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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Chapter 9 出院

杜宇辰在坡顶时也听到了那声刹车声,到了近前,路已经堵得水泄不通。

“怎么了?”

“应该是车祸吧。”司机试了试,实在没办法避开人群开进科大。

杜宇辰看了眼手机,突然断掉的通话,让他有点不祥的预感。

“你去停车吧,我走进去就行了。”

才下车就踩到一个手机,屏都摔成蜘蛛网了,却还是亮的,杜宇辰捡起来,用拇指擦了擦,突然变了脸色,拨开人群挤了进去。

“璟贤!”

“先生,你不要移动他啊,搞不好伤势会加重呢,我们已经叫救护车了!”一个戴眼镜的女生慌忙说。

“谢谢。”杜宇辰头也不抬,忽然想到什么,马上打电话,“小邱,你马上替我联系那几个稀有血型的志愿者,让他们去科大附近的医院,是,璟贤出车祸了,先别告诉我太太。”

“先生,你是家属吗?真的不关我事啊,是我后面那辆车撞的!这样吧,我把证件押给你,我赶着送货,可以先走吗?”

“狗屁啊!是你的车把他撞到我车子前面来的!你推给谁啊!”

面包车司机和雨燕的主人互相揪着,大吵大闹,夹杂着路人的交头接耳,现场一片混乱。

梁刻铭知道这件事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几个学生放假前的最后一次聚餐,坐在粤神丰大堂里,不自觉地就说到了昨天的车祸。

“我亲眼看见的,当时就一屁股坐地上了,电视上拍的车祸根本不及万分之一震撼。”

“他不会破相吧?那些乱开车的司机真该抓去枪毙算了。”

“那倒也不是司机的错,谁也不想啊。”

梁刻铭正在勾芡,前台算账的应敏猛地冲了进来抓住她。厨房里太吵,梁刻铭只看见她嘴在动,都没听见她说的是什么。

“怎么啦,客人投诉吗?”

应敏大急,抢过她的碗扔到一边,拉着她出来,指着那桌学生说:“她们刚刚在讲昨天晚上科大门口有车祸,好像叫杜璟贤,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小杜吗?”

梁刻铭一呆,说:“不……会吧?”

“他是商学院的吗?”

梁刻铭张大嘴,几步冲到那桌边问:“同学,杜璟贤出车祸了?”

“是啊,喏,她亲眼看见的。”

“你确定?”

“当然了!他那么有名!”

梁刻铭好像被人猛打了一棍子,带翻桌上的茶杯,应敏忙过来扒她的工作服,催促说:“快去附近的医院问问看!”

梁刻铭被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拔腿跑出店外。

一边发动摩托车,一边打平小山的手机,“你快点问问,璟贤在不在你们医院!叫你问你就问,你昨天晚上去接他的话他至于出车祸吗!”

她从来不朝朋友真正发脾气,更何况,这也不关平小山的事。没想到刚才竟然没忍住。

梁刻铭突然啪地打了一下把手,忽然意识到交警朝她走过来。

“怎么不戴安全帽啊?”

她下意识地抬手要摸头顶,伸到一半作罢,“忘了。”

“那就不要骑了,锁起来。”

“警察先生,我赶时间!”

“赶时间还是赶时髦啊?昨天晚上隔壁街才出的车祸,这里是事故高发地段,没看见牌子吗?赶紧下来下来!”

梁刻铭一把抓住交警的胳膊,“昨天晚上这里真的有车祸?是不是个男孩子?科大商学院的?”

交警眨巴眨巴眼,看这女孩脸色都变了,疑惑道:“你认识的啊?”

“他送哪家医院了?”

“应该是总仓吧,近嘛,后来转没转院我就不知道了。”

交警拦下一辆载了客人的出租车,低头交代两句后对梁刻铭说:“上去吧,顺路带你一程,车子别骑了,危险。”

平小山等在医院门口,急得左顾右盼,看见梁刻铭,扑上来扯住她,结结巴巴地说:“他在重症区,我,我还没来得及详细问。”

电梯里,梁刻铭轻声说:“刚才对不起。”

平小山看着她,眼圈红了,摇摇头,“是我不好。”

“不关你的事,我请假就不会这样了。”

重症监护室不许陪护,平小山带梁刻铭进了隔壁房间,然后去找昨晚的值班医生问了详细情况。杜宇辰坐在摄像装置前看着屏幕,听见开门声,他回过头,微微一笑。

“哦,刻铭啊。”

