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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假如我的胸口能够挡住子弹

由于我,是一个比较执拗的女人,也还是一个比较傻的女人,对于某一桩感情,如果打动了我的心,我就像钻进了一张无法突围的网,安文设置给我了这张网,我几乎是那么甘愿的不断下坠。因为热爱飞翔,我甚至连羽毛都不愿顾及。

繁华过后我和安文冷淡了很长一段时间,他这段时间很少来见我,可是我显而易见掉进了他的网,无法回复最初的平静和简单,我甚至非常后悔遇见他,打乱了我不管是什么样的平静生活,现在,请原谅我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他招惹我,打动我,让我燃烧起来了,不能停息了,他却要撤了,这是多么残忍!

然而我还是执迷不悔。安文显然还在做着那个,所以他还是逃避我,现在,由于见面的时间少,我连发泄的机会都没有,每当我欲言又止,安文总是做出一个手势制止我。是,我们见面是为了偷欢,机会很少,应该快乐!然而不是那么回事,它让我对自己的拼命压抑产生怀疑,难道我就这么苟且偷安,敷衍他,应和他,眼见着他向深渊滑去而无动于衷,那么,他一定是白认识我了,那我就不是我自己,而是一个陪人欢笑的婊子。安文把我从做婊子的麻木中唤醒过来,我依然是这样,那不是承蒙错爱了!

也曾试图想过逃避,有一天乍暖还寒,阳光从很久的阴霾中探出身影,我突然觉得我的生活太可笑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纠缠着我,把我拉向某个废墟,太不阳光了,这是一种不正常的状态,大街上的人,有谁像我这样生活?他们都有自己的目的,忙忙碌碌,安心知命。就在那一天,我跟着一大帮渔民去了池塘,我拿起植物颗粒做成的饲料,潇洒万般地向池塘里扔去,我看见无数的鱼张开饥饿的嘴巴,它们感谢我的恩赐,我有着造物主一样博大的胸怀。腥甜的水浇灌着我的脸,是水淋淋的单纯的美丽,我感觉心胸飘飞。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

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将为你祝福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

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谁都知道,这是一首海子的诗,海子走了,这首诗呢,不知道是亢奋还是低落,辞藻那么华丽,意境那么灿烂,却是要死时一片光明。无论如何,这光明还是振奋人心着,它让我们莫名激动了这么多年。及到这个湖光微醺的下午,也足可以代表我的心情。我觉得特别安静。我很强大,没有什么可以打倒我,从明天开始,我就要告别眼前的一切了。我将拨开晨雾,一句话都没有说,我走向了市井,去追寻自己的幸福,每一个陌生人都关注着我,而安文,他算什么,他根本找不到我,我还有无穷无尽的奇遇等待展开。

我走进了市井,这时候,我才觉得自己很饿了。走进了一家小饭店,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老板娘殷勤地拿来油迹斑斑的纸菜单,那些虾呀,鱼呀,青菜呀,在暗淡的纸叶上对我招手。老板娘的妈妈坐在我对面的一张桌子上,正用毛绒绒的布缝制着一只可爱的小熊。她从来没有见过熊,然而她想当然地告诉每一个来旅游的客人:这是熊,多可爱呀,买一个让它陪你吧。大概她永远也不知道,她每天生产的熊,是可以咬人致人于死命的猛兽。多可笑的,自欺欺人的人啊!

我要了一杯红酒,她们拿来了一瓶,一瓶的单都埋给我,但是有什么要紧呢?这样假冒伪劣的砖红,糖水兑上颜料就可以成就的物事,它们躲着,卖一个低等的它可以想象的价钱。很好啊!但是它还是可以照出安文浮凸的脸庞,海子没有拯救我,饥饿的鱼也没有拯救我,我是一个热爱感情的,单薄的女人,只一杯红酒就能将我坚硬的心重新泡胀。

夜里我躺在床上,远处的猫嗷嗷地叫着,把春从我的身体里嚎出来,恣肆流淌。我没有关窗子,甚至没有关门,轻佻的风肆无忌惮地从墙壁的空白处荡进来,它以为它可以抚慰我,却像极了一个人的手,我把自己的脸紧紧地埋在枕头上,生怕风听见了,我说的是:我爱你,我爱你……

我爱上了安文,难以救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已经不可或数,在这个世界上,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男人会超出他对我的了解,没有一个男人会比他更熟悉我的身体,怎么办呢?他变成了我的一尾强烈的火苗,可望难及,灼热异常,我只要再伸一下手,就可以碰到他了,就算是我燃烧了,那我也愿意,因为他把我变成了需要他光亮的飞蛾,我不能超越我生命本质的局限。

我得设想一个办法,把我们从这种难堪的局面中解脱出来,怎么样才能够让我具有振聋发聩的力量,让他从强大的世俗势力中脱出,与我共同承担着一个女人和男人应该具有的普通生计呢?

