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俩侍卫功夫还不错,又是打着她的旗号,余倪也不好再找麻烦。
“谢谢少爷,要不是少爷...”“别讲了,走了。”
啊...这个哭起来的声音,真的是魔音绕耳。
慢悠悠的走向试场。晚上一路的街道都是空荡荡的,到了试场附近倒是人多的很,一路上的各种小贩。
她本来一个月银子就没多少,本想着还是不浪费那闲钱,结果还是熬不住一路的香气。
糖葫芦,麦芽糖,臭豆腐,糖炒栗子,凉皮...各式各类的美食比比皆是,今晚带出来的一点银子估计是留不住了。
一手两支糖葫芦,一手一袋子的糖炒栗子,瞧着分场里的人实在多,索性就拿了老丞相的身份牌挑了个中等休息间一边吃一边看。
闭塞的屋子里,除了门就剩下留了一个通风口。有一张很大的床和几个绕着床的小木桌子。
躺上床,对面纯白色的墙壁上投影出如今场上四个分场的对战情况。
她选了她之前对战时用的试场看。
那一个试场上,只剩下了十三人,整个小试场上遍布了黑色的荆棘。那试场上的一角,白发男子执剑躲避烈焰和随之而来的风刃,立马到了那粉衣女子身后,正欲下手,又是一道风刃,逼迫他退后。
刚退后几步,风刃裹挟着火焰迎面而去,一剑挡住了风火,又有几根荆棘出现在他身后,被他挥起一剑斩断。
风刃和火焰趁此再次发动攻击,白衣男子狼狈的躲避着,脚下被满地荆棘绊住,隐藏在根根荆棘之下的符咒释放着雷光,通过荆棘牵涉到不少人。
男子正欲倒下,一剑撑地,仍是顽强的站了起来。而场上被牵涉到的几人之中,有三人精力憔悴,再被那么突如其来的一电,立马倒地,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这个试场,刚好十人晋级。
满场的荆棘退去,回到一个趴在地上费力撕着符咒的人,从嘴型看,应该是说:就不该贴这么紧,又要浪费了。
场上有不少符咒黏在地上,大多数都是被人踩到的,如今已变的焦黄,可见这丫头阴了不少人啊。只有三四张未被踩中,仍有效用的。
她撕完之后,有几个人上场很快的清理了试场,很快就开始了下一场。
她吃得很快,见着桌上的食物不多了,立马跑到门外叫来一个侍女,给了她点银子,拖她去买点花生瓜子豆腐脑什么的。
又坐会自己软乎乎的床上,吃着余粮。
应试者迅速上台,随着那一角的哨声吹响,竞争开始了。
一群穿着红红绿绿青青黄黄衣裳的人站在一起,看的就是眼花缭乱。
这一场就很混杂了,幸亏她没把声音开起来,不然肯定得吵的六神不宁。
倒了不少人之后,场上的局势就很明显了,统共分三个阵营。
穿一样的深红衣服的,和一堆孤狼。
那些个穿深红衣服的,应该是某个人比较多的世家里的人。
毕竟一个小试场上对战的人都是随机抽签决定的,几个人比较多的世家就会出现这种情况。
去年好像还有一场更离谱的,一个世家有2528人参加,基本隔几个场就能碰见那个世家的人。
还有一场七十二个人里38个是那个世家的,场上一片绿油油的,及其亮眼。