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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环环相扣

江枫听了坚持道:“她虽诸事熟悉,但是人手有限,也需要旁人帮衬才是。”

思卿想了想,忽然道:“你且坐一坐,我出去片刻。”说着从正殿出来,沿着回廊走到后面,一抬头,只见萧绎正在湛云楼上临帖,遂笑道,“你可真会寻地方。”说着也拾裙上楼。

萧绎问:“沅西夫人走了?”

思卿道:“没有,她执意南去接应凌波,我不大同意。可此番逼得紧了,我也担心凌波出岔子。”

萧绎收了帖,想了想说:“让唐鹏去,他本在府军卫呆过,又去过泰州。”

思卿在禁中不方便面见禁军将领,萧绎出面叫了唐鹏来,江枫和露初将凌波在泰州的情形说了,众人猜踱了几种可能出现的状况商议了一番,唐鹏遂先行辞出,准备再度南下泰州。

落后唐鹏走了,思卿复问定藩在帝京的眼线之事,露初道:“朝廷放了平郡王逮捕回京的人以后,一共有三个人直接留在了帝京。一位是傅老先生,还有一位是有亲戚在京里做屠户,投了亲戚。另有一位则是他家女儿卖在礼部刘侍郎家里做了房里人,投了他女儿。除此之外,还有四个人被放出之后出京去北边贩了些皮货,又回到京里,在城西开了家货栈,行迹诡异,这四个应该就是定藩的人。”

江枫接口道:“起先端王府有人盯着傅老先生他们三位,然武家伯父在帝京根基深厚,刘侍郎也与定藩从无瓜葛,端王府主要盯着投了亲戚做屠户那一位。落后贩了皮货的这四位返京,我们漏了点风,端王府就把盯着傅老先生他们三位的人手全撤了,都布置到了城西的皮货货栈附近。可能我们盯得太紧了,目前定藩的人还没有什么动作。”

思卿点了点头道:“你们也小心行事,他们没有动作,就不要打草惊蛇。”

之前沈江东在外听闻夫人病倒,急忙回京。江枫吃了傅临川的药,缓了两日便大有起色,沈江东见此方松了口气。唐鹏南下泰州,沈江东暂接了他的差事。自从江枫被暗算之后,沈江东十分忧心。在外照应不到,在内把嘉国府上上下下都清扫了几遍,以保万全。

五月端阳一过,凌波和唐鹏有信回京,信上只说唐鹏带了要紧的人回来,却未说带回来的是什么人。三日后唐鹏带人回京,落脚在城外神机营,江枫去见了唐鹏后大吃一惊,忙不迭回城进西苑面见思卿。

恰巧这日定安贵太妃和萧绎并大公主都在西苑赏花,思卿独自在玩月楼上见了江枫,听了她的话,便叫她先坐,自己回湖边石舫轻声对萧绎说了几句。

太液池西偏,有室三楹,如半舫,泛若不系之舟。定安贵太妃坐在其中,原拿着一本蝴蝶装帧的书教大公主读书,见此笑问:“有什么悄悄话儿?”

萧绎替思卿道:“思卿说沈沅西的夫人大好了,明日要往城外去还愿,再往芷园住两日。”

定安贵太妃道:“很该如此。说起芷园,我觉得名儿不好。‘芷’同‘止’,什么都不动了。”说完指着书上“非澹泊无以明志”一句,又说,“依我说,改名叫澹台好了。思卿去换了匾额,赶六月里我也去走走。”

思卿连忙应下了,笑道:“倒是有这个姓氏,念‘谈’音。”说完又道,“我去张罗点心。”又往玩月楼来,对江枫道:“我要见见这个人。我明日去城外芷园,就在芷园见罢。”

晚夕萧绎问思卿道:“唐鹏带了什么人回来?”

思卿添了香道:“让答案呼之欲出的人,你去不去?”

“我不去,”萧绎道,“你自去罢。”

思卿问:“难不成还有让你害怕的事?”萧绎也不答,两人各怀心事,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思卿梳妆,萧绎说要回宫里去,忽然又坐在思卿后面问:“澹台荒僻,你自己去,是不是挺害怕的?”

思卿把金仙子挑心一丢,转头问:“怎么?大清早的,咱们比划比划,看看谁害怕谁?我身手虽然差劲,玩玩剑还算可以。”

萧绎不做声,待思卿出门要走,却紧随思卿上了车。思卿憋着不笑,萧绎也不说话,出城走到半道,萧绎忍不住问:“你就不想问我什么话?”

