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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羞辱

翌日清晨,联姻的仪仗队浩浩汤汤地出发了。柳娆溪虽是个失了宠的公主,但是皇帝嫁女儿还是得顾忌到皇家的颜面,更不能让外人尤其是韩沂柯看出端倪,因此理应有的东西全都一应俱全,除了陪嫁的奴婢。因此仪仗队伍中除了柳娆溪便全是塞绎国的人。

昨夜刚刚下过一场大雨,空气中弥漫着雨后青草与泥土混合着的清新味道。因着地面还有些湿滑,队伍行进的速度不是很快。

安安稳稳坐在轿辇里面的柳娆溪今日凤冠霞帔,光彩照人,从头到脚的妆扮也是无比的尊贵奢华。抬起纤纤素手掀开了右侧轿帘往外望去,才发现轿辇已行至出了好远,早已望不见天谒国的皇宫了。虽然在自己的记忆中那里并没有什么值得怀念的,但好歹也是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柳娆溪的心中还是不免生出了一丝不舍。

那日没有任何征兆地被赐了婚,她心中不是没有过不甘跟愤恨,但她还是屈从了。君无戏言,圣旨一下,她哪里还有反对的余地?那样急急将自己踢出去的父皇,她已经对他没有了任何指望。便也觉得皇后的话没错,离开了天谒国也算是一种解脱。也许前面那个如神一般存在的男子真的可以带给自己一个崭新的生活吧。

转而望着骑马走在前面的韩沂柯,想起那晚见到他时自己的错愕与慌乱,柳娆溪的脸上不由一阵燥热难当,脸颊上的胭脂变得更为殷红了。放下轿帘,那原本凝愁的娇颜上出现了难得一见的笑容,带着初为人妻的幸福和期待新生的希望。

韩沂柯骑着一匹白色的骏马走在最前头,身后便是柳娆溪乘坐的轿辇。此时他的脸上没有一丁点新郎官的喜色,反倒是阴沉冰冷地像是塞绎国境内万年不化的冰雪。他恨自己的身不由己——若不是身为塞绎国的太子肩负着两国的邦交大计,他又何须被迫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子?不,不是不爱,而是厌恶,彻头彻尾的厌恶。

韩沂柯实在不明白柳娆溪是怎么想的。那日在寿宴上看到她那副愤恨不平的模样,他还以为会有什么转机,不想今日她还是安安静静地上了花轿。难道就这样心甘情愿地远嫁不说,还愿意嫁给一个只见了一次面的男子吗?她就像他从小到大惯见的那些女子,对自己的终身大事全都任由他人摆布,犹如扯线的木偶般不抗不争。这样的女人,他实在是提不起兴趣。想着接下来还要跟如此无趣的人共度一生,韩沂柯心中憋着一口气却无处发泄,便是突然扬鞭策马朝前狂奔而去。原本缓缓行进着的仪仗队也不得不跟着加快了前行的速度。

轿辇因为速度的突然加快而变得颠簸起来。柳娆溪顾不上掉落下来的红盖头,只忙着尽力稳住自己的身子。却奈何轿内没有任何可以扶手的东西,她整个人便随着轿辇颠簸的频率东倒西歪着。幸得轿辇四周都有帘子遮着,否则被外面的人看到她此刻的狼狈模样又不知会传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轿夫的步子再快,也赶不上一人一骑的速度。不知道跑了多久,韩沂柯才勒住了缰绳,马儿即是前蹄抬起,仰天嘶鸣了一阵才安静了下来。回望身后,远远地望见队伍正摇摇晃晃地朝自己赶来。韩沂柯不禁皱了皱眉,眼中的不快愈加明显。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个熟悉的身影渐渐映入眼帘。韩沂柯的嘴角这才有了轻微的上扬,心想着终于等来了自己想见的人,只是不知道他带来的是不是自己想要的消息。

骑马赶来的正是那日跟在韩沂柯身边的小厮徊宽。自赐婚的圣旨下达以后,他便奉命去查探跟那位长公主有关的一切。不料整个天谒国的宫人对此都是讳莫如深,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在今日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情报,这才急急赶来禀报自己的主子。

“徊宽参见太子殿下。”骑马掠过轿辇仪仗队伍,徊宽直接跑到了韩沂柯的跟前,跃下马单膝跪地地行礼到。

“起来,说重点!”对于眼前人接下来的话韩沂柯显得很是迫不及待,即是言简意赅地命令到。徊宽应了声是,便上前附在韩沂柯的耳边说出了自己探查到的消息。

“确定吗?”在徊宽退回原地之后,韩沂柯难以置信地追问了一句。

“属下花重金收买了天谒国皇宫里的一个宫人。她是宫里的老人了,这些都是她亲口说的,应该假不了。”对于这件事的真实性徊宽并不怀疑。

闻言,韩沂柯如释重负地展现出那惯有的邪魅笑容,道:“吩咐下去,轿辇原路返回。”

