树罢了。站在树下,你能看到那些锯过的痕迹,不过再往上就看不清楚了。也许树上盖了什么东西,没准儿呢,说不定是一间树屋。人们经常在树上修建树屋,那很安全。 当你坐在树屋里的时候,树下若有人经过,是看不到在树屋中的你的。想象着你在树林里走着,突然树上传来声音,你一定会被吓一跳的。你会以为是恶鬼,或者是那些邪恶的巫师来抓你了。当然,你也可以爬上树,故意发出些恐怖的声音。当女孩们从树下经过,你可以学猫头鹰的叫声,那些女孩子就会哭喊着跑开。

如果树下经过的是那些小混混,那你说话可就得轻声了,如果被他们听到的话,会扔石头砸你的。

搭建树屋,选好树是关键,而且还得找到适合的树枝。当然,你搭建树屋的时候还得注意行人。如果被那些小混混们看见,他们会过来把盖了一半的树屋给拆掉的。虽然这附近的土著人早已经搬走了,可这附近总会有其他的什么人来晃荡,所以他们也挺让人担心的。那些家伙会跑到树屋里翻你的东西,如果树屋下有秋千,他们会一直荡啊荡的,直到绳子断掉,反正他们会想尽办法地毁掉你的树屋。如果树上有树屋,树屋的主人会想尽办法地把树屋掩藏起来。没准儿这棵大树上就有间树屋呢,树上的树枝都又粗又壮,连你的目光都能给挡住。想象着如果树上真有树屋的话,我们就能上去玩了。我要爬到树上去看看,到底有没有树屋。

“哦,可树上没有他妈的能踩的树枝了。”

“可是瞧啊,我们可以踩在那些锯过的地方,那些小木桩上。瞧!”

那些是可以踩的,前提是你得先往树上爬上一小段。树上那些树枝被锯掉后,会留下一个一个小木桩。你可以把脚踩在那些木桩上,但是你得先爬上去一段,才能踩得到。

我爬给他们看,可波奇一直唧唧歪歪地说个不停。他也就发牢骚比较厉害。他是无论如何也爬不上这棵大树的,那他还发表什么意见呢?

按照他的说法,别人什么事都做不成。“哦,你干不了那个的。”这就是波奇。如果你正说着什么,他会扯开话题说别的,一直说个不停,直到你闭嘴,然后他脸上就浮现那种欠揍的坏笑。可现在情况不同了,因为不光是米切尔,皮特·威力还有比利都对我这个提议很感兴趣。加里照例是站在波奇那边的,于是他说:“我才不要爬。”

“哦,不用你爬的,”我说,“我先爬上去看看。”

“我也去。”皮特说。

“我也去。”米切尔也说,“如果树上真有间树屋就太棒了,我们就他妈的能躲在里面了。这可太好了。”

“下次来的时候,”我说,“我们就带些面包过来,还有些姜汁汽水。没人能看得到我们。因为我们在那么高呢,下面还有那么多的树枝和树叶,厚厚的,就算他们抬头看,也看不到什么。”

到后来还是决定由我、米切尔和皮特爬上去看看。米切尔是我们里面爬树技术最差的一个,所以由他先爬。我和皮特把手搭在一起,十指相扣,做成一个人梯,他把脚放在我们手上,我们再把他给抬上去。然后米切尔踩到我们的肩膀上,竭力地想爬到那些小木桩上,可他太重了,而且怎么爬也爬不上去。他的脚不停地踢着我的脑袋和耳朵,踩到我头顶的时候还会扯着头发,疼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我们在下面不停地嚷着:“哦,米切尔,看着点啊!”

“哦,我他妈的也不想啊!”

“是啊,可你一直踢我的耳朵。”皮特嚷道。

“好吧,我他妈的又不是故意的。”

其他几个在一边笑着我们。“哦,一帮笨手笨脚的小娘们。那里太他妈的高了,根本够不着。”

“不,一点也不高。”

米切尔到头来还是爬不上去,他想往上爬一点都很难啊。他试了又试,可我和皮特实在没有力气了,于是放他下来。他们都想回家了,可我不,我还在跟他们讲哪根树枝比较好爬,然后再上到那些比较粗的树枝上。那些树枝垂下来,横过河沟,我们可以找最结实的一根系上绳子当秋千。在我看来,爬上去真的一点都不难。

那根树枝看起来很结实,它伸出来,横过河沟直到另一边。爬上树枝后,再沿着那根树枝爬到中间,系上绳子,再继续往树枝的末端爬着,然后从那边吊下来,到河沟的对岸。我之前没有在这棵树上这么爬过,不过在别的地方爬过类似的。那也是一根很长很长的树枝,一头粗一头细,当你爬到细的末端那边,你的重量会把树枝拉弯,然后一直往下,于是你就能安全地回到地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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