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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这分明是阴谋嘛

白苏君又被关进了牢里。

不知是不是有了经验,这次在牢里,白苏君表现得非常的乖巧,不哭不闹,按时吃饭准时睡觉,只是心中的郁闷,又有谁知晓。

为什么,她的生活总是一霉未过一霉又来,简直是霉霉复霉霉,她的霉运到底何时才尽头?

这样的日子过了四五天不到,白苏君便被人拉出了牢笼,手上脚上带着枷锁,哗啦哗啦地在整条阴暗冷清的小道回响。

白苏君被带到湘王的面前跪下,抬头时看见的男人依然一脸的高高在上的冷漠,尽管他的右袖管空荡荡地打了个结,却无法减去他散发的丝毫威慑感。

白苏君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身上额上全是惊出来的汗水,身子更不住地轻颤。触目所及,站在大厅内的人没有一个认识,大概太守府内的所有人都被收监了,她想,恐怕她的小命这次是确实要交待到这里了。

“你和花潜到底有什么关系?”湘王的目光没有落在白苏君身上,也许她的身份低微得连他的一瞥都不值。

听见湘王冰冷的语调,白苏君狠狠地抖了一下,却镇定了下来。罢了,既然被一只疑似千年的鬼魂弄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她都能好好地活过来,那么还用怕他区区一个古人,大不了喀嚓一下把命交待了去,说不准她又能穿回去了。

“什么关系?就是我认识他他也认识我的关系啊?”白苏君眨巴着圆圆的双眼,愣是装出了三分的无辜。

“哼。”对于白苏君的回答,湘王其实并不在意,只是冷冷地哼了声,他身侧站着的高瘦老头却巴了过来。

“品王爷,这女子当初出现在林府,之后姓花的罪人又力保她,甚至见她藏在太守府中,一定与这些凶案脱不了关系,甚至和姓花的罪人还有……嘿嘿。”那老头意味深长地奸笑了两声,又接着说,“我看到不如将她挂在城墙外,看能不能把那罪人引出,如果不能,也不过是处决了一个犯人,王爷看怎么办?”

凉凉地抽了口气,白苏君狠狠地瞪着那出馊主意的老头,心中不免又开始忐忑。何其阴毒的老头子,在如此炎热的天气将她暴晒在烈日下,她可以毫不怀疑地确定,不用一天,她便成了人干了。

白苏君永远记得有那么一刻,湘王酷酷地点下了他高傲的头颅,然后她就被挂在昱城城墙外。

午时的太阳毒辣,好不容易熬到黄昏,太阳西下,却依然残留热辣的余温。白苏君舔了下干涩的唇,不知自己到底是第几次被人用盐水泼醒,手上脸上被晒伤的肌肤火辣辣的痛。

“喂,老兄,交班了。”耳边响起一把低沉的声音,白苏君听着觉得熟悉,无奈脑里一片的浆糊,晕乎乎的,实在想不起到底哪里熟悉。

一阵脚步声离去,紧接的是一片的沉默。白苏君想睁开眼看看身边的人,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掀开一条缝,视线之内,却一片模糊。

迷迷糊糊间,白苏君并不觉自己已被人解开了绳索,一把抱坐在城头。只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凑近干裂的嘴唇,本能地便伸出舌头去舔,待反应过来那阵冰凉是清水的时候,她已经大口大口地在吸吮着面前的清水。

“慢点,小心被水噎着了。”

白苏君胡乱地点点头,却并没有减慢喝水的速度,直到碗中最后的一滴水滚进她的口中,才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

“咳,花潜,你是打算带着我畏罪潜逃吗?”

休憩了片刻,白苏君恢复了些许力气,脑袋也清明了没有刚刚的模糊。花潜左手扶着她靠在自己的肩上,闻言只是酸楚地勾起一抹笑。

“你认为人都是我杀的?”