思卿挑眉道:“你会说你为什么口是心非么?”

两人到了澹台,唐鹏一行人还没到。萧绎叫人换下匾额,思卿则命云初把正堂中间的帷幔放下来,又挡上一道檀香木屏风,复对云初道:“告诉江家姊姊,叫她问,我们只在后头听,不出声。”

云初答应着,自在山门前等候唐鹏一行人上山。等了两刻中,只见江枫在前,后面跟着唐鹏,还有一头戴帷帽的女子走来。云初上前和江枫嘀咕了几句,江枫颔首,众人走进澹台。澹台的初夏一片葳蕤之色,众人也无心欣赏。步入正堂,只见窗明几净,光影跃跃,江枫微微一笑道:“季姑娘,此地安全,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屏后的萧绎微微一惊,思卿拉了拉他的袖子,萧绎便没作声。江枫话音一落,戴帷帽的女子缓缓摘下帷帽,露出一张素脸,眼角泪痣宛然。

唐鹏道:“季姑娘,有什么话,大可在此告诉这位大人。”

原来唐鹏带回帝京的,竟然是在藏春楼不明不白“亡故”的季淑则。

季淑则缓缓下拜,“尚未问这位大人台甫?”

江枫取出令牌,“我同唐指挥使一样,皆系京卫中人。”

“那那位元凌波元姑娘?”

“是我的属下。”

季淑则叹了口气,“妾既然来了此地,也不会再隐瞒什么。有什么话,请问罢。”

江枫便问:“何大学士是不是豢养了许多舞女乐女安置在帝京的秦楼楚馆,作为眼线,她们是不是听你指挥?”

季淑则道:“是。”

江枫复问:“你不是死了么?”

季淑则忽然抬头看着江枫,半晌忽然道:“原来是你?你是……是……嘉国公夫人?我们应该见过。”

江枫道:“我们应该见过,可是我很奇怪,我见的并不是你。我只问你,陈南飞,到底是谁的人?”

季淑则道:“陈南飞究竟是什么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陈南飞和原直隶巡抚关系匪浅。熙宁十三年开始,何适之与抚州地方开始有金银往来,陈南飞因直隶巡抚之故,也为何适之做事。”

江枫听了问:“陈南飞和何适之联络,是通过你,对吗?”

“是,”季淑则答应很爽快,“是通过我,我平日再通过何家幺子与何适之联络。嘉国夫人,据我所知,陈南飞曾受何适之之命在熙宁十三年刺杀过叶相的女公子,也就是当今的中宫。不过那时候陈南飞背后的直隶巡抚不愿意得罪叶相,所以陈南飞找人去刺杀的,没成功。”

江枫问:“那我进京之时呢?”

“您进京之时,何适之担心您查出了抚州案和他有关,所以也想命陈南飞对您动手,奈何您背后与帝京黑白两道牵扯颇多,陈南飞很忌惮那位武老先生的剑,所以还是没有亲自出手,找人动手,又失败了,”季淑则道,“一开始何适之很不悦,不过后来何适之又很庆幸。”

“怎么说?”

“何适之找陈南飞刺杀您的时候,尚且不知道您拿到了抚州督抚的一份血书。如果陈南飞刺杀您成功,他必然拿到那一份血书,知道抚州案系何适之所为。依照陈南飞的性情,肯定反去杀掉何适之。”

江枫心里一动,“一份?”

季淑则不解其意,“对,是直隶督抚的遗折。”

江枫道:“那折子我的确拿到过,后来遗失了,不是到了何适之手里?”

季淑则连连摇头,“那份遗折一直是何适之的心病,他确实没有拿到。我也不瞒诸位,陈南飞失踪之前,我还见过他。”

唐鹏大疑,“你见过他?”

“他喝得醉醺醺的,过来质问我,问我说直隶督抚出事,到底与何适之有没有关系?还问我这事情是不是叶相和何适之都有份儿。听他的口气,他也并不知道遗折的事情。我当时很害怕,就替何适之掩下了,只说此事系叶相所为。也不知道陈南飞信了几分,转头走了以后他就失踪了。”季淑则道。

“他失踪后,你有没有向他示过警?”

“没有,我没再见过他。”

“我成婚时有人潜入我府中意欲刺杀我与中宫,和你们有没有关系?”