“叔叔。”梁刻铭走到显示屏前,里面的男生安安静静的,和他睡着的时候比起来,只是身上多插了一些管子罢了,她努力让自己相信这点,眼睛却模糊起来。

“没事的。”杜宇辰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声音温和地说,“谢谢你来看他。”

一个年轻人探头进来,小声说:“杜先生,您太太醒了。”

“好。”杜宇辰站起来,解释说,“他妈妈有点不舒服,我去一趟,这里麻烦你了。”

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她盯着屏幕,竭力平静下来。

忽然想起小时候听父亲说过一种貂,皮毛很好,价值千金。猎人脱光躺在雪地里,它们就跑来替猎人取暖,然后被抓住,也不挣扎,只是不吃不喝,很快死去。

她一度很怀疑,自然界真有这么傻的动物吗?然后感到很愤慨,无耻的猎人!

可是猎人们也是赌上性命的,他们很多人最后的结局就是一无所获,静悄悄地被冻死。博命,恩将仇报,末了不过是贵妇人身上炫耀的资本。

貂和猎人的联想虽然不太合适,也许是因为,这是梁刻铭童年听过最最压抑的故事,所以此刻她就想了起来。

“什么都还没搞清楚呢,你不能……不能就这么死了。”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睡颜透着安详,于是她又有点放心。

“你妈妈好像病倒了,你爸爸也憔悴了很多,不管怎么看他们都是很爱你的,你不会忍心丢下他们,对吧?”

她看到墙角有个袋子,露出来的袖子部分几乎被血浸透。灰色卫衣,是他昨天穿的,梁刻铭把手伸进口袋,果然摸到了那张小小的照片。

盒子被杜璟贤放回去了,但这张一寸照片他却一直带在身上。照片大半沾上了血,载花青的笑容比第一次看时好像更柔和了一点,让梁刻铭毛骨悚然。

“不会的,你不会想带走他吧?”

她合拢手掌,紧紧地握住。老旧照片的花棱边刺得掌心痒痒的。“死对你是解脱,可对他不是啊,他才二十岁,什么都还没经历过,他……”梁刻铭没有说下去,最终沉默地将额头抵上那片冰冷的屏幕。

七天后,反反复复,杜璟贤的情况总算逐渐稳定,从重症病房转到了普通病房,但他一次也没有醒来过,好几次大家以为他在动,然而医生说那不过是身体受到刺激时的正常反应。

包子扬惊愕道:“难道他不会醒了?难道是植……”

话没说完,被平小山揍了很重的一拳。

“不会,他头部虽然也有受创,但并不及身上严重,所以醒过来只是时间问题,你们可以经常跟他讲话,他听得见的。”

“听得见?”包子扬赶紧捂住嘴,一脸心虚。

梁刻铭很高兴,“他真能听见?”

“对啊,这种例子很多。”

连医生都熟悉她了,这些日子她在这里的时间比伤者父母还要多。

梁刻铭拷了很多电子书在手机里,想不到说什么时,就拿出来读给杜璟贤听。其中就有《小王子》。

她一边读,一边还会插很多自己的话进去。

“啊!小王子,就这样,我逐渐懂得了你那忧郁的生活。过去相当长的时间里,你唯一的乐趣就是观赏那夕阳西下的温柔晚景。这个新的细节,是我在第四天早晨知道的。你当时对我说道:‘我喜欢看日落。我们去看一回日落吧!’”

她趴在他耳边说:“我们看过不少月亮,倒是没看过日落!吃着葱油饼看日落,这个主意怎么样?”

说完,她看着他苍白泛青的脸,突然起了轻轻吻一下的念头。小孩子的记忆中总有这种根深蒂固的画面:父母抹开刘海儿,然后俯身在脸颊或是额头亲亲,那即使病得流泪也带了些满足的娇憨。她循着印象,把细碎的刘海儿拨到一边,目光却定格在了他的嘴唇上,发白干裂,嘴角红肿,她伸出手抚过,然后便不假思索地低头,轻轻碰了碰那两片唇。

苦苦的,很糙,仿佛不是人身体的一部分,夹在这些奇怪感觉中的是另一种反应,怎么说呢,那么陌生,那么淡薄,一闪而逝,她都懒得捕捉,更懒得研究。

梁刻铭盯着杜璟贤出了会儿神,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叫做——吻。

还是初吻。

“我怎么会这么干……”她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大概是睡美人之类的童话对她影响深远,真以为亲一下就会醒过来。

“你还不醒,要我舌吻吗?”梁刻铭半开玩笑地说,忽然觉得他的睫毛微微眨动。

“……咦?”