“不是。”白苏君摇摇头,“我相信你,你不是这么残忍的人。”

白苏君闭上眼的时候,仿佛还能看见,那被烛火照亮的林家大宅,鲜血淋漓的破碎尸体,真的只能用残忍来形容。

扶着白苏君的手不易察觉地颤了下,右手把玩着她落到胸前的发,低垂的睫羽掩去眼中一闪而逝的暗涌。

喧闹的人声由远及近,坏了黄昏的宁静。

察觉到四周的异动,白苏君不安地抬头,想询问什么,话未出口,只看见花潜那满是胡渣的下巴,人便晕死过去。

这人好糟蹋啊。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点穴。

昏倒前的一刻,白苏君很抽风地想到。

完全不知道怀中人儿脑中古怪的思想,花潜抱起白苏君,冷冷扫了眼面前将他团团围住的一群人。然后,在对方一连串的抽气声中,身手利落地翻过墙头,跃下丈许高的城墙。

空中突然飞来一块石头,花潜借力而起,再安然落地,紧皱的眉却并没有因此而松开,望着不远处逐渐清晰的人影,他知道,今天他是逃不出去的了。

一下窜进不远处长势旺盛的杂草从中,花潜把怀里的人小心翼翼地放进预先挖好的隐蔽坑里,眼角状似不经意地瞥向一棵老树后,然后傲然挺立,迈着沉稳的步伐朝汹涌的人群迎了上去。

——————人生总有受困的时候的分割线——————

白苏君恢复知觉的时候,眼皮沉重得睁不开来,全身火辣辣的灼痛更是真实得无法让人忽视,鼻间最先嗅到淡淡的药香味,然后一股淡淡的清凉随着柔腻的膏体涂抹在身上,那灼烧的疼痛仿佛轻了,而她,又逐渐陷入昏睡。

“咳,你可真睡得够久了,猪丫头。”

再次醒来的时候,白苏君的头痛得厉害,费力地睁开眼,看见的熟悉面容却不是想象中的,“花潜,人呢?”

开口说话白苏君才发现嗓子沙哑,喉咙干涩而疼痛。一碗水适时递到面前,妖孽无奈地摇摇头,“丫头,这么久没见,咳,一开口就是挂着别的男人,我心痛啊。”

白苏君闻言郁闷地翻了个白眼,在妖孽半抱半扶下坐了起来,“你整个人就坐在我面前,我有什么好担心?”

“你就这么担心那位花公子?”

白苏君点点头,“毕竟,是他来救我。”

“我也有来救你啊。”妖孽低声嘀咕了句,声音太小,白苏君没有听清,只是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一声轻叹,妖孽拍了拍白苏君的头,“他、咳咳、他被湘王的人捉去了,应该还活着。”

没有人接他的话,简陋的小木屋内一室沉默。妖孽以为白苏又昏睡过去了,正想将她放回床上躺好,怀中的人儿却忽然激烈地挣扎起来,想挣出他的怀抱下床。

“丫头,你要干什么!”

双手紧紧禁锢着怀中的人儿,妖孽不禁着急,怀里的人却越发挣扎得厉害。

“放开!放开我!我要出去!”

“你生着病,还想去哪里!”一声止不住的怒吼,引起妖孽一连串的咳嗽,双手的力度顿时失去,白苏君却不再挣扎。刚才挣扎的时候没去注意到,如今她抬起右手却觉得艰难,四肢百骸传来的痛虽没有最初钻心般的折磨人,却也难受。然而,她还是努力地帮妖孽顺着气。

心中冒起的烦躁在白苏君一下一下的轻拍中渐渐平复,妖孽窝在她的颈间,温热的气息喷到她稚嫩的肌肤上,引起她一阵颤抖,却没有推开他。于是,当妖孽的咳嗽平复,缓缓移开自己的身子时,看见的便是一张涨得通红的俏脸,一双灵气大眼转啊转,就是不知该把视线落在哪里,最后,一咬银牙,像下定某种决心,坚定地望向眼前半抱着自己的男人。