“陈南飞失踪后,何适之惴惴难安,取消了一切计划。嘉国夫人成婚时遇刺,确实和何适之无关。不过我认为有可能是陈南飞孤注一掷——在此之后,陈南飞在帝京人手耗尽,我再没见过他手下的人。”

江枫点点头,忽然问:“季姑娘,何适之之子坠楼亡故,和姑娘有没有关系?”

季淑则面色一变,沉默了片刻,忽然坦然道:“徐姑娘是他儿子调戏时无意间推下楼的,他儿子是我杀的。无论您信还是不信,我杀他儿子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愤恨和不平难以自抑。自从陈南飞消失,何家就开始怀疑我,我心有不甘,那天晚上忍不了了,就弄死了他儿子。”

屏后的萧绎和思卿齐齐变色,只听季淑则又道:“我做的很干净,何家什么也没查出来。恰好何适之风瘫了,何家乱着,自此就没人管我了。”

江枫叹了口气,“后来你一直在藏春楼,那夜死在你屋里的是谁?”

“后来忽然有人去我呆过的春香楼查我的旧事,春香楼的茶房来藏春楼串门,无意间说了出来,我一听便知不好,托病不见客。老鸨爱财,塞了您进来。我忙着脱身,杀了我的侍女——嘉国夫人看到的死人,就是我的侍女。”季淑则说起往事,似乎已经麻木,语调平平,波澜不惊,仿佛与自己毫无关系。

唐鹏问:“何大学士离京以后,你为什么不离开藏春楼。”

季淑则无奈道:“当然是因为我母亲还在何家。”

江枫回忆道:“那日我看到的死人是你的侍女,落后你又装死骗过鸨母……巡捕营不一定认得你,所以落后封棺的时候你调了包?”

“没掉包,”季淑则道,“我的丫头没了,他们也会怀疑。钉棺材的时候我放了闷香,在棺材里放了些旁的东西,自把棺材钉死了。那群人醒了晕晕乎乎,看到棺材钉死了,也懒怠理会。落后送殡我又把之前我杀掉的侍女的尸首丢了出来,便悄悄离京了。”

“你离京了?”江枫问,“先前在春香楼放迷香的是不是你?落后再去我府上杀我的是不是你的人?”

季淑则摇头道:“都不是,我哪儿有那么大的本事。而且也不可能是陈南飞的人,他在帝京的人手确实早已耗尽。”

江枫听完觉得疑点极多,想必在茶楼欲毒杀自己的人是谁,季淑则也不知道。江枫隐隐觉得,何适之背后还有更神秘的人,复问唐鹏:“你们怎么找到季姑娘的?”

唐鹏答:“元姑娘说能救出季姑娘的母亲,纯属巧合,是天意。”

江枫又看季淑则,季淑则道:“我母亲留在何家多年,我死遁之后南下,并不敢回泰州,怕被人认出来,就在邻县做织工,想慢慢打探我母亲过得好不好。有一次我到山间庙里面去,偶然发现我母亲每月月朔都会去这庙里祈福祷告,所以我每月都悄悄去庙里看一看我母亲,却不敢认她。上个月朔,我偷偷听到我母亲在佛前说有人想害她,我很着急,亦不知道应该怎么办。那天夜里下了好大的雨,我回织坊时被人打晕了。”

江枫皱眉问:“打晕你的是谁?何适之的人?”

季淑则摇摇头,“是元姑娘。我醒了看到我母亲也在,我母亲说有人查到了我,到何家去打探我,何家就想杀我母亲灭口,是元姑娘救了她。元姑娘说何家以为我母亲死了,坟都建了,叫我别担心,明儿北上避避风头。我不知道元姑娘怎么做到的,元姑娘也不肯说。第二日元姑娘说有人送我们母子北上,我一看那人,竟然是唐大人。唐大人虽然不认识我,但是我在帝京多年,却认识京卫的唐大人。那时我便知道了,此事有京卫参与其中。既然何适之对我不仁,就别怪我对何家不义了。”

江枫见她目现凶狠之色,于是问:“你果然只知道这些吗?”

季淑则咬牙道:“我知道的只有这些,如今都说了,我死不足惜,只求二位大人保住我的母亲。”她本颇为坚毅,说着说着,泪水止不住流下来,遂俯身向江枫再拜。

江枫问唐鹏道:“这位季姑娘的母亲安置好了么?”

唐鹏道:“暂时安置了一下。”

江枫点了点头,复对季淑则道:“季姑娘在京畿还有没有下处?”