杜宇辰和医生刚出电梯,就看见梁刻铭咚咚咚地跑过来,喊着:“啊,他醒了,他醒了!”

像所有劫后余生的病人一样,杜璟贤满眼都是不适应和惊疑,医生拿笔式手电筒照他的瞳孔,他把头死死偏向一边,尽可能地挣扎,不过睡了这么久,脾性再好的人也有起床气。

杜宇辰打完电话,过来叫他:“璟贤。”手指刚碰到,他受了惊一样猛地甩开,那力道根本不像是伤筋动骨的病人,连吊瓶都翻倒了。

杜宇辰惊讶地看着他,半晌才说:“璟贤,我是爸爸啊!”

但他的儿子像变了个人似的,戒备地瞪着他,一直瞪到坚持不下去,露出痛苦的表情,然后抱住头,缩成一团。

医生也愣了。

“他不认得我?”杜宇辰震惊地问医生,医生没回答,而是很意外地看杜璟贤在疼痛时像溺水的人抓住稻草那样,紧紧地抓住了梁刻铭。

许久,杜宇辰自己也不大置信地继续说:“……却认得朋友?”

梁刻铭一脸担忧,此时又加上一丝尴尬。

昏迷十三天后终于醒过来,把养育了二十年的父母当做陌生人……不,还不如陌生人。如果他谁都忘了也就罢了,偏偏记得朋友,除了梁刻铭,包括医生在内,都认为杜璟贤失忆了。只有她明白,他不是失忆,正相反,他什么都记得,记得清清楚楚。如果真的忘了那段真相,对他来说会不会更好呢?就像载花青用死为自己解脱一样。

梁刻铭拉开窗帘,站在床前,笑着说:“变个魔术给你看。”

她摊平手掌,什么也没有,然后合在一起,吹口气,再打开,多了条项链,是那种坠子里可以放照片的。杜璟贤怔了怔,然后微笑了,看到里面的照片时,笑意更深。

他还不能说话,又常常出神,所以几乎没有交流,这么多天来,梁刻铭还是第一次看到他露出这种虽然很淡却很纯净的笑容。

杜宇辰夫妇进来时,杜璟贤手一松,项链滑下被子,他又回复刚醒来时那种充满戒备的状态,甚至还有点害怕,杜太太往前走了两步,语气小心翼翼,“璟贤,你还不记得爸爸妈妈?”

让她失望的是,杜璟贤都没有多看他们一眼,他迅速把脸偏向梁刻铭,然后闭上眼睛,掐着额头,冷汗流了下来。

杜太太脸色苍白,杜宇辰赶紧扶住她,低声说:“别心急。”

“到底为什么他会忘了我们呢?我们做一家人做了二十年啊!”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要急。”杜宇辰轻声哄着妻子,“我们先出去吧。”

他看了梁刻铭一眼,梁刻铭点点头,他微微一笑,带妻子出去了。

起先梁刻铭以为杜璟贤不是真的头痛,就像他不是真的失忆,但他每次流的冷汗和痛得发青的脸色不可能是作假。

“你怎么会头痛呢?医生都说你的大脑没事啊。”

不过,只要情绪稳定,没有刺激源头,他的痛楚就会很快缓和下来。

“你这样不行啊,璟贤,老头痛,还查不出原因可怎么办,怪吓人的。”

他轻轻颤了一下,然后慢慢在梁刻铭手心写了三个字:对不起。

“你又来了……”

她不太会照顾病人,说真的,如果是包子扬那种壮壮实实,会借病讨点便宜的对象,她自问游刃有余。但杜璟贤安静、乖巧,甚至把生病当成一种过错,不停道歉,反而让她不知所措。

借上厕所之机,梁刻铭给杜宇辰打了个电话,“喂,杜叔叔,我是梁刻铭。是啊,他好多了,嗯,我会很注意的,一有不对劲就给您打电话。”

“谢谢你,刻铭。”那头的声音温柔有礼,低沉慈祥,带着使人心甘情愿的魔力,“请你好好照顾他。”

杜宇辰还想说什么,但沉默片刻,终究只是再次道谢,然后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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