“我决定了,我要去救花潜。”

“咳咳,你一个女子,没权没势,甚至可以说什么都没有,咳,拿什么去救人,拿什么去和湘王斗?”狭长的眉轻挑,妖孽不置可否。

“要去的,就算我真的什么也没有,人也是要救。”双手紧握成拳,白苏君不是不害怕,然而无论如何花潜都是为了自己才被作曲的,她不能这么没良心,“或去我这样做根本是白费力气,很可能还会搭上自己,或去还会有别的人去救他。但是我还是想去救他,至少我曾为他努力过。奇迹是不会发生在什么都不做只会等待的人身上,而我,相信奇迹。”

妖孽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女子,此刻的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眼中蒙上一层水气,却倔强得不让它们夺眶而出。

白苏君长得不漂亮也不难看,挺多就像大街上多数的女子,清秀而已,她面上的表情却生动得总是让人看着愉快。他听过她的事情,不知道她来自何方,只知道她最先的出现是在林家灭门的府上,后来被花潜护在了太守府中。她的性格有点呱噪毛糙但不讨厌,举止大大咧咧,神经粗得连男女之别都不放在心上,个性更是迟钝得空前绝后,有时看上去还呆呆的,说的话语有时也奇怪得让人云里雾里,被人逗得生气时候,会忘记言语手足无措,那时后她的双眼会特别耀耀生辉。

妖孽明白,白苏君从来不是脆弱的女子,却没想到,她会如此坚强。

轻柔却不容抗拒地将白苏君按回床上躺好,妖孽露出安抚的微笑,“丫头乖乖,好好养好病,然后妖孽和你一起创造奇迹。”

妖孽漆黑的双瞳仿佛泛出水来般迷离,白苏君看着这么一双眼睛,突然就感到没来由的揪心,她想说什么,双唇却被对方的指尖轻轻点着。头脑逐渐迷糊,不知何时,白苏君又沉沉睡去了。

指尖离开白苏君淡红的唇,刮向她娇俏的鼻梁,拭去她眼角滑落的泪珠,描画她秀气的眼眉,最后埋入她乌黑的头发里。妖孽慢慢地俯下身体,冰凉的唇印上身下那抹淡粉,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丫头,如果可以,我还真想和阿潜公平竞争,可惜,我却连和他争夺你的资本也没有。”

轻叹含着浓烈的苦涩,一连串的咳嗽又不可印制地跃出喉间,生怕咳出的声音吵醒刚睡下的人儿妖孽双手紧紧捂着嘴,几缕血红的液体透过指间渗了出来,滴落在衣衫上,化成一点一点的痛,渗入骨髓。

——————女主角还是要有女主角的样子的分割线——————

白苏君的烧在第二天的清晨便退了,尽管身体依然感到疲惫,她还是坚持要开始着手花潜的营救工作。

其实她不想把妖孽牵连进来,不知道他怎么会找得着自己,睁开眼看见他就在床边时,白苏君是很高兴,身边有他的温度存在,她觉得很安心。一个陌生人,白苏君都不希望连累别人,更何况是一个能让在异世她感到安心的朋友。她怎么能让他,跟着她涉险……

“丫头想抛弃我么?”妖孽捂着胸口,一面的怨妇状。

“……”

“让我跟着吧让我跟着吧让我跟着吧让我跟着吧让我跟着吧~~”妖孽扯着白苏君的袖口,一脸无赖状。

“…………”

“咳咳,你这一去,咳咳咳,我,咳,我恐怕就……”袖口掩嘴,妖孽一副弱质纤纤状。

“………………”

白苏君秀眉纠结,扁着一张嘴愤愤第瞪着面前不知是真咳还是假咳的妖孽男子,脸颊上咳出来的红晕,看得越发刺眼。

“得了,我们一起去救花潜。”最终,白苏君咬牙切齿地妥协了,想想又补充道,“不过你要答应我,你一定不能让自己有危险。”

“咳,好。”上一刻还一脸柔弱,下一刻妖孽就笑眯眯地点头答应,那变脸速度,让白苏君想起了四川的传统艺术,“呵呵,时间还早,丫头再在床上修养多一会儿。”

“死不了的,花潜可等不得了。”挥挥手阻止妖孽想把她压回床的举动,白苏君径自窜到木桌旁,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对了,妖孽知道会不会还有别人去救他?”