季淑则连连摇头,“嘉国夫人,妾思来想后,能说出且身份且和夫人府上有交集的,大概是熙宁十七年何适之曾派往抚州刺杀过嘉国公的绛雪,未知她是否还活着?若还活着,求夫人送妾同她一处去罢。”

江枫大惊,不曾想季淑则这般厉害,片刻间就想到是绛雪出卖了她,于是道:“也该用午饭了,且用饭罢。唐指挥使请便,我去后面看看。”说着见云初走出来,向云初点了点头。

云初会意,拉起季淑则走开,思卿从屏风后走出来,倒吸了一口冷气,“还有很多疑点未解,何适之背后难道还有高人?如果有,他背后的人究竟是谁?莫不是定藩?韩守慎不明不白死了,定藩怎么毫无反应?”

江枫和唐鹏与思卿见了礼,只听思卿又道:“凌波这次做的很利落,不过还是叫她自己多小心。那绛雪姑娘你养的久了也就罢了,这位季姑娘实在厉害,得另外想个办法安置。”因为萧绎明日视朝,急着返城,思卿想了想说,“也许她还有话没吐全,且缓一缓,把她放在这里。明儿回城,就在西苑,叫来露初他们几个,再议一议。”

正说着,云初满面惊慌地跑进来道:“她自尽了……”

江枫和孙承照连忙去看,只见季淑则满脸是血,眼见是活不成了。江枫不解道:“季姑娘为何……”

“我就知道这么多,”季淑则艰难地道,“我知道你们不信……但是我真的就知道这么多……我活着一日,我的母亲……就一日因为我的存在而难以安生。嘉国夫人,我都说了,求求你……保住我的……母亲……”

说完一缕芳魂倏然散尽,这时思卿走了进来,忽然叹道:“她自己很难受,她是不愿意背叛何家,又被逼迫背叛何家的。她也许还想替何家杀了绛雪,和绛雪一起死,来赎一点罪过。可惜她看出来,我们不会让她得逞。”

回城途中萧绎面色极为难看,一言不发。思卿心知他现下对何适之的忍耐已经达到极限,也不想煽风点火,故而也一言不发。萧绎忽然握住思卿的手,思卿道:“三哥,抚州案遗折的事情何适之现在已经起疑心了,才让何美人偷录你的折子。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在你手里吧?”

“何适之不是只知道有一份么,”萧绎冷冷道,“何美人既然被他们怀疑,你帮帮她。”

思卿冷笑,“我怎么帮她?”

萧绎轻声道:“你给她一份就是了。”

“我怎么给她?她怎么跟她母家解释?跟她母家说是三哥你扣的?”思卿嘲讽道。

萧绎道:“我知道你有办法,你的办法和我的心一样。”

思卿还想刻薄两句,心道我的办法是歪门邪道,你的心也是歪门邪道?因见萧绎胸口起伏不定,便也忍住没说。

回城后思卿问萧绎道:“你读没读过赵执信的诗?”

萧绎问:“谁?”

“横槊赋诗忆阿瞒,不叫词客唤粗官。庭柯引得东方凤,却与群鸥一例看。”思卿冷冷道。

萧绎忽然道:“你怎么莫名其妙的?”

思卿问:“我怎么莫名其妙了?”

萧绎叹了口气道:“当我没问。”说着二人分道扬镳,萧绎回禁中,思卿去西苑。晚上萧绎打开暗格,将一份血书遗折封好,让菱蓁带到西苑交给思卿。思卿次日清晨忽然让人叫来何美人,说是同去端王府探望久病的端王妃。然一行人去了端王府,思卿就同端王妃说了两句话,放下滋补之物就走了。

回到西苑,何美人莫名其妙。菱蓁走来告诉思卿江枫等人都来了,思卿道:“且让他们等一等。”说着遣退众人,把一封封好的信封交给何美人。

何美人不解,思卿道:“别问这是什么,交给你母家就是。你母家得了这个,短期内不会再寻你的麻烦。他们倘若问你哪里得的,你就说随我去端王府时趁人不备,从端王府偷的。”

何美人迟疑,“若无端挑拨了端王府和他们的关系,他们查出来……”

“你母家和端王府什么关系你不知道?还用挑拨?”思卿信口胡说,却面不红心不跳还理直气壮,“再说了,这东西本来就是从端王府偷的,只不过不是你偷,是我偷罢了。怎么,你还想推在我身上?”

何美人连声道不敢,于是复道:“妾知道了,妾会办好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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