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月姣,本官现在问你,你是凭借什么才一口咬定此物是李步瑶与那凶手陈强生的定情信物?”
“此物当时就在婆婆手中,除了是陈强生留下的,还能有谁?”胡月姣经过李步瑶刚刚的指证,显然已有些底气不足。
“照你这么说,现在必须要有陈强生出面,才能证明此物是不是两人的定情信物了?”
胡月姣嘴角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她知道陈强生现已逃的无影无踪,这个巡案大人再厉害,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已找到,“那是自然。”
“好,”李书伟看着堂下自以为是的胡月娇,忽然大声喊道,“来人哪,带陈强生上堂。”
此话一出,整个公堂都沸腾了,各各瞪大了双眼往公堂入口处瞅着,还不忘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不可能吧?这陈强生都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怎么可能抓到……”
“听说他都逃到外地了,这巡案大人是不是蒙人的呀……”
“对了,听说这个巡案大人可厉害了,说不定还真给抓到了呢……”
“……”
胡月姣早已吓的满头冷汗,也瞪大了双眼看着入口处。
陈强生大步走上公堂,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跪下,“草民见过巡案大人。”
胡月姣吓的两腿一软,瘫坐在地,她不敢相信那个走上来的就是陈强生,他不是跑了吗?不是都出外地了吗?怎么就被抓到了呢?
李书伟一直没有放过胡月姣的任何一个表情,看到她因为陈强生的出现此时狼狈的模样,他不屑的冷哼一声,看向堂下跪着的人,他缓缓开口。
“陈强生,本官来问你,为何要杀死严玉凤?”
“回大人,草民其实是无心的,并不想杀人,只因……”陈强生说着狠狠的瞪着一旁瘫软在地的胡月姣,“只因草民生性好色,经不住胡月姣再三勾引,便与她鬼混在一起,那日,”陈强生眼神飘渺,仿佛回到当初,李步瑶美丽的睡容依然那样恬静,“草民偶然窥探到李家小姐芳容,是有些垂涎,但草民自知不敢染之,”想起后面的事情,陈强生懊悔的真想一头撞死,眼泪模糊着视线,面前再次出现事发当晚的景象,“草民只是想近距离看一眼李家小姐,所以才大了胆子深夜潜入,却……却不料被胡月姣婆婆严玉凤察觉,情急之下才……”陈强生早已泣不成声,“失手要了她的性命。”
“你这个杀人凶手,还我母亲命来,”周玉清自陈强生走上公堂就一直仇视着对方,此时听完此人所讲,狠不得将此人乱刀砍死,他大步上前,的把抓住陈强生的衣领,右手握紧拳头就要使劲打向陈强生的脸,却被一旁的潘捕头拉住,“放开我,你这个杀人凶手,”周玉清一边挣脱着潘捕头,一边还紧紧的抓着陈强生的衣领,“你这个混蛋,她那么大年龄,你怎么下得了手,你这个王八蛋,你……”
“肃静,”李书伟看着发了疯似的周玉清,“在这公堂之上,本大人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凶手,但,”他转而怒视着对方,“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周玉清听到此话,不再挣扎,转头看向一直安静的李步瑶,用力甩开潘捕头的双手,转身回到刚才站着的地方。
“陈强生,看看这个手帕,你可识得?”李书伟示意衙役将手帕送到陈强生面前。
“大人,草民并不识得,这些女人的东西,草民并未曾有过。”
“胡月姣,”李书伟看向仍然瘫坐在地上的女人,“你将做何解释?”
“民妇不知……”
“大胆胡月姣,你方才说过只要将陈强生带出自然知道手帕的真相,为何现在又吞吞吐吐?还不将实情速速招来?”
胡月姣求救的看向一旁的小叔,发现周玉清正怀疑的看着自己,她心虚的忙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