无奈地叹了口气,妖孽妥协地走到白苏君身后,为她打理一拨乱七八糟的头发。

“如果花公子不是凶手,那么应该没有吧。”数声咳嗽后,妖孽犹豫了一下接着说,“丫头不是昱城里长大的应该不知道吧,咳咳,太守老爷并没有娶妻,府里的公子可是他十多年前捡来的,如今太守、咳、太守的所有人都被湘王囚禁监管着,我们是真的孤立无援啊,咳咳。”

白苏君闻言微微一怔,有点不敢置信地回头,“什么?花潜他是捡来的孤儿?”看见对方毫不犹豫地点下头,顷刻喉头翻滚呼吸顿时一窒。然而,白苏君很快便甩了甩头,妖孽帮她快要弄好的头发又乱了,“现在这个不是重点,那个,花潜不是和湘王的儿子,那个凤什么的是朋友吗?难道他不能帮忙?”

“咳,是凤央。那位世子到底是湘王的儿子,咳咳,帮不帮我们都成一个问题,就算他肯帮忙,咳,你认为凭我们两个小平民能见得着他吗?”

真的只能靠自己了吗……

白苏君没有注意到妖孽的话语中那份淡淡的悲凉,整个人无力地趴在桌面上,懊恼地闭上眼睛,现在她的脑子内就像有一大团一大团的乱麻,不断地缠缠绕绕纠结纠结。花潜这人是不错,应该会有人愿意去救他,她本来的打算是找上这些人,然后看看自己能不能帮上忙,可如今这路是没法走了。

白苏君就不明白,故事里的主角,每每遇到难题时,在扬眉挥袖间就能想出解决的办法,哪怕那办法多么幼稚可笑,最后绝对是起到神一般的效果,顷刻扭转乾坤。她呢,如今头脑一片空白,已经什么也想不出来了。

她啊,果然只是个平凡得没用女子,关键的时刻什么作用也没有。

自己好没用好没用好没用好没用好没用……

渐渐,白苏君眼眶湿润了。妖孽看着眼里,心里泛起阵阵的酸涩。

“丫头,你为什么就这么相信、咳咳、相信花公子不是凶手。”

“因为他是花潜啊,花潜不可能是凶手。就像如果有人说妖孽你是杀人魔,我也不会相信,因为你是妖孽啊。”白苏君侧过头,睁开的双眼自斜下方仰望妖孽绝美的容颜,眼中是茫然的不解,就好像她所说的,是多么的理所当然,“所以,摆在眼前的,分明就是阴谋嘛。”

妖孽慢慢地笑了开来,伸手抓过白苏君的手,把她带离了桌子,“走吧,咳,我带你找一个人,她应该能帮上忙。”

“好啊。”仿佛看见希望,白苏君双眼瞬间亮起了神采,也不计较妖孽不早说有人能帮忙。

两人走在大街上,一过拐角,白苏君忽然反手扯着妖孽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妖孽不解,疑惑地看着她,“丫头要去哪里?”

“还是先带你看看医,呃不,是看看大夫,你这咳也很久了。”白苏君掩饰似的撇撇嘴。

一股暖流缓缓地烫过心头,妖孽停下了脚步,左手收紧握着白苏君的右手,右手抬起轻轻揉着她柔软的黑发,两个可爱的发鬟分在两侧,是他为她梳理的。

“不用了,咳,相信我,过了这个秋天就会好的。”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对了,咳咳,丫头,知道吗,过了这个秋天,我就二十三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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