反复比较之后,我认为我不是超人,不可能具有现实的强大力量,我唯一拥有的,是一具单薄身体和一颗狂热无助的心。

于是我瞄准了我的身体,还有二楼阳台边一棵郁郁葱葱的广玉兰。

我既然努力生计,那我是不会放弃自己的身体的,我必须做一场冒险,妄图打动他沉迷在浑浑噩噩中迷失的心灵,我希望他的心灵和我的一道,达到一种普通人的生活水准,我希望广大的人群接受我们,我们是上帝一不小心弄丢的孩子。

于是,站在广玉兰的身边。

广玉兰的枝桠很繁密,叶子光铮铮的,厚实、色脉分明,它们散发出淡甜的香气,召唤我,准备做出妈妈的怀抱接纳我,然而我不会上当,它们怎么着也不会是我妈妈。我妈妈叫尹素芬,照顾我的姐姐赵梨梨正在省城的某个安静的医院,她们看着太阳,从东边到西边,哦,这一天又过去了,平安无恙,姐姐的眼睛清澈无比,她看出了我妈妈九十九根白发里有一根的不同,是灿烂的金色,谁让它们变成金色?这很可疑!

她们平安无恙,等待我,那些晚餐,回忆里寂寞的香气,我的从小长大的每一块血肉之躯,我应该为她们好好地努力地活着,对不起了,广玉兰,如果我靠近你,而不是投奔你,请原谅我,我要为我的母亲和梨梨和安文活着,他们构成了我生命的要素。

但是,这样一个小动作,只不过是为了要感动安文,请原谅我的用心良苦,还有拙劣。

我和安文站在二楼的阳台上,有一些风吧,我想是有的,它们张扬起我的头发。我看了一眼院子里穿梭的人,倘若他们向上张望,一定可以看到我衣袂飘飘,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然而,我是在和安文进行着关于生计之类的庸俗话题。

安文,我最后再奉劝你一次:放弃吧,过一种普通人的清贫安宁的生活。享受是没有止境的。

安文说:我并没有要享受,我只是不愿意放弃被人尊重的感觉。

可是你的被人尊重是虚伪的,一旦东窗事发,你有没有考虑到后果?

安文说:也不一定吧,天上下了一个雷子,难道一定要打在我的头上?

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你不能靠侥幸活着,你要面对现实,你四十岁,不是十四岁!

我也知道,可是由富变穷是很难过的日子,只有钱,没有技术和方向,那不是坐吃山空?我热爱事业,热爱自己的感觉。

安文你实在太虚伪了!你答不答应我?你如果不从做走私里退出来,我马上就跳楼给你看!

安文说:你不必,你可能吗?你要挟不了我,你怎么还是和别的女人没有两样,我不觉得我是坏人,有什么不对。我讨厌别人劝慰我!

我慢慢地凝视他的眼睛,我说:我愿意被你讨厌。你不能不相信我,你不相信我会跳楼吗?

安文淡淡地微笑着,有一丝装出来的从容还有真实的轻蔑。一时间我神情恍惚,觉得自己表演的痕迹太重了。都不能定性这件事情是轻慢还是滑稽?为了凝聚自己的决心还有慎重,我眼睛一闭,几乎没怎么设计自己的优美姿势,就像一只笨重的大白兔一样,向那棵广白玉兰冲去。

随着身体“咚”的一声,我感觉自己的头颅撞击在柔软的草地上,草尖马上让我失去了感觉。在晕过去的一刹那,我本能地看到安文在向我奔跑,虽然没有达到,但是他那种焦急的神情,是我最甜美的幸福,我理应失去知觉。

如果春风可以吹动雨露,阳光一定会照耀花朵,我的理想是预期地达到了。安文一直说,原来我真是那么傻那么傻,诚如他想象中的灰姑娘。真的,你让我自惭形秽。

安文说这话时,是在一个明亮的早晨,我看到了我本应该看到的关切面容。这面容有一段时间迷失了,现在,他重新还给了我,伤感、温存、大气、恩爱。我没有理由不跳楼,如果让我选择,我还是会说:愿意,愿意,跳楼拯救了我们两人,用死亡来开拓新生。

安文走出走进,像一切庸常的男人一样,亲身服侍着我,他插在瓶子里的康乃馨,照耀着我们体贴如一的日子。有时侯,当安文凝视我的眼睛,我通常会假装睡着,他的脸庞有如太阳的光辉,炙烤着我。他轻声地说:呵!傻女孩子,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快乐了。

但是我们陷进了暗流的中央,不得不面对着即将到来的现实纠缠。尤其是我,如果这一次跳楼是做秀的话,那么,下一次地和安文随行,则是真正考验我性情的时候。

站在穿衣柜前不断地梳头,我想起了母亲教我的一首儿歌。大姐梳了个盘中餐呀,二姐梳了个插花牛呀插花牛。我说:我要和妈妈再通一次电话!我握住话筒,心情是那样不安,当着安文的面,我也没有表现出镇静。

我说:妈妈,我要到南方出一趟差,可能要久一点才能回来。你们自己好好的啊!我可能会不方便打电话,你们千万不要操心,不不,没有危险,只是机密性的工作而已。等我啊等着我……

我握着话筒,久久没有挂下。这一次我是那么儿女情长,我感觉一种重大的紧迫。

有一个战斗英雄叫黄继光你知道吗?当他舍身炸碉堡时,他是用胸口挡住了敌人的机枪口,而我,当然不可能像他那么伟大,如果有射向安文的子弹,我会不会去挡?