“殿下,您是要……”原本以为韩沂柯命令自己去查那些事只是为了多了解一下那个即将身为太子妃的女子,没想到会产生这样的后果。了解他对这次的婚姻有多么抗拒的徊宽没有敢将后面的话全数说出来。

“哼!此番两国联姻是为邦交大计,他天谒国君却随随便便将一个失宠了十六年的长公主搪塞我塞绎国,简直欺人太甚!我塞绎国虽地处塞外,不比位主中原的天谒国物阜民丰,却也是泱泱大国。又岂能受此等侮辱?”韩沂柯义正言辞地愤愤不平到。

这些话的确不假。但是更深一层,无论是哪一位公主,无论受不受宠,他韩沂柯统统都不想要。天谒国君这样做,反倒是让他找到了个可以拒绝此次联姻的理由。心情顿时大好的他却完全没有顾虑到这对柳娆溪是个多大的羞辱,又会让她陷入到怎样的困境。他只是庆幸着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摆脱此次束缚了。

“殿下,这……这恐怕不好吧。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咱们可不好交代啊。”韩沂柯的话坐实了徊宽的担心,他不由得对那个无辜可怜的女子心生愧疚。即是出言试图阻止。

岂料韩沂柯却是心意已决,容不得商量地冷颜命令道:“我就是要天谒国给我一个交代!还不快去?”

“是,属下遵命!”无奈,徊宽只有领命。之后便是跃上了马朝队伍奔去。在轿辇前勒绳下马后,对着停下来的众人传达了韩沂柯的命令。之后又是急急赶回了韩沂柯身边。

所有人皆是一惊一愣,却因着是太子的命令不敢有丝毫怠慢,即是遵命照做了。但是在徊宽的嘱咐下速度显然是慢了下来,刚才那番全速前进也的确是够累人的。

柳娆溪原本因着轿辇的颠簸而变得有些狼狈,忙趁着停止的空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却在听到徊宽的话之后,犹如五雷轰顶,整个人顿时呆住了,刚刚捡起的红盖头又一次从手中滑落了下去:

原路返回?出了嫁的轿辇半路返回,与休妻无异,这对任何一个女子都是极大的羞辱!事情怎么会这样?不行,她不能回去。那个皇宫本就与她格格不入,若是这样回去,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以弃妇的身份回到那个自己已经没有丝毫留恋的地方,真是比死还要令她难堪。

习惯了逆来顺受的柳娆溪第一次有了要抗争的念头。于她而言,这是所有的希望被彻底击碎之后才能产生的一种勇气,却是不知道这份难得的勇气可以延续到什么时候。但是现在的她却无暇顾及那些,一心只想着要阻止这件荒唐之极的事情的发生。

“停轿!”已经顾不得未到夫家新娘不得下轿的忌讳,柳娆溪掀开正前方的轿帘,重重地拍着轿轴,大声说到。

然而那些人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只顾着继续赶路,丝毫不作理会。柳娆溪以为是自己的声音不够大,就又是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却仍是于事无补。情急之下,竟是干脆整个人跳下了轿辇,重重地跌在了地上,痛得她紧紧皱起了眉头。

这下,那些人再也没办法继续装聋作哑熟视无睹了。尽管花轿返回已经意味着这个公主不太可能成为他们的太子妃了,但终究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对于柳娆溪这个“天谒国长公主”多少有些顾忌,也是不敢再有怠慢。悉数停下后,即是有两个宫婢上前相扶了。站起身来的柳娆溪忙是甩开她们的手,朝着正赶过来的韩沂柯一颠一跛地跑去。其余人不愿多惹是非,便是立在原地不动,冷眼旁观。

韩沂柯即便是心中松了一口气,面上的神情也还是清冷的。尤其是在见到拦截在自己马前的柳娆溪时,更是变得阴沉了起来。若是再有朵乌云,怕是就会下起暴雨了。而徊宽本就心中有愧,又因着柳娆溪怎么说也是主子,便是即刻下马问安。

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人愿意以礼相待,柳娆溪一愣,即是反应过来让他起了身。谢了恩之后,徊宽知趣地着牵着自己的马往前走去,只剩下依旧高坐在马背上的韩沂柯跟站在他对面的柳娆溪两个人。

不知哪来的勇气,柳娆溪竟是毫不示弱地与韩沂柯对视着。看着对方那双风流桃花眼,一心只想着讨个说法的她脸不红心不跳。这倒是让韩沂柯有些吃惊,心想着,看样子这个女人也不完全是没有脾气的。但是无论怎样,他还是没有要将柳娆溪拥为己有的想法。

没有预想中的哭诉跟指责,也没有激烈到不可开交的争吵。过了许久,两个人都还是那样沉默地对峙着,似乎是在较劲非得让对方先开口不可。柳娆溪很平静,韩沂柯却有些不耐烦了,想着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眼巴巴地跑来难道就是为了干瞪眼吗?

