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有什么意见,希望多给小月提出来。
不足的地方很多,亲们多多包涵了。(*^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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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加大了音量,冲着面前那个面色苍白的男子问,“你以为你是谁?”
他却不以为然的看着她,丝毫不为所动,那墨色的眸子里除了漠视,就只剩下冰冷决绝。
轻抬衣袖,摊开手心,手中那半只断了的玉笛呈现到她面前。
她的目光尖锐的落到那半只笛子上,有不屑,有嘲弄,有漠然,有无奈。
“既是送你之物,你且留着。”这一句是命令的语气,居高临下的口吻让她厌恶至极。
她一把推开他的手,“我碰过你嫌脏是吧?那你扔了它便是,何必拿这笛子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我贬低我?”
白衣男子收了玉笛,淡漠道,“那便告辞。”
“滚!以后不要让我再看见你,省的我恶心反胃。”
他笑了,在她气得脸色发青胸闷气短的时候,这个死男人竟然展露出笑容来——不可原谅,当真太可恶!
那笑容短暂停留了一瞬,便销声匿迹,白衣男子从她身边一闪而过,出了门径自走远。
孟祁砰然关了门,浑浑噩噩躺回床上去。
两脚不住的乱蹬,手在枕头上一阵乱抓,五个指甲恨不得抠进那个男人心里去看看他长没长心这种东西。
狗刨了几回,手指突然抓到了什么东西,愤愤的扯到面前一看,是一封已经揉得有些扭曲的信件。
啊,是爹爹写来的家书,那天没力气打开看,后来竟然忘了。
她撕开信封,抽出里面的扉页来,展开:
祁儿,
离家已然一载年月,望一切安好。得知吾儿体质渐佳,吾心甚慰。昨日儿之生辰,家中设宴做席,唯不见儿踪,奈何愉悦之日,吾心哀伤。年逾古稀,思儿心切,盼儿速回,婚约诸项事宜,亦待儿商议,望见信即归。
汝父字
爹爹写信还真是“振振有词”,看得她心上一阵感动。
老人家一定焦急万分的盼着见女儿,想来是该回去了,不是还有婚约的种种事宜等她回去商讨么?
嗯?婚约?
她又将那封信翻来来倒过来看了一次,那两个字,确定是“婚约”没错。
天哪,这是哪门子的亲事,对方是谁她都不知道,难不成就莫名其妙嫁过去?
一副婚后相夫教子的沧桑女人图画铺展在她面前——跟从没见过面的男人拜堂,进洞房,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就弄出来一个小孩,给那小孩洗屎洗尿喂奶喂饭,看他越长越像那个陌生人,俊俏一些也就罢了,如果是个又老又丑的,人生岂不是毁了?
最最关键的是,她根本就不喜欢那个人啊!
想到这里,她又撒开爪子和脚丫子乱扯乱蹬了一回,把一张床弄得乱七八糟不说,自己还从床上滚了下来,跌了屁股,疼得她哇哇大叫。
“我不要结婚,要我去跟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过日子,还不如留在这破山头看那死男人的脸色呢!”
这句话刚一出口,她就愤愤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纠结着爬回床上去,她也不再乱动了,躺在那里寻思着不自爱带来的后果。
“也可能,未婚夫是个美到喷血的帅哥呢?”
“嗯……就算是美男,也不能没有感情基础就谈婚论嫁啊。”
“再说了,跟陌生人,洞房……不是太奇怪了么?”
“还要生个长得像他的孩子,生了女孩搞不好还要被公公婆婆虐待,到时候生不出儿子来被休了不是很惨么?”
“即使不被休,他再娶三四个小妾回来生了儿子给我脸色看,那日子还怎么过下去?”
“就算小妾也生不出儿子来,难保她们就不造次,故意找我的碴给我气受,到时候我那未婚夫不顾着我净帮小妾说话,还不把我活活气死?”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不娶小妾,难保他不会去找小姐开荤,这年代红灯区太多,他还能抵制得住诱惑?到时候我打断了他的腿也总不是什么好结局。”
于是她得出了一个结论——“无论如何不能从了这门作孽的婚事。”
她一个翻身坐起来,往天花板上呆呆了望了一阵,失魂落魄的咧开嘴假笑,又百无聊赖的倒下去,蹬腿呲牙,这症状,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这是精神病疗养院某个脑残得最严重的患者。
确实,她也觉得自己没救了。
说好了不去想那死男人,要把这个身体里残留的感情都抛弃干净,结果还是巴望人家跟她一起闯荡江湖,人家不乐意,对她冷淡点,她还不高兴了。
不对,这种感觉好像不大正常——难不成,不是残留感情的问题,而是,真的万劫不复的喜欢上他了?
这个可怕的想法再一次得到证实,是因为她发现内心深处不愿结婚的最强大理由,是因为对方不是他。
怎么可能,他分明那么坏,对她还那么冷淡,竟然不自爱到喜欢上这种人?
她的表情开始纠结扭曲,手心恨得痒痒,一边骂着自己没出息,一边一头栽倒在床上,却不料位置稍微偏差了一点,后脑勺正正撞在了床头的横木上,疼得她眼泪直打转。
呲牙咧嘴的嚎了几声,她胸口的愤恨依然无处发泄,揉着后脑上那个大包包,她咬牙切齿的拧着被角哼哼道,“死男人,既然我喜欢上了你,你也必须喜欢我。”
那副尊容活脱脱一个长久缺爱的狼外婆咬着长烟杆盘算着如何吞掉鲜活可爱的小红帽,姿势相当可怕。
“不能漂亮的拿下你,我就白穿越了,枉为二十一世纪花样美少女一枚。为了荣誉而战,誓死捍卫尊严!”
呃,这悲壮的台词光荣的宣誓完,突然觉得有点困——承认喜欢那个死男人后,竟然不再烦躁了,她也认了,喜欢上如此这般冰爽刺激的男人,自己的脑子似乎是有些残的,不仅脑残,口味还挺重,竟然好麻辣烫这一口上火燥热的。
再麻再辣再刺激,她也吃定他了,不仅要吃,还要好好吃,慢慢吃,享受着吃。
想到这里,孟祁奸笑了一回,便慵懒的扯了枕头将侧脸陷进去,壮烈而义无反顾的耷拉下越来越重的眼皮,惬意的撒开脚丫子往墙上一搭,自我感觉美满幸福的睡着了。
(在这里想问问亲们,孟丫头这么做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呢?亲们觉得她该乖乖回去成亲,还是抱着这个想法继续勾引漠离师叔好?对于这个问题,咱很纠结啊……戳指头期待着亲们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