安文捋着我的头发:不要傻想吧,小女孩,我保证我能够让你安全,你一定有英雄主义倾向,跳了一次楼,就以为自己刀枪不入坚强无比了!不,我会照顾你,我会保护你。

我们在虹桥机场,正准备去南方,不是去旅行,我要帮助安文完成他的最后一笔生意,从此以后,让我们变成安乐的人。

事情是这样的:通常的生意有如开快车,想一下子停下来,简直不可能,而且,还必须有一个休憩的地方吧,就算是激流勇退,也该找到合适的终点。为了完成安文的这个终点,我必须积极地参与进去。这一次有一些危险,因为我有可能成为人质。安文可能被人家骗了,他们承接的物品都价值昂贵,市情波澜,有一家公司,就是参加江南盛宴的其中一位伙伴,外号叫“大鲵”的,他给了安文一笔四五百万的订单,并且预付了一百万的定金,然而,市情很快发生了变化,其中的有几件物品价值飞涨,其实,是“大鲵”早已获悉了这个信息,才故意给安文钻圈套的,但是怎么办呢?订单已经接下来,不做的话,不禁损害江湖声誉,“大鲵”也不会善罢甘休,如果做呢,至少要损失一百万人民币。安文不是傻子,希望尽量等一等,一待情况缓和,就好歹完成了这笔生意。他回避着“大鲵”。但是这时,他们又有一笔货物来到了同样南方的那座城市,必须要安文出面才可以解决。神通广大的“大鲵”好不容易“找到”安文,他说:你来P市,我为你接风如何?安文不能逃避,但是他又不想受到“大鲵”的控制。

听到安文的这些烦恼后,我主动请缨,提出和安文一起去P市,希望我可以寻找机会,帮助安文脱身。

我特别热爱深秋,深秋的时候大地一片肃穆,弥漫着让心灵安静的庄严。许多日以来,我和安文都被关在海边的一幢别墅里看海。海水一片蔚蓝,虽然开阔,却无法消散我们淡淡的愁绪。南方的深秋,看不出秋天的样子,但是空气里积淀着凉气,扑散在脸上,让心灵特别清醒而又哀伤,我虽然有勇气,却也被目前的处境吓坏了,实在,是我一个丝毫不懂得的群体。我担忧地对安文说:他们会不会把我们毁尸灭迹,扔进海里。安文轻轻地笑着说:他们为什么这样做?动机?现在是商业社会,我的朋友都是些聪明的不得了的人!他们还是你的朋友!我气恼地说。

安文转过身,明亮的阳光从他的肩头照下来,使他深蓝的西服胸口那一段脉络清晰,看得出织物的痕迹。他眯着眼,微皱着眉头吸一口烟,烟雾缭绕,使他与我分外遥远,突然间就陌生起来。他望着无穷远处,淡淡地说:你还年轻,人生经验还是空白啊!这算不得什么事,没有人比我更镇定。他突然把烟头扔掉:桃子,你可以想一个办法。

于是我们表面上还是客客气气,正因为客客气气,很多事情还是很好办的,比如“大鲵”他并不敢说把我们软禁着,而是让他的马仔跟在我们身边由我们使唤,安文却并不恼,玩笑依旧。至于那批货物,他告诉“大鲵”他的手下正在办着,他当着“大鲵”的面,给一个叫“驼驼”的人打电话,那个人说这两天就凑齐了等待发货。于是安文轻佻地收起手机,提议“大鲵”和我们赌一局牌九。我惊异地发现,原来安文的赌技竟也是如此之好。他真是一个深邃的人。

我依计而行,叫闹着要去P市中心买一些衣服,安文自然是对我痛爱有加,为难地望着“大鲵”,望得“大鲵”身边的裴衣蝶很不好意思。衣蝶是“大鲵”最宠幸的女人,早就被我弄得关系够铁,她央求“大鲵”放她和我们一起去。

衣蝶喜欢穿各种女人味十足的衣服,她的嫩红娇绿让坚硬的男人群落出现了轻软的喜悦。她的人也一样,娇嫩,简单,可亲。

马仔大概跟在我们三百米远的地方,我和安文都知道,他们只等待着衣蝶的电话,如果我和安文准备逃跑的话。但是我们不会,至少是现在。

在这边的橱窗,我看上了对面橱窗的衣服,我连忙拉住衣蝶的手,准备向对面冲刺。无数多的车,令我有眩晕的感觉,我的一个朋友曾经告诉我:她一看到流动的车和流动的水,都有向它们飘坠的欲望,我的这个朋友她患有癫痫病,已经死了,她让我准备学一次她。我突然向地上倒去。

我和安文衣蝶同时坐进了一辆车,衣蝶紧急地拉住我的手,她连电话也忘记打了。

然后我的安文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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