“公主若是无话要对本太子说,便请回到轿中,别耽误了返还的行程才是。”终于,满心急着退回这门亲事的韩沂柯忍不住地先打破了沉默。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向沉得住气的他今天竟然败在了一个自己完全看不上眼的女人手上。幸亏那些下人们离得远,否则他这冷峻太子的英名还真是一朝丧尽。想着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挫折,韩沂柯心中甚是恼火。

“敢问太子殿下,为何下令轿辇原路返回?”柳娆溪也没有再缄默下去,直言以问。

“为什么?”韩沂柯冷笑一声后,反问道:“个中缘由只怕长公主比本太子要清楚吧。”

柳娆溪却只是一脸疑惑地望着韩沂柯,没有再说一个字。刚才那场对峙的小小胜利让她意识到,自己这样的方法会让对方主动说出自己想要的来。她从来就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也可以在某件事的对持中有这样的收获。

又是一阵死寂的沉默。原本心中就因为方才的失利而有些恼火的韩沂柯更是火大了。他纵身跃下马,度步至柳娆溪跟前,这才发现眼前这个女人只到自己的肩膀处,便是稍稍弯了点腰,慢慢朝着她凑了过去。

那张精美的脸慢慢在柳娆溪眼前放大开来,她能清晰地感受韩沂柯喷薄在自己颈脖处的气息,混合着他身上那若无还有的香气甚是好闻。这个一不小心慌神的想法使得柳娆溪顿时心慌意乱、小鹿乱撞起来。在韩沂柯的鼻尖快要碰到她的鼻尖时,她整个人往后连着退了好几步,才是拉开了距离。却是低着头不敢再直视对方的眼睛,同时也希望以此遮掩住自己早就红透了的双颊。她到底还是个未出阁的单纯女子,面对一个如此俊美男子的蓄意挑逗又怎么能再泰然处之呢?

柳娆溪的惊慌失措让韩沂柯很是满意,刚才的失意也多少弥补了一些。继而他又是故技重施,但速度却是极快的。在柳娆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便已经凑到了她的耳边,缓缓说道:“一个不受宠的长公主如何与我塞绎国的太子、日后的新皇相匹配?”说完,便是饶有兴致地欣赏起眼前这个女人的反应来。

韩沂柯刚才的一字一句都如一把把最最锋利无比的尖刀,剜得柳娆溪的心鲜血淋漓,犹如正受凌迟。这个理由她不是没有想过,但是真的亲耳听到了,她浑身的力气就像被瞬间抽干了一般,颓丧地瘫坐在了地上——

原来,这就是自己要被半路退回去的缘由。只因为自己不受宠,从小到大受尽冷眼,吃尽苦头不算,现在便是连唯一指望的婚姻都要成了一场闹剧吗?自己的满心欢喜,并非是因着从此可以以太子妃的尊荣享受富贵荣华,只是庆幸着有机会可以拥有一个疼爱自己的夫君,拥有一个崭新的生活。如今却要因为连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的失宠而统统化成泡影吗?

柳娆溪的心底在歇斯底里地吼着,口中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自嘲地笑了笑后,她泪眼朦胧地望向了韩沂柯。在看到他带着邪魅笑意的面容时,眼中忽地迸射出了令人悚然的寒光,那是比在寿宴上看天谒国君时还要阴狠的眼神——

那个曾经被她视为父皇的人,虽是极其薄情地让她成了替代品,却也在无意中给了她一个解脱的可能。她甚至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愿意将这次的赐婚当做他不忍再让自己受苦而做出的决定。然而,现在站在她眼前的这个人,这个拥有着惊世容貌的男子,这个原本承载着她一生一世的韩沂柯,非但将她最后的希望毫不留情地全数击碎了,更是将她仅存的尊严彻彻底底地践踏在了脚底。真的全都当她是死人,不会伤不会痛吗?还是每一个人都吃定了她不敢恨没有反抗的余地?

韩沂柯并没有被柳娆溪的眼神给震慑到半分。她的伤心欲绝跟恨意森森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所有胆敢凌驾于他权威之上的人,他绝不会手软。而且如此一来,换做是谁都不会再想要继续这门婚事了。他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对着远处大声吩咐了一句“扶长公主回去”,韩沂柯便跃上马背,不管不顾地扬鞭往前奔去,再也没有看地上的人一眼。在他离开后,有两个宫婢连忙跑了前来,扶起了柳娆溪,坐回了轿辇。

队伍又一次浩浩汤汤地出发了。目的地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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